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表面上認真的聽著,但是心裡卻是嘿嘿冷笑,到時候就給他們個屁吃好了。不過武威不是疑惑道:“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操作嘛!只需派個我們不認識的人過來裝模作樣一番不就行了?”
柳思菡回道:“這話不假。但是隻要我們一交手,雙方肯定會拉出關係網來對戰,到時候姓王的肯定還是要出頭,與其被人小氣叭啦地逼出來。還不如自己先大大方方的跳出來。這在氣勢上。就能直逼對手。這也算是符合他現在的行為,也符合我的猜測。若是以前的他。或許還真可能隨便找個與他沒什麼關係的人前來。看來,他也開始學習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之兵威逼對手的手段了
武威愣了愣。道:“這有什麼區別嗎?兩者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嘛”。
柳思菡笑道:“照你這麼說,自然沒什麼區別,因為兩者的目的都是相同的。但是一者是躲在暗地裡偷偷摸摸的傷人,一者則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逼對手應招,不管你應不應招。局勢上來說,他已經佔優了。一者被人喻為氣量狹小的陰險小人。一者則是大義凜然的正義之師。你覺得這兩者有多大差別?。
武威不由咦了聲,道:“聽娘子一品舊。渾勝夫君讀十年書啊!多謝娘子提點,相公受教了 柳思菡嘟起小嘴,嗔怪了句“貧嘴”末了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
武威不由伸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眉梢一挑,道:“難道不是我的英俊瀟灑?”
看到武威那自鳴得意的模樣,柳思菡笑著捶了他一下,道:“世上比你英俊瀟灑的男人可多了,不過像你這種身懷奇技,身手強悍,又肯聽得進別人勸的男人,卻是不多。”
武威搖頭苦笑道:“我怎麼聽著像是我耳根子軟,沒有什麼主見的男人似的。” 柳思菡哧哧笑道:“那不是你耳根子軟。也不是你沒有主見。而是你沒有站在我看問題的角度看事情,在你們這種高人眼裡,是不是一切敵人,如果能夠摧毀的,也有必要摧毀的。便是直接出手毀滅,不留後患?”
武威點頭道:“那是自然!不瞞你說,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想幹掉那姓王的了。這種人,沒事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幹掉他,還算是做了件好事呢!只是一直以來,不是沒有機會,就是機會悄悄遛掉,可惜啊!”
柳思菡笑道:“這就是咱們看問題的不同之處了。雖然我也恨不得一槍嘣了他,但是卻覺得這種對敵手段乃是下下之策。若是引起王家人同仇敵愾的話,那更是得不償失。王家內部,事實上也不是鐵板一塊。也只不過是個利益共同體罷了。要不是王家各分支都要倚仗王寅庚父親的話,王寅庚哪能有今日的風光。而如今,王寅庚的行為,已經讓王家各分支有所不滿了,特別是因為他平時行事陰險,使得與我們柳家聯姻失敗。在這咋,時候,如果幹掉王寅庚,那麼王家絕對會同仇敵愾傑致對外,但如果留著他。他們則會繼續內鬥下去!有句話不是這麼說來著嗎?再堅強的堡壘。也同樣可以從內部進行瓦解!”
武威笑道:“既然幹掉王寅庚沒用,那就幹掉他老子,總有用了吧!”
柳思菡不由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說你有一點大局感好不好?你想像一下,若是幹掉一個國家部級幹部,會引發多大的動盪?就算被你成功了,你想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這可不是在外國 在國外,就算是幹掉一咋,總統也是正常的事情。”
武威暗汗了聲,道:“我這不是假設嘛!別說了,再說我會越來越汗顏的。”
看到武威這副模樣,柳思菡輕笑起來,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誰叫你不是普通人呢!普通人沒有你們這種本事,想生存,只能靠多動腦筋。但是像你們這種奇人異士,就又另當別論了,一拳下去可以解決的事情,又何必動腦呢!這就是一力降十會了吧!你說是不是?”
武威苦笑,道:“我怎麼覺得你在拐著彎說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來著!”
柳思菡笑道:“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要對號入座的。
仔細想想柳思菡的話,武威也覺得她說得無不在理。每次行事,武威都是覺得擒賊先擒王,要想把危害滅殺於搖籃之中,那就直接滅掉罪魁禍首。基本上沒有去想過,這樣做之後,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就算是想,也只不過是粗略的估算一下罷了。完全沒有像柳思菡所說的那什麼“大局觀。
這就是每個人所處的個置不同,和所知道的資訊層面不等,以及行事風格迥異,所造成的差異。
在柳思菡看來,像武威這種身懷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