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貪和徐徑庭一時無語,對於武林中人來說,沒有武功不是比死還難受的嗎?宮茹澐卻高興壞了,對她來說什麼武功不武功的著實沒什麼關係,只要張越人還在就好,不過顧念到張越自己可能會難受還是向吳濤央求道:“先生既然能治好他的外傷,想來也會有辦法治療經脈之事···!”
話還沒說完吳濤就打斷道:“花夫人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雖然號稱藥仙但畢竟還不是仙人,有些事在下也是無能為力啊!”說完滿臉的愧疚,似乎也覺得自己醫術不精一般。
徐徑庭道:“先生不必自責,這經脈之事,在下到有一個想法!”
吳濤轉臉看著徐徑庭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徐徑庭道:“先生有所不知這位神···嗯!花兄弟!精通武林奇學《蛻衣決》如果能借著褪繭之術或許能夠修復破亂的經脈。”
“徐兄此言卻是錯了!”無心道人站在一旁道。
徐徑庭道:“喔?此言怎講?”
無心道人嘆了口氣道:“《蛻衣決》雖然玄妙,卻也不脫武功內力的範疇,運轉內亮少也要保證經脈的大部分完好,如今他的經脈破損嚴重,多處糾結淤積,如何還能運轉內力?只怕·····哎!何況我派歷史上曾出現過用外力破繭而出的例子,無一例外都已喪命,他如今可以秉早已是天大的奇蹟了!”
徐徑庭沉默了片刻對宮茹澐道:“請花夫人放心,在下在江湖武林中還頗有幾分薄面,就是找盡靈藥、神功也會想辦法幫助花兄恢復修為的!”
宮茹澐對徐徑庭頓時好感大生忙道:“徐先生不必如此,徐先生捨命護衛花家已是讓小婦人惶恐了,這般如此,讓我等怎生是好!”
貓在一旁的酒貪卻大是不以為然,他徐徑庭雖然有些本身,卻憑什麼去要別人安身立命的寶貝?但是這個時候卻也沒有必要去潑冷水。
吳濤拿起一邊書桌上的筆,提手就寫出了兩張藥方,遞給宮茹澐道:“這張內服,這張外敷應該會有些效果!”
宮茹澐小心翼翼的接過吳濤給他的兩張藥方,轉身交給身後的侍女,吩咐她們下去按著藥方去煎藥。
而吳濤的治療卻並沒有結束,而是將房間裡的人都給趕了出來。
身為一個江湖遊醫,在這個永遠不會太平的世道,沒幾手絕活怎麼感出來行走?
他吳濤是一個大夫沒錯,但他更是一個武林高手,祖傳的天絕手,當真是一大絕學,這雙手可以殺人更可以救人。
現在他就是要施展天絕手刺激張越體內的潛能。
但見他手上凝聚出一大片白光朝張越身上籠罩過去,然後原本儒雅的吳濤鬚髮皆張,揮起漫天的掌印,在張越的各大重穴拍去。
昏睡中的張越只覺得全身又麻又癢,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自己的身上爬行,偏偏自己卻不能動一分一毫,那種揪心的疼癢讓張越幾欲瘋狂。
終於忍受不住了,一聲悶哼從張越嘴中發了出來,張越緩緩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八十八章 醒來!
眼前一片模糊,幾個人影不停的在眼前閃動著,慢慢的人影都重疊在一起,停止了閃動,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長著八字須的儒雅中年,只是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似乎有些脫力的樣子。(霸*氣*書*庫*整*理)
張越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嗯!你別動,現在你的身子還不能動!”中年男子道,接著也不管張越,而是走到門口開啟了緊閉著的房門。
然後就是宮茹澐、酒貪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一個道士一個文士中年走了進來,但憑著直覺張越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簡單角色。
疑惑的看著宮茹澐等待她的解釋,但宮茹澐還沒開口,那個道士就道:“不用這麼麻煩∫自己介紹吧!小子!你是不是練了我派的《蛻衣決》?”
張越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蛻衣決》是我們太虛觀的絕學,你有機緣學了我派絕巡算的上我派弟子了!我是太虛觀執法堂的長老無心!”無心道長一臉嚴肅道。
對於無心道人的自說自話,張越不置可否,轉過眼神看著徐徑庭。
徐徑庭露出一個奇妙的表情道:“我姓徐,徐徑庭就是我!”
徐徑庭!?張越腦殼一聲炸響,這個人他早就知道了,當初還是他的便宜女婿呢!現在怎麼會找上自己?難道徐蓁蓁沒有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他,他是來找自己的?
徐徑庭看這張越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