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他出去。
齊子然面色凝重著,但心裡已是大鬆了一口氣,被軟禁和被關進天牢可完全是倆碼事。
“是,父皇,兒臣明白”
皇帝陰沉沉的目光在餘下眾人的面上一一掃過:“好了,都散了吧!”,說完,第一個大踏步走出喜房。
齊辰逸與柳若汐對視一眼,跟在皇帝身後走出喜房。
“柳若汐!”齊子然忽然向前疾走幾步,擋住柳若汐的去路:“你膽子真夠大,連安平的命都敢算計!是覺得憑一己之力,就能夠對抗歷南與齊國倆國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柳若汐並不抬頭看他,只淡淡一笑,接話道:“三皇子,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就像方才,陛下信了無斯的話卻沒信你的,不就是因為他有證據而你沒有嗎?現在也一樣,你說是我害得安平,你有什麼證據?我要是反過來再指認是你害得安平,那你的嫌疑跟我不就對等了嗎?”
“所以,每個人都是嫌疑犯,你就這麼篤定那個人是我嗎?就算你篤定好了,請拿出實打實的證據來!若沒有,那恕不奉陪!”
“你……”齊子然氣的青筋暴怒,卻無可奈何。柳若汐說的沒錯,他根本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柳若汐害的安平。
“看來是沒有”柳若汐唇角勾起一抹譏笑的弧度,淡淡言罷,徑直走過齊子然身旁,連看都未看他一眼。
齊子然站在原地,沒一會兒,就有侍衛上來催促:“三皇子,陛下吩咐過,您不能走出喜房,太醫已經開始為安平公主診治了,您得回去了……”
齊子然猛地轉頭,瞪著侍衛的雙眸彷彿迸發著火光,侍衛一怔,隨即舌頭打了個結,再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齊子然十分極力的忍了會兒,才將心口的暴怒忍了下去。
“知道了!”齊子然斂起身上的怒意,轉身走回喜房。
皇帝命人徹查了安平這幾天所用所吃的東西,一開始並沒有查出什麼結果,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