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訴別人我就是神天城,反正我現在武功盡失,出了什麼事情還不都得你當著!
兩人各自念頭千轉百節,其實也就在分毫之間。
柴遠面對張越的坦然承認相當大方道:“出門在外小心點總沒錯,張兄何過之有?”
張越那會沒有發現柴遠先前的異樣,只是不知什麼原因沒有說破而已,越發覺得這個人不可小視,於是順著他的話道:“柴兄海涵,實在令在下汗顏!花三擺酒!我要多敬柴兄幾杯!”
“是!”花三領了張越的命令一溜得就跑了,他現在已經不是門子了,被宮如澐調配到張越手下擔任專人小廝,放在今天也是一個總裁助理一樣的職務,從一個門衛上升到總裁助理這升職升的比火箭都快,容不得他不為張越盡心盡力。
很快的一桌子的酒菜擺了上來,張越充分的繼承了中國人的優良傳統,有什麼事情酒桌子上談,很快張越就證明的這個結論的正確性,幾杯黃湯下肚,向來謹慎的柴遠舌頭也開始大了起來。
從柴遠口中張越隱晦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實早就被玉京府尹知曉,只是不知為什麼這位府尹大人卻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難道是徐徑庭的原因?不對!應該是這個神天城本身的身份問題。
“不知柴兄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張越不經意的問起了今天的重點,那就是柴遠來的目的。
柴遠想到自己任務在身,原本迷糊的大腦也清醒了幾分,於是道:“張兄之前不是說想看看鐵寒洲的屍體嗎?如今鐵家的人已經應許了!”
“什麼?”張越有些驚奇,驚奇的不是鐵家應許他去檢視屍體,而是這個玉京府尹,不僅不抓捕他反而幫助他打通關節讓他去探查鐵寒洲的屍體,這已經趨近於可以交好了,那麼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身份已經大到可以讓堂堂首府府尹巴結的程度,為了他甚至不惜得罪巢國公,這樣他也不得不對自己的身份重新估量。
柴遠訝異的看了張越一眼道:“府尹大人叫我帶一句話給張公子!”
“什麼!”張越已經十分確定,這個玉京府尹知道些什麼,看來這個突破口應該就在玉京府尹身上了。
“大人說‘小心’···”然後柴遠豎起兩根手指頭,衝著張越比劃一番!
張越看著柴遠豎起的V字形,滿腦子的漿糊,這是什麼意思?張越知道以前自己照相的時候經弛這個手勢,卻無法想象這個手勢還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不清楚就問,這是張越的優良品德之一。
“什麼意思?”張越衝著滿桌子找酒杯的柴遠問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柴遠迷糊道。
張越想了會道:“你確定你沒有傳達錯?”
柴遠已經咚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看來是喝高了。
張越嘆了一口氣對一直就站立在門外的花三吩咐道:“花三將柴鋪頭抬到客房去休息!”
看來這個玉京府尹傳達的訊息只好先行擱置了,也許從鐵寒洲一案中可以發現蛛絲馬跡,他的死死的太巧合也太無法理解,張越相信這其中一定和一切的一切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節。
想到這,張越將桌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再從壺中倒時卻發現壺裡早就空空如也,張越微微一感應,便大聲道:“酒貪前輩,既然來了何不與小子痛飲幾杯!”
酒貪那ju花似的老臉忽的一下從房樑上冒了出來,串到張越身邊,細細打量著張越道:“不對!不對!你小子分明武功全失是怎麼發現我的?難道你武功沒有消失?”
張越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酒貪的大酒葫蘆,不知什麼時候,他別在腰間的葫蘆倒立了過來,葫蘆蓋子早不翼而飛,清香的酒水正一滴滴的從葫蘆裡朝外滴著≡然更多的酒水已經漏掉了。
酒貪一聲慘叫,傳遍了整個花府。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九十三章 謎底(一)
鐵寒洲的屍體意外的被停留在一個相當破舊的廢棄屋子裡,這與柴遠所言的鐵家高度保護鐵寒洲的屍身的說法大相徑庭,既然不在乎又是為了要強意取回鐵寒洲的屍體?
當然這些也許不重要,重要的是張越終於看到了鐵寒洲的屍體。(霸*氣*書*庫*整*理)
他的屍體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渾身遍佈了傷口,大部分的傷口很難致命但卻能影響人的行動,或者說兇手是想阻止鐵寒洲的行動嗎?
但既然這個兇手有能力很快的解決掉鐵寒洲又何必劃上那麼多刀?
除非這個兇手是在朝鐵寒洲逼問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