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它宗外交使都已經走得光了,哪還召得回來?“朱鵬……”緩緩的回身,宮寒影的眼光之中都透出一股炙人的怒火,也難怪,眼看可以預見的光明前途與顯赫榮耀從自己面前飄飛離去,換了誰都會一腔憤慨難以自抑。
“話說你到底有多恨我?寧願放棄眼前這樁對血魄嶺來說極為有利的局勢計劃,也要讓我得不到半點好處利益!?這與大人一貫以大局為先的原則不符吧。”“嗆”將手中的游龍劍器緩緩的收入劍鞘,那一身的凜冽鋒芒也隨著他的這個動作而變得收斂內藏,此時的朱鵬就好像一個普普通通的俊郎少年一般,一身鋒寒銳氣幾乎洗盡。
面對宮寒影的質問言語,朱鵬一邊信手給自己倒了一盞溫熱香茗,一邊坐在那裡悠閒打量著茶杯內起伏漂沉的淡青茶葉。“沒想到區區幾年不見而已,寒影小姐就已經越發的美麗可愛了,如玉如雪,體弱肌滑,再加上這身幾乎完美的S形曲線,實在讓人垂涎不已心動不已,也實在與小姐那越發響亮的‘豔名’相匹呀……”
恍如自語的話說到一半,朱鵬突然停了下來,終於將打量半天的茶水香茗喝下一小口,在口腔中各個角落遊走一週,充分體會了茶香之後,才將之乘熱嚥下。茶水在口中少停留片刻,則無法充分體會茶香,多停留片刻,則影響茶水入喉時的溫熱感覺。
面對朱鵬的調侃言語,宮寒影本就白細的小臉越發的白了幾分,旁人如何言說議論她都可以一笑置之,毫不在乎,但唯獨眼前這個男人,每一句言語都可以像劍器刀槍一般刺入她心田最柔最弱處,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