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還想著叫警察同志來,好好將這事解決掉,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猖狂,不得不讓他動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等到這姓賈的咳嗽著吐出幾縷鮮血與數顆槽牙,身子一抽一搐後,武威這才一收戾氣,吁了口氣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抹了把頭髮,恢復成之前那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劉飛頂著熊貓眼,破了個口子的嘴角掛著一縷殷紅,對武威伸出大拇指,“你丫的賤人,原來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還好你來得及時。噢嘶……”
田小馨掙脫她大嫂的阻攔,滿臉淚水的衝向劉飛,素手有些顫抖著為劉飛抹去嘴角的血漬,整了整他身上凌亂的衣領,然後轉頭對武威說,“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都是自己人,說這話就見外了。”武威笑了笑說。轉頭淡淡掃了眼她的大嫂以及她的父母,“好好的,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武威不問還好,這一問,田小馨那大嫂彷彿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似的跳起來,指著田小馨就罵道,“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麼人呢?咱們田家怎麼可能放心的把你交給一個這樣的人,不僅會偷東西,還交這樣野蠻的朋友,居然還好意思稱兄道弟。你這是在丟我們田家的臉,知不知道?”
武威就納悶了,田家主事的是這位潑婦嗎?怎麼田父田母半點反應都沒有,她就跳出來呼三喝四了?看到田小馨嘴角掛著不屑瞥了眼她大嫂,衝著武威一笑說,“她就是這樣人!”
“爸媽,你們都看到了,都看到了吧!”田小馨那大嫂突然轉頭對其父其母告了一狀,然後又轉向田小馨,“你這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哥瞎了眼,娶了我是不是?什麼叫‘我就是這樣的人’?”
“閉嘴!”武威朝那少*婦喝道,“我剛才有問你嗎?再囉嗦一句,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揍了!”武威凶神惡煞的模樣還在她心底揮之不去,被他這麼一兇,果然乖乖閉嘴,只是不甘心的哼哼兩聲,但卻不敢再看武威。
武威心中暗歎,丫惡人還真需惡人磨啊!嘖……我怎麼突然之間就成惡人了呢!
田小馨看了眼武威,說:“阿飛拿回來的那十萬塊,是你借給他的吧?”
“是啊!最近剛發了筆小財,正想找你們聚一聚呢!沒成想,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武威點頭說。
田小馨不屑的瞥了眼她的大嫂,說:“可是那人,就是地上那個姓賈的,他居然說是阿飛偷了他的錢,否則阿飛一個窮小子,怎麼可能才一會就能拿出十萬來。你說這事是不是巧得有些離譜,而且阿飛怎麼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偷錢?可是偏偏有些人蠢得連自己人都不信了,非舔別人的屁股陷害自己人才甘心。”對於田小馨的指桑罵槐,她大嫂很想發作,不過看到瞪向她的武威時,卻是半聲也不敢吱了。
“嘖嘖嘖!”武威冷笑搖頭,看了眼她大嫂,以及躺在地上,不知是不敢爬起來還是真爬不起來的賈老闆。“銀行的收條還在我身上呢?要不要給你們看看?”
就在武威說這話的時候,門外兩個警察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這兩人武威都不認識,不過其中一個警察一臉正氣的說了,“剛才接到群眾舉報,說是這邊有打鬥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你來得正好,哎喲,都打死人了……”賈老闆一軲轆從地上爬起來,讓武威暗道,剛才打他打得似乎還輕了。“就是這個人,你看看,嘶嘶,嘶……我要告他,告他……”當然,他說話的時候有些漏風,發音有些地方不太標準,聽起來挺磣人的。
“兩位警察大哥,我要舉報,剛才有人入室搶劫,不過搶劫未邃,結果卻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還得加上一個毀謗罪……”武威很正經的說。心想高頂天辦事,還是蠻有效率的嘛!
那兩個警察相視一眼,同時拉出手銬,說,“都老實點,雙手抱頭蹲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兩人說著便分別向武威與賈老闆走去,似乎真想將他們帶走一般。
賈老闆頓時不幹了,怒喝道:“你哪個局的?編號多少,是不是不想幹了?”
被賈老闆這一唬,兩人頓時愣在了那裡。武威也納悶兒了,難道這兩人不是高頂天派來的?是了,剛才都忘了問高頂天管的是哪一片的了。高頂天本來是在市局的,可是聽說高升了之後,調到其他區所裡當一把手了!
就在武威納悶兒的時候,又一拔警察來了,這回武威沒看錯,為首的是高頂天與另外一位身材看一起來一般,但精神頭卻很足的警察,從他肩膀上的肩彰看得出來,地位絕對比普通警察要高些。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