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杰特很清楚這是一段不拆不扣的謊言。對人類而言,在進化起源上就跟地球完全不同的馬爾地致生態系可說是一種狂暴的存在,而且每一位馬爾地紐人從小就被教導要尊重這塊自己土生土長的環境;也就是說,只有藏匿在複合機能建築內部才是父親惟一的生存之路。但躲在那種範圍相當有限的環境裡是不可能從敵軍的正式搜尋中逃過的,更何況大部分的馬爾地紐人還是憎恨著自己的父親。
恐怕現在,海德伯爵早已不是這個人世間的人了。
“那隻貓是?”杰特換了一個話題。
“迪亞荷。它是荷利亞的女兒,薩涅莉亞的第二個孩子。要放下來噦,迪亞荷。”拉斐爾將那隻小貓放到了長椅上。“它是我在從事實習航行時誕生出來的小貓。”
杰特突然記起了“荷利亞”所代表的意義。那正是幼年時期的拉斐爾一度以為是自己的“母親”並深信不疑的貓名。
“那麼,你就是這隻貓的伯母噦?”
“傻瓜。”
杰特伸出了手,而那隻貓也用它的頭靠過去撒嬌了起來。
只見拉斐爾不知為何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並開始替它辯解著:“這傢伙明明是一隻貓,卻沒有一隻貓該具備的堅毅不拔精神,連在薩涅莉亞面前它也是這副模樣。”
“反正它這樣子很可愛嘛。”杰特搔弄著那隻小貓的喉嚨起來了。
“我記得你從明天開始,就要進入主計修技館就學了。”
“是啊。明天吃過早餐以後,就會有人來迎接我了。聽說因為戰爭已經開始的關係,會有很多比我年輕的人提早入學,所以我就可以和他們一起學習了。當然啦,我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功課會跟不上他們噦。不過這麼一來,三年的學校生活也終於要開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