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消散。想要恢復仙器的威能,必先將器靈的實力恢復。比如武威身上的諸天星辰圖,便是此中例子。
明白了箇中道理後,武威便知道,自己想要將這九龍王座祭煉成身外化身,需要發很長的時間。但若是真個祭煉成功的話,對這種巢狀式的禁制煉製法,應該便能瞭然於胸了。隨著武威九縷分神不同祭煉九道禁制,武威越發的懷疑起這尊九龍王座的材質起來。武威心中暗忖,這九龍王座的材質之所以看起來如此特殊,應該就是這九道奇特的禁制所造成的。若是能將這九道禁制摸透,說不定能開創出另一種煉器流派來也不一定呢
但就在此時,武威突然心血來潮般感覺到一股極為危險的氣息在臨近。只見他雙眸一凝,建木古樹一閃,消失於地淵之內,進入了諸天星辰圖。武威一收諸天星辰圖,便自進入指環空間之中。指環空間中,武威默默的看著漸漸被魔氣再度籠罩的地淵,心中忽有所感,朝地淵上方望去。
只見,漆黑如墨的地淵上方,一道烏中帶赤的虹光突然迸現,瞬間來到地淵底部。當虹光散去,武威看到了虹光所包裹的四人,其中一女當先,三名男子緊隨其後,看起來像是下屬。武威還感覺到,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讓武威覺得心悸的氣息。看到這個女人時,武威便知道之前的那種危險感覺從何而來了。
“這個女子是誰,好厲害看樣子,絕對是界王境巔峰的人物。說不定,超越了界王境也不一定。可是,如果她也是上古天魔眾的一員,為何我會從她身上感覺到無比危險的氣息呢?不是說上古建木是無上天魔眾的剋星嗎?”武威心中非常奇怪,“可是從她身後的三名界王境魔頭看來,似乎上古建木對他們的剋制依然是存在的啊”
武威有些搞不懂了,突然,他想起了之前那魔頭席斬所說過的話。當初魔祖能夠與神王兩敗俱傷,而且還將一件由建木所制的仙器給崩碎,看來這魔祖一定有對付上古建木的方法,而這個女人,看其身份,應該不低。說不定,魔祖曾經也教過她如何破除上古建木對無上天魔眾的剋制之法。
“可是,若是真有剋制上古建木的方法,為何那魔祖不將這個方法說與無上天魔眾知呢?看來,這其中定然有什麼限制。否則的話,無上天魔眾不會見到上古建木,就如見了剋星一般,惶惶而逃”
四個界王境啊如今界王境大能都如大白菜似的不要錢了,無上天魔眾,果然家大業大,人才笈笈啊武威心中暗自忖度,看來自己還是不要隨便出去冒險的好,四個界王境,若是那女子真有剋制上古建木的方法,那麼自己如此出去,就等於找死無異了。
此時,女子掃視一週,看向那被上古建木根鬚抓得滿目瘡痍的淵溝,眸中射出兩道血芒,哼聲道:“逃得倒快此子不除,對我無上天魔眾將來的大計非常不利爾等三人速去與連初魔君會合,威逼天闕門,本宮倒想看看此子會否無動於衷,坐視不理。若是他敢出現,屆時本宮再暗中出手,破去那上古建木……”
“聖妃,席斬魔君傳來訊息,天闕門在這數萬年來,曾出現過不朽境界的人物,雖說我等都是界王境,可若是真個碰上不朽境人物,這……”這位魔頭話雖未說完,但是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他們圍攻天闕門,若是天闕門中的不朽大拿出現,那麼他們即便是界王境大能,也依然是不夠看的。
“這個無妨,魔道大軍之中,先天魔宗,百骨魔門,都有不朽境人物存在,以他們的實力,足以輕易抹去天闕門的存在了。”聖妃咬了咬牙,恨聲道:“可惜,爾等隨本宮與聖皇沉睡十數萬年,如今在境界上,對這些魔道修士已經沒有絕對的優勢可以鎮壓。此次,就拿天闕門當做‘試忠石’吧若是他們忠心無二倒還好說,如若不然,吾等也唯有隱遁,等待聖皇出世,再徐徐圖之”
武威心中暗自舒了口氣,暗忖:“看來,魔道與無上天魔眾之間,應該也不是鐵板一塊才是,否則的話,這位聖妃同志便不會懷疑這些魔門大拿了。想來也是,身為不朽境人物,可與無上天魔眾中的聖皇平起平坐,為何還要聽命於他人?雖然他們的道統,確實傳自無上天魔眾。但如今已然過去十數萬年歲月,道統之爭,實在不必較真。更何況,魔道修士,更是講究隨心所欲,這些不朽境大拿們,真個願意受制於他人嗎?”
有了這層認知,武威心中暗自鬆了口氣。而且魔道修士圍攻天闕門,其他自詡為正道的修士們,能夠袖手旁觀嗎?如果他們這次能夠袖手旁觀的話,那麼下次,當他們自己被人圍攻的時候,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袖手旁觀呢?如此這般,若是真個被魔宗各個擊破的話,那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