”
柳若汐還未答聲,柳老夫人就已轉身,面帶不滿的衝來人道:“怎麼,傅老夫人這是還有話要說麼?”
傅謹睿衝柳老夫人笑的謙卑:“不是,是我有幾個問題想問若柔笛師,不知柳老夫人可否讓……”
柳老夫人冷聲打斷了傅謹睿的話:“不行!方才那場景你也看見了,七尺男兒尚嚇的臉色一白,更何況她一個弱女子,有什麼話,還是等改天若汐精神好一些了你再問吧!”
聽著柳老夫人保護自己的話語,柳若汐心頭湧起一絲暖流,她拽了拽柳老夫人的衣角,輕聲道:“老夫人,孫女今天與其都受了驚嚇了,舅舅想問什麼那便問吧,等到改日再問,孫女可是又得被嚇一回……”
柳老夫人聞言心思一轉,心想也是這個道理,便點了點頭:“那我在馬車上等你”,說完,她面帶冷霜的看向傅謹睿:“問話的時候切忌注意點兒,別嚇壞了若汐!”
即使柳老夫人對待傅謹睿的態度冰冷,他面上的笑容也是絲毫不減,依舊熱情:“是,柳老夫人請放心”
柳老夫人走遠後,傅謹睿和柳若汐之間的氣氛便微妙了起來,傅謹睿首先開口道:“看來你跟柳老夫人之間的祖孫之情很是深厚啊……”
彷彿沒聽懂他話語中的諷刺意味,柳若汐神色不變,微微笑道:“那是自然了,怎麼,舅舅與自己家親人間的感情不深厚嗎?這家裡眼看著就要連辦倆場喪事了,怎麼還笑的如此開懷?”
柳若汐說的這話,已是十足十的誅心了,若是換了旁人,就是不指著她的鼻子罵她倆句,怕是也要在心裡暗暗咒她不得好死。
可是傅謹睿,不管是從神情還是其他方面來看,都絲毫沒有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