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怒潮”已吞噬過無數敵兵生命,芳心為了更加鞏固防守,多建“戰臺”。
“神皇怒潮”兩旁合共有近十個“戰臺”,每一“戰臺”均有五十個精兵在上,依照水流方向、速度,以彈石器射出石頭向下攻擊,石頭或直接擊毀船隻或順水流撞船,均造成極大傷害。
名昌世,一直以來攻擊“皇國”其他城池,均由“天武上將”蕭殺領兵,今日卻是由他親率大軍而來。
多年來名昌世秘密訓練的殺手兵團“九樓殺兵”,如何精銳神勇?畢竟未曾有過戰績啊?
名昌世當年把“殺手樓”交給刀鋒冷,但卻一直保留住殺力最強的九萬“九樓殺兵”,這批從“殺手樓”挑選出來的近衛兵團,從未在戰場上出現過,自是更加神秘。
“神皇怒潮”隆隆的水聲如天雷震撼,滾滾東流,波濤拍岸,混濁的河水,如沸似羹,翻滾洶湧。
一張令人噁心的醜怪笑臉逆流而現,並抬頭向遠處的芳心笑了笑,形神俱醜的沒耳、失去眉毛、不見下巴的三品“威武猛將”薛無訣,領著一艘小戰船先作攻擊。
這張奇醜無比的臉,原來已對芳心燃起愛的戀火,在戰爭的世代中,要擁抱美人,唯一方法就是要顯示實力。
故此薛無訣向名昌世自動請纓,打頭陣先搶上“神皇怒潮”,挑戰十座“戰臺”。
水流湍急,不停的拍岸發出巨響,但見沿岸山石,也不知是否如傳說中的故事一樣,太多的戰兵葬身於此,他們的血把兩岸山石染紅,因而石色殷紅如鮮血,情景變得更是可怖。
忽然一聲長嘯,呼哨大作,早已嚴陣以待的“戰臺”,忽地射出一塊大石,先作試探。
因為距離較遠,難有準頭,站在船桅頂上“九樓殺兵”中的七樓媚目,提高嗓子,長聲呼嘯,指導著戰船向左偏移,輕易便避開了石頭攻擊,也就安然無恙。
攻來的戟船隻載有三十人,其中以薛無訣為首,七樓媚目為副,另外二十多人,全是八尺高的肩闊膀粗高頭大馬壯漢,都是四樓中的出色漢子,每人上身都沒穿甚麼,臉色鐵青,肌肉糾結,一身上佳橫練功夫,精幹勇悍,看來對破“戰臺”大有信心。
“放箭!”
“戰臺”上的第二輪攻擊來了,數十枝箭如蝗射去,船頭上的二十多個四樓殺兵,竟挺胸不動,任由射殺。
箭枝飛射刺中胸膛或臉,但竟然都射不進去,如刺在鐵皮之上,一下子便被反彈開來。
相隔數十丈的距離,箭力雖未完全發揮十足,但四樓殺手竟毫不傷痛,皮堅肉厚,內力雄渾,倒已把“戰臺”上的“窮兵”嚇得臉如土色,睜大了眼發愣。
陣陣冷笑聲自那張永遠僵硬的嘴臉發出,薛無訣在日光之下醜貌更形恐怖。一手抓起一塊小石頭,縱身拔起,便甩射向數百尺外的“戰臺”,“窮兵”立時暗叫不妙。
石頭如電光射至,一個弓箭手只覺急風掩來,驚覺有異之際,已被石頭打得腦漿迸裂,一頭栽倒掉下江河去。
戰船已逼近而來,“窮兵”號角響起,全面性的總攻擊來了,“戰臺”上都紛紛彈射出大石頭攻擊。
一時間十個“戰臺”均同時彈石來襲,或先或後,十塊巨石從天而降要把戰船擊沉粉碎。
臂力驚人的四樓殺兵,人人提弓拉射,嗖嗖之聲破空,比一般粗五倍的長箭,全都在半空中把石頭射穿。
粗箭尾端原來全綮有長鐵索,只見四樓殺兵當箭枝透穿石頭,便立時握著鐵索,再奮力旋轉,就把石頭當作流星錘般,操控在手中,再反過來向“戰臺”攻去。
流星錘向“戰臺”下一甩,石頭擊向支撐“戰臺”的木基柱礅,立時折斷毀去。
更要命的,是在轟碎了一、兩條柱礅以後那石頭還再轉動,令鐵索又纏住了其他柱礅。
四樓殺兵提氣扯拉,硬生生把柱礅折斷,數十丈高的“戰臺”立時倒塌而下,崩潰當場。
原來攻擊敵人的部署,一下子竟變得弱點暴露,在“戰臺”上的“窮兵”都不禁手足無措,慌亂一片。
慌張下再射出石頭,可惜不是半空被射穿化作敵人攻擊的流星錘,便是不知射到哪一方去,完全失去攻擊能力。
剩下九個“戰臺”再也不理甚麼作戰配合,一下子把石頭都彈射出去,只是希望在混亂中把戰船擊沉便是。
如蝗巨石紛紛射下,薛無訣突然縱身剩空,一腳先踏碎飛來大石,空中手腳並施,掌腿齊揮,竟把半空大石都轟彈回去,撞向“戰臺”下的柱礅,又倒塌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