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跺腳,轉身拂袖便走。
就在蘇貿鼎走到門口的時候,武威突然叫道:“老貿,小心頭上!”
蘇貿鼎一怔,抬頭一看,‘啪’的聲,一大坨鳥糞便蓋在他的臉上。蹲在地上的周綽韻再也受不了了,‘噗哧’一聲,捧腹大笑,花枝亂顫。武威故意無奈的聳了聳肩,對滿臉黃白臭物的蘇貿鼎道,“我叫你小心了吧!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呢!要是你剛才不假思索的一躲,就不會這樣了。唉!~~~”
蘿貿鼎暗罵一聲,相信你才有鬼!當下脫下外套,在臉上摸了幾把,一扔衣服,逃也似的衝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只是等他一啟動車子,還沒開出五十米,‘呯呯呯’的爆胎聲便響起來了,連著四個車胎一起爆的詭異事情,那是少之又少,路人被嚇一跳之餘,都不由嘖嘖稱奇,暗道這姓蘇的今天定是出門不看黃曆,走了狗屎運了。
站在周家院門口看著這一幕發生的武威,聳了聳肩,一臉微笑的退了回去,然後朝著天上正在盤旋的某個黑點,露出一縷燦爛的微笑。然後拿出手機,播給了錢向南,“老錢啊!是我,就用你所說的方法辦吧!這姓蘇的太那啥了……”
說完後,轉身看向站起身來,理著身上衣服,有些扭捏的周綽韻,微笑道:“怎麼?剛才不是挺剽悍的嘛!”
周綽韻被武威說得雙頰升霞,末了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抬頭道:“哥,謝謝你!你要笑便笑吧!反正我已經夠丟人了。”
武威哈哈一笑,末了聳肩道;“剛才只是權宜之計,你也別當真。”武威指的是讓乾親這事。
周綽韻悽然一笑,搖頭道:“沒關係,是我們高攀了。不過,真的謝謝你!”
武威看到她那神色,哂然一笑道:“嗐,看你說的,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打小我便想要一個妹子,若是你願意的話,就當我妹子好了。”武威說著,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拍了拍她的腦袋,哈哈一笑。
周綽韻雙頰一紅,嗔道:“哥,你欺負人!”
武威哈哈笑道:“妹子不就是拿來欺負的嘛!怎麼,不請哥哥進去坐坐?”
此時周綽韻才想起請武威進門。周宅坐北朝南,面臨大河,主宅是座三層小洋樓,宅前還有個丈餘方圓的小院。看得出來,周父在生前還是有些本事的,否則像這種有點像小別墅一般的宅子,是不可能搞得出來的。
將武威領進宅內,周綽韻提著菜刀進廚房,順便給武威泡了杯茶。武威坐在大廳破舊的沙發上,看著腳步輕快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似的周綽韻,不由有些感慨。鼻端呼吸著夾雜著輕微草藥味的空氣,這才想起,這女孩還有個臥病在床的母親,於是衝著廚房中泡茶的周綽韻道,“小妹,茶不要放糖,隨便點就好。”
農村人與城裡人泡的茶一般情況下是不太相同的,農村人泡茶喜歡用大杯子,捻一撮茶葉丟進杯中,開水一衝便了事。若是喜歡加糖的,還可以放入一兩塊冰糖。城裡人泡茶,就喜歡用小茶壺,上茶杯了,美其名曰功夫茶。當然,功夫茶與普通茶,茶葉上也是有區別的。落風鄉鄉民們最喜歡的,便是用清明時節所採來的小號青茶製成茶葉,而且清明茶在他們這個地方,也是很有名氣的。因為這個時期的茶葉最嫩,最香。
當週綽韻捧著杯搞熱茶出來,俯身遞給他時,讓武威很清楚的從她低V領中露出來的一絲春光,幽深的溝壑中,一抹粉色一閃而逝。武威清咳了下,心中暗罵自己一聲,接過茶杯,吹了吹,輕抿了口,道:“下次蘇貿鼎若是還來找事,你不用理他,有什麼事情,我來解決。可別再像今天這樣拿菜刀來嚇人了,小心傷了自己。”
周綽韻苦笑道:“姓蘇的欺人太甚了,謀了我家的機磚廠也就算了,現在還想來謀奪我家的宅子,真不知道當初我爸爸怎麼會與這樣人面獸心的人為友。若不是知道他那憑證是假的,我也不會氣得拿菜刀來嚇唬人了。以我爸爸的為人,若是真有其事,絕對不會不告訴我媽媽的,因為以前我爸的很多事情,都是我媽幫著打理,像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事先通氣一聲。”
武威點頭道:“照你這麼說,看來蘇貿鼎謀奪你們家的財產,已經是早有預謀了,至少那份憑證確實是一年前的東西,而不是現在偽造出來的。”
周綽韻苦笑道:“因為我的事情而把你牽扯進來,真的很抱歉!我會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媽,你怎麼出來了?你的身子還沒好,快回去躺著……”周綽韻正說到‘正題’上,便看到她母親強忍著咳嗽,扶在二樓的樓梯口前,掩著嘴,驚愣的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