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應該的。”柳思菡隨口應付了句。不曾想,這句話更是讓這幾位對武威不待見起來。對於柳思菡與武威的事情,幾位曾對武威做過調查的人又怎麼會不瞭解。他們真不明白,為何這麼漂亮又乖巧的女孩會與那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攪在一起了呢!不少人暗地裡為她不值起來,這其中,就有佟軍建在內。
只見這位走上前來,對小柳書記露齒一笑道,“小菡,可還記得佟大哥嗎?”
“什麼佟大哥?”柳思菡訝異的看著佟軍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搞得佟軍建臉上一陣火熱,可看向柳思菡的表情,卻又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讓佟軍建有點下不了臺來,於是咳了下說,“就是在你王叔叔家裡見過的佟軍建,你當時不是還叫我教你散打嗎?”
“哦!是你啊!”小柳書記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繼而掩嘴一笑說,“我記得當時王寅庚是叫你小建建來著。”
聽到柳思菡這麼說,其他幾位老人都不由莞爾的看向佟軍建,佟軍建臉上那個叫火辣辣啊!可是他看向小柳書記那副天真的模樣以及清澈的眸光時,硬是對她生不起氣來,還以為人家這是想起他們小時候的事情,正在緬懷過去呢!他也不想想,小柳書記怎麼也是一鄉之長,可能這麼不穩重嗎?柳思菡自是清楚這傢伙來這是幹嘛來的,所以對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心情,下下他的面子是正常的。
此時看到佟軍建面紅耳赤的尷尬模樣,東廣軍區的一位老人站了出來微笑道,“聽說落鳳鄉不久前發生了一起瘋狗咬人事件,看來這窮山惡水不僅能出刁民,也會出惡狗啊!呵呵……”
聽到這位裘姓老人如此指桑罵槐的話,小柳書記的臉上頓時沒有笑容,一臉正色對那裘姓老人道,“請老先生放心,只要不是惡人,惡狗再惡,也不用擔心。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更何況區區惡狗!”
小柳書記的話頂得這位老人很想發飆,不過被另一位給拉住了,對他頻使眼色,然後笑著對柳思菡說,“小柳同志說的不錯,聽聞小柳同志在處理這件事情上,可謂雷厲風行,小小年紀便頗有大將之風,果然不愧為柳乾雄的孫女,真個了不得啊!我看,不若今天我們便直接去‘拜訪’那位小武先生吧!也好與他深入探討一些學術問題,想必小武先生應該也是很期待的吧!”
柳思菡心中暗自撇嘴,期待你們早點滾蛋倒是真的。東廣軍區到處都是王家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王寅庚這位嫡系長孫在這裡被狗咬了,繼而出了車禍這件事情。這些傢伙在這裡提起這事,除了影射她之外,更多的是影射武威這位‘刁民’,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對這樣的人,她能有好臉色那就怪了。
“既然陸老如此說,那便直接過去吧!相信此時他早已掃榻相迎。”柳思菡點頭說,臉上依然沒什麼笑容。
對於小柳書記的神情,大家自然看在眼裡,也明白在心裡,他們這些人過去,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就是去落武威面子的,身為武威的女朋友,她若是有好臉色,那才真叫怪事呢!一開始能夠做到笑臉相迎,早已讓他們覺得此女不俗了。
此時的武威正坐在家中大廳悠閒的喝著茶,本來他就沒打算去接這些人,正如柳思菡所想的那樣,這些人是來‘踢館’的,咱吃撐著去迎接他們,他們腦袋被驢踢了,他可沒!此時他正在想,聽柳二哥說東廣軍區到處是王家的人,那麼這些人前來這裡落他面子,就完全可以想得通了。若是能弱了他的面子,戳穿他是繡花枕頭的真面目,到時柳思菡看他武威的看法或許就會改變,這是其一;希望能夠從他那裡得到那本無名醫書,這是其二;其三便是順帶削打一下中南中醫研究院的臉,連這種半吊子貨色也吸收進去。
多方聯絡起來,武威對這些人更是不待見了。特別是從中南軍區來的那三個老傢伙,別人打上門來,他們居然還幫著外人,這樣的人想讓武威去迎接他們,武威覺得可能會髒了自己的眼。
就在他悠閒的喝茶時,村口方向響起一陣犬吠聲,武威眉頭一皺,閉起雙眸,很快又張開來,喃喃道:“這些人還真是性急啊!這就等不及給我下馬威來了嗎?嘖,這些人真是吃撐著了,哥也沒礙著你們什麼啊!”
話說同行是冤家,表面上看,武威也確實沒礙著他們什麼。可是這人啊!有時難免會有嫉賢妒才之時,人家覺得武威年紀輕輕開不出那樣的方子來,自然要來看看這傢伙是否拿著別人的屁股皮當面皮使了。
七輛吉普就那麼停在村口,一行人在小柳書記的陪同下,往武威家進發。
武威雙手揹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