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晃腦的戀兒,笑了笑,沒有說話。
三皇子府,下人將一路沉著臉來府的傅謹睿請到齊子然書房後,便識趣的帶上門退了出去。
齊子然看一眼面色沉沉的傅謹睿,指了指對面的凳子:“坐”,一副從容淡定,不慌不忙的模樣。
傅謹睿向來沉得住氣,知道有火也不能現在發,便順著齊子然的意坐到了他對面。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傅謹睿終究是沒能耐住性子,首先開口道:“三皇子,你不預備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什麼怎麼回事?”齊子然一副打算裝傻到底的樣子。
傅謹睿現在恨不能揪住齊子然的衣領狠狠質問他一番,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深舒口氣,接著強自鎮定道:“三皇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您忘了嗎,在傅羽書帶上禁軍出發以前,您曾經去醉月樓找過他,並對他進行了長達一小時的“勸說”,這才使得他燃起了為母,為兄妹報仇的鬥志,然後拿著您給他的禁軍令牌,去調了五十禁軍……最終落得屍首不全的下場!”
齊子然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快要失控的傅謹睿,心道一聲活該,可嘴裡說出的話,卻是帶著萬分遺憾:“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不錯,你說的這些我全都做過,只是我做這些不也是為了傅家好嗎?與其讓爛泥扶不上牆的傅羽書白白去刺殺柳若汐送死,不如給他個機會拼上一拼,如今他是為了報仇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啊!”
“更何況這件事我處理的很好,並沒有牽連到傅家不是嗎,不過是讓傅三公子閉門思過而已,又沒有影響到兵權,怕什麼呢?”
好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