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軒擁有的只有心憐於單于邪倆人了。人生在世,或許又許多不稱意的事情,但是人的目光不能總放在需要的事物上。好好觀摩下身邊的財富,或許,這些又是別人想要的。
就像是帝王一樣,帝王總認為做一個普通人多好,不用在乎天下江山,好好過著平淡的日子。可普通人也總有想做帝王的,萬人之上,老婆還多。諸不知,世上最大的幸福不是能擁有自己想擁有的,而是擁有別人擁有不了的。
就像現在,秦亦軒已經不想再索求什麼,只想這樣一輩子生活下去。能有親人作伴的日子,豈不比每天廝殺,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要強得多?
“人的一輩子不可能永遠擁有著一個東西,有些事情不能看的太重,到了失去的時候,心裡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單于邪想起了自己那段歲月,再想到現在的生活,不由得哀嘆一聲。
倆師徒,湊在一起想著曾經的風雲,不由又是一陣唏噓。在倆人漫漫長談中,夕陽落山,月亮高掛,秦亦軒也終於將自己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告知。
單于邪靜靜聽著他的述說,時不時插上一句話,哪裡做的對,哪裡做的不對。當聽到秦亦軒拋下一切帶心憐回來時,單于邪突然憤怒的一巴掌甩過來。
“啪!”這一巴掌將秦亦軒打蒙在地。雖然他不會躲避單于邪的巴掌,但是這一下實在太快,也太狠,秦亦軒想躲都躲不了。臉上火辣辣的痛,一陣麻痺後,臉上浮現出鮮紅的手掌印。
自從秦亦軒的身軀轉為罡氣後,他的身上從未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出了被飛段臨死彈瞎眼睛,但也是傷在自己手上。可單于邪平平常常的以下,好似打在靈魂上,痛的他一陣低呼。
“知道哪裡錯了?”單于邪氣呼呼道。
看他這個樣子,秦亦軒還道是自己拋棄了伊寇,惹了她老祖宗不高興,後面仔細一想,才驚出一絲冷汗,道:“知。。。知道了。”
單于邪擺出聽你說的表情,秦亦軒便接著道:“我不該拋棄我的兄弟和朋友。”
“恩!那你打算怎麼做。”單于邪問道。
“我。。。我動身去救他們。”秦亦軒立刻起身,生怕動作慢上一刻,又得捱上一個巴掌。
剛起身,單于邪立刻阻止了他,責備道:“我怎麼教出你這種沒腦子的徒弟。你說你孤身一人前去,豈不是送死?”
聽他這麼說,就是要跟自己一起去了?以單于邪的實力前去,解決他們,絕對不是問題!正在他欣喜時,單于邪冷冷道:“起碼先把你的眼睛治好,你的無敵之首還沒開呢。”
聽到這裡,秦亦軒觸電般退後三丈,道:“師傅!自從我眼睛瞎了之後我突然明白一個道理,所以,我的眼睛不會再好了。”
單于邪好奇道:“什麼道理?”
“我曾經只是單純的用眼睛來看待這個世界,總覺得世上所有事物無非都是些骯髒的景象,所以我都不會用眼睛去仔細的觀察周圍一切,導致我犯下如此多得錯誤,那時的我,雖然看的是光明,卻生活在黑暗中。如今我的眼睛毀了,不再受到眼睛帶來的錯覺,心裡的觀察力卻生動的告訴我,這個世界一直是生機勃勃的,雖然我處在黑暗中,但是我現在卻看到了光明。你說,這個眼睛,還需要麼?”
單于邪認同道:“眼睛的確會給人造成很多錯覺,要知道在白天看陰影,黑夜看燈火,自然更加容易看的到。而深處在白天黑夜中,卻總看不到身邊習之已常的事物,不得不說,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悲劇。”
只是凡事看透了也不會太好,有時候事情懂得多了,人也會變得很累。就和秦亦軒一樣,選擇了逃避。當然,這些話單于邪沒有說,也不再強求,只只是吩咐道:“坐下。”
他要秦亦軒坐下,秦亦軒便坐下。做的方方正正,認真感受著什麼。
“感覺到什麼沒有。”單于邪的聲音轉而柔和,聽得讓人昏昏入睡。
“我只感覺胸口好熱。”秦亦軒咬牙道。其實哪裡是胸口熱這麼簡單,他此刻胸口彷如一隻氣球,不斷的膨脹,收縮,再膨脹,再收縮。。。。。。
“那是當然的,要麼我的神訓不是白給你了。”單于邪侃侃而談,語氣隨便的就像是吃飯喝茶一樣。
每一個踏入通天之境的天級高手都有一次傳功的機會,被人稱作神訓。這種傳功不會有任何副作用,當然,傳功多少就看傳功者與受功者實力如何了。
單于邪就不必說了,窺得通天之門幾千年,實力早已不是這個世界的高手能夠匹敵的,他的神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