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我。炒蛋不是愛說話的人,所以求票和收藏之類的也不會怎麼發。。。因為我不自信到底有沒有能看到我的小說。。。。。。以後或許混了幾年,再看到今天這番話會覺得很好笑吧,不管怎樣,這也算是“完本”感言了?】
天機卷:窮途。
序章:時空亂流的前後。
“什麼瑞雪兆豐年!天寒地凍,凍死了人冽。”一位老人步履矯健的踏在雪地上,他的腳上穿著厚厚的木屐,手中緊握鐵鏟,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樣。
他所在的是一座府邸的內院,內院堆滿了白雪,在肅殺的建築風格中,顯得白雪皚皚,美輪美奐。白玉砌成的圍牆,高為三丈三,長達三十三丈三。粉雕玉琢,寸寸金絲。雖然用的盡是凡塵之物,卻也凸顯出金碧輝煌,高麗華貴。
這座府邸是通地境的二流門派鬥金門的落腳之地,雖然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卻也在二流高手的圈中混跡多年,小有名氣。鬥金門的掌門金如流,憑藉一套十八段劈空掌也算在通地境中負有盛名。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文韜武略大會,顧名思義,天下豪傑都為這一場盛世不遠千里趕來,途中必定要經過這內院。說不定,這內院之中還要搭上擂臺哩!老人持著鐵鏟,鼻子凍得通紅,他想想道:都快過了大年,人人都在喜慶的備著年貨,哪怕是那些伺候主子的下人,還有禮包發冽,為何獨獨我在這剷雪?
他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越想心裡越不舒坦。末了,他狠狠道:“我鏟可以,起碼也要把那個死瞎子拉過來。”
說罷,他猛地丟下鐵鏟,換了鞋子,大搖大擺走過大堂,正好見過管家。管家一臉不解,對於這位為金家幹了一輩子的老夥計,他的心中還是很尊敬的,見他不在崗位上,不像平日裡叫罵,反而面色和善道:“老夥計,你這是幹嘛呢?怎麼不去剷雪,反而在裡晃盪了?”
瞭解總管平日作風的老夥計,見自己格外受到優待,心裡像吃了一塊蜜似的,甜甜的仿若狗皮膏藥般貼了上去,道:“金總管,外頭風雪太大,我一個老人實在吃不消,眼見各大門派豪傑都在外堂聚首,這雪還沒清到一半,你看我這孤寡老人,無依無靠,你可要幫幫我啊。”
老夥計蒼老的臉上掛滿皺紋,每一個扭曲裡都富含著生命的奧秘,但這些奧秘在他人看來也只是顯得蒼老,疲態。
金總管同情的點點頭,道:“是該給你派個助手的。你要找誰?”
聽到總管親自發話,他不由心裡一陣激盪,脫口而出道:“就是那個後園養馬的,那個瞎子。”
“噢。。。就是那個被大小姐欽點養馬的那個瞎子?”金總管摸著下巴,思量道:“這瞎子仗著被大小姐欽點後,竟然不服從我管轄,這下也好,先綽綽他的銳氣,再好好的來個殺雞儆猴。”
想到這裡,金總管也就點點頭,道:“你去找他吧,相信這時候還在房間裡喝酒呢!”
自從大小姐拜入乾坤八門中的飄邈雲峰後,她的坐騎“踏雪”便一直由那瞎子照看,每日早三頓,晚五頓,吃喝拉撒睡,看的比自己還嬌貴,也算是兢兢業業,百年如一日了。只是大小姐如今成了飄邈雲峰的內家弟子,流雲仙鶴,踏破虛空,哪裡還用得著這尋常的凡馬?可他卻仗著這個藉口,十餘年,什麼事情也不做,專心的伺候那匹老的不能再老的千里馬了。
還真是拿著馬尾巴當令箭!
老夥計三步並倆步的走進內院的一側,彎彎曲曲的小石子鋪滿了狹小的道路,這些石子彷如一把把鋒銳的尖刀,筆直的豎在馬房前。老夥計忍著腳底板上的疼痛,顛簸著五臟,終於跑到這座馬廄。
這瞎子見眾人嫉妒自己撈了個好差事,遂也不與這一群下人同住,獨自一人搬到馬廄裡開起了小灶,原本孤僻的性格便更加孤僻。他們甚至打賭,誰能讓這瞎子聽人使喚一次,他們便拿上一個月的工錢孝敬此人,當然,除了瞎子自己。
“這下既能省力氣,又能賺到錢,此舉何樂而不為呢!”老夥計當然清楚金總管叫自己來的目的,他不反對別人拿他當槍使,只要有錢,叫他幹什麼都行。看著安睡一旁的老馬,不見瞎子蹤影,便猜他是在房間喝的天花亂墜,遂要狠狠踹上那死馬一腳。
原本這頭馬是歸他來養的,若不是大小姐出行那天,他恰巧拉肚子,使喚這個清理廁所的死瞎子過去頂替。否則,怎會被大小姐看上,養起了這神馬“踏雪”?
啪!
正當老夥計的右腳毒牙般踢出時,一隻手掌突然伸出,像打蚊子般,清脆的拍飛那隻腳。老夥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