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痛不欲生,哈……”
朱大道:“你竟然用如此手段來對付童年好友?”
黃連苦道:“哈……我先前一大輪廢話,就是要你內心感到有點不安,手底下稍稍未能盡力對戰,一不留神便著了我道兒。”
“裂”的撕破聲來了,先是臉皮裂開,身體四肢也皮開肉綻,鮮血溢濺爆射開來。
毒力已滲入體軀,全身面板翻起,繼而脫落,“四分五裂”首先就是令中毒者“剝皮”。
繼而,肌肉裂開,血筋便暴露了出來。
朱大無奈道:“用毒好卑鄙,但只要能戰勝,卑鄙手段也算不上什麼!”
黃連苦怔怔若呆,他的身體已不斷皮開肉綻,疑惑不解的他完全陷於迷惘中。
明明是他一劍割傷了朱大,怎麼中毒的反而是自己?皮開肉綻的竟是自己,為什麼?
朱大冷冷道:“黃兄,你可太大意啊,小弟的尊師母是‘舞夷族’的耶律夢香公主,近十年一眾兄弟們都跟著公主習練用毒之道,什麼‘四分五裂’九流毒藥,我五年前早已用得滾瓜爛熟了。”
看著肌肉裂開,整塊臉也撕裂,雙目左右分開,煞是可怖。跟著,又到骨骼爆裂……
朱大在地上拾起黃連苦的劍,劍柄倒插在地上,劍鋒向上,淡淡道:“你滿以為敵人中計,卻原來是計中有計。我把毒藥偷偷沾在靴尖上,轟中胸膛時,毒便潛人體內。”
“好痛麼?當然了,你說過的啊,痛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朱大轉身迴歸其它“八神”兵陣中,淡淡道:“算是一場朋友,留下輕鬆結束痛苦的法子給你,‘它’總算可以為你的慘痛帶來解脫吧!”
“咚”……“咚”……城樓上傳來的戰鼓聲像在催促黃連苦,他凝視那地上倒豎的劍,那冷銳的劍“好痛啊!”狂嘶慘叫,便撲上去,任由劍鋒貫穿胸口,不用再受“四分五裂”的折磨。
骨肉依然一塊又一塊的從身上撕裂剝落,幸好,黃連苦已不再感到任何痛楚!
城樓上擂鼓聲急,“衝鋒陷陣”破不了“二十八星宿大陣”,二千又二千騎兵相繼被擊破,沙場勢危,皇上皇勃然大怒。
皇上皇氣得七孔生煙怒道:“他媽的‘武國’‘神武大軍’都是廢物,什麼爛臭賤種低能狗屁兵,不知所為!”
盛怒下一踢,竟就把腳下踏著的侍衛踢下戰車,正為皇上皇拼殺的一眾“神武大軍”
無不愕然。
精兵悍將在皇上皇呼喝指令下蜂擁攻城,惟是受制於莫問的“二十八星宿大陣”,氣勢挫摃。
兩軍交戰,氣盛者勝,“神武大軍”眼見己方主將如此痴瘋,一股士氣先已衰竭,敵人卻是節節爭先。
鬥了一個時辰,“二十八星宿大陣”暗藏五行生剋之理,八色戰旗迂迴猛攻,變化無窮,鼓聲一轉,五行逆走,陣法隨時依五行生剋玄妙化解“衝鋒陷陣”堅甲利兵。
“八神”帶領“天兵”和“鐵甲兵”,此一隊來,彼一隊去,鼓聲震撼,旗海浪卷,正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神武大軍”愈戰愈亂,皇上皇罵個不停,但也無法力挽狂瀾。
自命一代兵法神人,又哪會甘心情願敗在無名小卒之下,敗中求勝,皇上皇小心察看陣法變動,心下也是暗自駭異。
一刀急斬戰車座椅,木折碎成片片,皇上皇不再下令作戰,竟在地上擺放。移動小木塊。
轉轉移移,依先前所見陣法轉動,不消一會兒,竟就擺出莫問在夢香臥室外,於花園困著七包蟲的卵石陣。
左一堆、右一堆、前一列、後一行,縱橫交錯,巧置妙怖,這就是大懶蟲的“二十八星宿大陣”。
皇上皇哈哈大笑道:“小臭蟲,你以為以此五行八卦大陣就能擊敗我了麼,看我反過來以陣破陣,殺你個措手不及。”
重新昂首振作,皇上皇一臉意氣風發,大聲喝道:“戰兵分八路,東、南、西、北、前、後、左、右,八卦破八卦,五行克五行,大陣戰大陣,陣法相同,殺力定吉凶,哈……鐵騎戰兵當然勝你胯下無馬,小臭蟲,你的屁陣不中用了!”
心思縝密、兵法如神的皇上皇很快便破解了“二十八星宿大陣”之法,立時高聲大罵下達命令,但突然一陣又一陣戰鼓聲從四周傳來,竟都把他的叫罵聲蓋住了。
突然“天兵”、“鐵甲兵”八隊中都有戰兵取出戰鼓,依照城樓上的戰鼓聲同樣節奏擂動,一時間鼓聲響徹雲霄,殺勢轟動,猶如大海怒潮,什麼叫囂聲都被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