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還是小看規則掌控者了,對於一個自然掌控者而言生命在五百到八百年之間浮動,那是自然賜予他們的生命力,對於一個意志掌控者而言雖然沒有天賦的壽命,但是他們卻有可能活得更久,就好像我,只要我心中的愛火不熄滅,那麼我就不會自然死亡,本來毫無消的我,行將就木,但是看見你,我又看到了消,只有找回她,我和她才能天長地久。”老者笑道。
“既然這樣在下為何不答應?”張越果斷道。
“好!記得你的承諾!”老者嚴肅道。
張越豎起三根手指頭道;“我張越對天啟誓,如違諾言,天道永隔!”
對於一個武者而言追求至高無上的武道就是比生命還要珍貴的東西,張越這個誓言不可謂不鄭重。
“在下張越,還未請教長者姓名?”張越道。
“老夫姓甚名誰一百多年早就忘啦!你就叫我痴老吧!”老者似乎有些傷感道。
張越看著老者,似乎有些理解,曾經的名字揹負了太多的無奈何傷痛,在這傷痛沒法復原之前,還是暫且封存為好。
“那麼我們這就走吧!如你所知我的妻子正被人綁架,我必須馬上救回她!”張越客氣卻帶著幾分不容推卻的語氣道。
老者點點頭,也沒什麼好帶的就這麼隨著張越快步朝樹林之外走去。
外面的陽光很燦爛,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刺眼的陽光的痴老很有些不適應,但畢竟不是普通人,只是短暫的恢復之後,這個一百多歲的老者竟然目光灼灼起來。
沒時間理會他的異狀,張越運轉勁力朝玉京城的方向飛去,而痴老也跟一隻擎天大鳥一樣御空而行不急不緩的跟在張越的背後,只是神色多少有些坎坷,多年不曾出來,對人世間的一切早就有了很深的隔閡,一下子讓他也沒法適應,何況他也是真的捨不得那片承載著最後眷戀的白楊林啊!
鮮有人知道,一百年的孤獨是多大的痛苦,鮮有人知道,一百年的寂寞有多麼的寂寞,鮮有人知道,一百年沒有期望的等待是多麼的絕望,鮮有人知道,一百年的是有多麼的漫長!
以張越和痴老的腳程,從白楊樹林趕到玉京城只是頃刻間的事,到了玉京城,張越首先要回花府,畢竟他還安排了鐵箏寒和酒貪兩條明線和陳長斌一條暗線幫他調查,只有先從他們那裡瞭解一些情況了,有些事情才好去做,無頭蒼蠅似的亂轉,永遠也轉不出結果。
回到花府卻聽到了一個讓張越高興卻苦笑不得的答案。
宮如澐找到了,其實也不能用找到來形容,因為她一直就沒有離開過花府,甚至那間新房,她只是被人打暈之後擱在了床底下而已,張越當時還是關心則亂了!
細想一個大活人,在冰宮的重重保護下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運出花府?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是誰?
宮如澐坐在新房裡用梳子緩緩的梳著自己在床底下窩的蓬亂的秀髮,魂不守舍的,她這是在擔心張越,她知道他是為了她才步入的敵人的陷阱,而自己卻有一種無力感,如果不是自己這麼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張越又豈會毫無防範的中計?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會武功啊!
“想什麼呢!”一個渾厚的嗓音在她背後響起。(霸*氣*書*庫*整*理)
“張越!”宮如澐身體一震,一聲歡喜的驚叫就朝張越跑去,衝到張越面前卻又忽然停了下來,揉捏著自己的衣角,看著腳尖道:“對不起!”
張越一大步跨上前環抱住她道:“你道什麼歉?該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宮如澐搖了搖頭,趴在張越懷裡默不作聲,她剛才正的很害怕,很害怕!她害怕張越真個中了別人的詭計而一去不回,她好怕因為自己而造成張越的損傷,只有現在靜靜的、緊緊的環抱住他她的心裡才稍微安定。
而張越想的可就多了,這個幕後的主事者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來逼迫張越入套,若不是張越運氣好,怕是十有**要折損在那白楊林了,能想出如此手段的,定要對他張越有一定得了解才是,而且這次的詭計對張越來說雖然兇險,卻也不一定會真的要了他的命,至少張越想象的到自己如果是那個幕後指使者也不會認定就這樣會算計死一個如張越這般的人。
那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何在?這樣戲耍張越對他們又有何好處?
還是說是有人借這個機會探探張越的底,看看他究竟有多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