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法國”大軍快要進攻了,皇玉郎究竟在幹甚麼?當四位皇爺進入“皇御園”
曲廊,只見皇玉郎正抬頭凝視曲廊內一梁枋上的彩畫,看得津津有味,非常入神。
皇太子們在後頭等了一陣子,已焦急難耐,皇千世一個箭步衝前,正要啟奏,皇玉郎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異常緊張地問道:“此‘戰馬圖’繪得眾馬瞟肥體壯,威武神駿。兩馬並轡而行,於靜緩中縊含著動力。戰馬官一臉于思,右手拉著韁繩,腰間插一根馬鞭,神態自若,氣度軒昂。全畫以細勁的鐵線勾勒人物、馬匹的外部輪廓,再以墨摻加少量硃紅,層層渲染,畫出馬的結構形態啊!”
皇千世乃一介武夫,已六十歲開外,大半生為保“皇國”而戰,對字畫哪會認識,只好任由皇玉郎先胡謅一番。
皇玉郎再退後三步,抬頭嘆道:“骨力追風,毛彩照地。奇毛異狀,筋骨既圓。當真筆力出神,難得難得!”
皇千世再也忍不住,踏前怒道:“要是比老夫更不懂文化的‘天法國’‘窮兵’攻入‘皇京城’,也許他們一見這‘皇御園’便頭痛不已,極可能一把火便來個煙消雲散,燒個清光。”
皇玉郎開言後,才首次把視線移離彩畫,看著四位神色凝重的皇爺,臉上仍是一副帶笑輕鬆的樣子。
“這一回,應該是伍窮親自率兵來攻了吧?”皇玉郎終於關心起國事來,大夥兒立時興致勃勃啟奏。
皇壽星第一個道:“非但是伍窮親自帶兵,還以芳心為輔,大軍已離開‘天都城’,直指我‘皇京城’。”
皇千世道:“有兩點比較奇怪,第一,伍窮除精銳“窮兵’外,還多了一隊約有五千人的奇怪兵隊,身旁又多了兩輛戰車護送,看來這些都是伍窮的新部署。”
皇王郎問道:“‘天法國’一次又一次的來攻,上一回受了重挫,這回又再來攻,原因何在啊?”
皇萬福怒道:“哼,上一回老夫一手摘下那鐵老頭的頭顱,險些兒又斬殺了春冰薄,不旋踵又再來攻,當然是因為‘天法國’太窮,覬覦咱們‘皇國’的豐富物資了!”
皇千世又道:“只要佔據我國,非但能解‘天法國’貧困,又能資助不斷擴軍,他媽的伍窮野心好大,像是一頭野狗痛噬著香肉骨頭,便咬死不放,誓要奪來飽腹。”
皇玉郎倚欄輕笑道:“對啊,這就是了,咱們把‘天法國’大軍擊退一次,很快他們又再來,再擊退一次,不久又兵臨成下,總是沒完沒了的周旋,‘皇京城’必定永無寧日。”
皇萬福道:“哼,太可惡了,必須來個迎頭痛擊,把敵軍完全殲滅,便一了百了。”
皇太子終按捺不住道:“哪裡有如此便宜的事啊,你不知道嘛,‘天法國’‘窮兵’多,窮人更多,到處都是一窮二白的閒人,死了十萬,明天又招來十萬。你要清楚啊,咱們招募新兵要大開國庫,‘皇國’的哥兒們都嬌生慣養,就算是作戰也不能飯菜稍差,更要糧餉十足,相比‘天法國’的新兵,你給他三個大饅頭,連盔甲都沒有,那些窮小子已狠命為你拼殺,相比之下完全兩回事啊!”
眾人也不得不點頭承認,“皇國”強,是因為在軍器、戰車、神兵等物資上遠勝任何一國一族,要是以人論人,“皇國”戰兵素質遠不如“窮兵”,“皇衛軍”一向的不耐捱苦頭。
皇玉郎笑道:“你今天戰勝,他們明天再來,一個攻一個守,永無寧日,也永無休止!”
皇萬福卻不大認同道:“哼,皇上啊,永無休止又如何?還是要積極面對啊,總不成在這‘皇御園’裡賞花賞畫,明天大戰就能馬到功成,大勝而回吧?”
滿肚悶氣的皇萬福向來對皇玉郎不滿,就診此機會發洩,說得額頭青筋暴現,激動異常。
皇玉郎笑道:“皇叔,你在‘皇國’之內,可有見過這樣靈動、精緻的出神彩畫沒有?”
突然一問,眾皇爺都楞住啞口無言,的確是啊,“皇京城”雖大,又是富人聚居之處,但如此精妙彩畫,確是難得一見。“皇國”中人都是開採礦物、伐木、商貿等能人,從來不大附庸風雅,有關在字畫上的成就,遠遠落後,“皇京城”的畫店內,真的沒見過如此精妙作品。
皇萬福只好不停搖頭,但心裡在想,這又跟作戰殺敗“天法國”“窮兵”有何關係?
皇玉郎笑道:“不久前,有一位遠方朋友送來這一幅‘戰馬圖’,為的當然是希望朕回贈一些他想要的東西吧。”
眾人面面相覷,仍不知皇玉郎所說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