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是不會要的!”
一句話卻點醒了張越,對啊!自己一直就只是在一些大型點的當鋪找,那種當鋪即使經營一些來路不明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拿出來兜售呢?何況自己將劍說的那麼詳細,不正像一個找尋失物的失主嗎?那些當鋪的老闆怕麻煩,即使有野會說沒有的!
自己也真傻正是的!
“說的不錯!花三走!我們回府!明天再來!”張越衝著花三道。
花三哭喪著臉嘟啷道:“明天還來啊!這不是要命嗎?”
一夜無語。
第二天張越帶著花三再次出門了,但這次張越和花三的裝扮卻改變了一番。
但見張越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滾金袍子,手裡搖著一把白玉骨子的摺扇,再在衣服底下塞上一些棉絮合成一個小肚皮配上張越那內傷未愈的臉色,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偏偏腰裡彆著的卻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劍,但這劍偏偏還是女式用的細短劍。
至於花三就更簡單了,一身小青皮一副狗腿子模樣,走到哪都不停得拍著張越的馬屁,哪怕上張越上街踩死了幾隻螞蟻都能被他說成是天大的善舉,什麼幫助這些螞蟻早日投胎昇天啊!被張越的腳踩過下輩子一定投胎做人啊什麼的!
一路上出盡洋相,只是想告訴別人一個事實!我是一頭又囂張、又跋扈、卻偏偏有錢、又蠢的大肥羊!
同樣一條路,張越帶著花三就這麼在各個當鋪裡竄來竄去,花些大價錢,盡買些不中用的,也不怎麼值錢的破玩意,於是短時間內有羊來了的訊息在各大當鋪店裡傳開來,各家都將積存的貨物搬了出來,就等著肥羊上門。
“張公子,我們這樣真的有效嗎?”花三壓低了聲音對張越道。
張越啪的一聲開啟白玉摺扇道:“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