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十顆頭顱,不多不少,天恨從後窮追,他快,刀鋒冷更快。
刀鋒冷道:“太慢!太慢!你的實力不過如此嗎?去死吧!”
嗚--呀!
被敵人戲弄於指掌間,天恨眼見自己的子民一個一個被殺,怒意沸騰,以無窮恨意揮劍,橫割而下。
森冷劍芒透體,刀鋒冷急忙回刀挺擋,擋住了劍光,擋不了恨意,身子忽爾一沉,所站著的“人梯”竟忽然消散。
天恨狂意一劍竟將“農兵”所搭成的“人梯”化成碎肉,一片一片盪漾於火坑被剁碎了的人肉瞬間被猛烈火勢燒焦,焦臭味與血腥場面把“農兵”嚇退數尺之外,再不敢搭成“人梯”進擊。
刀鋒冷料不到天恨愈狂愈勇,為整頓軍心,立即提刀如破繭飛出,雙手繁握“泣血”,颳起刀風翻起燒得通紅的柴草,火舌頓時扯高數丈,直卷向神教教徒所搭成的“人梯”。
火燒“人梯”,刀鋒冷又穿過火海斬來,一式“殺千秋”直指向天恨。
惡招臨門,神教教徒一心護主,“人梯”向上力翻而起,像一條長長的火龍捲住天恨。
火龍捲成球狀,天恨人在火球中央翻滾,無法衝出,卻見自己的子民被烈火焚燃,明明痛哭哀嚎卻依然誓死保護自己,心底更是無比悽酸。
“殺千秋”刀招運起,刀鋒冷已殺紅了眼,一手拉扯“龍尾”一人的右腿狂扯而出,連帶之下拉出整條人龍。
“泣血”斬劈向下陰,刀勢一落,將人龍割成兩半,血和肉重甸甸地落在地上,血紅的內服映入每個教徒眼中,又再激起怒憤。
殺啊!再殺,無法熄滅的怒火,要靠對方的血來淹沒。
不休止的殺戮,過千的死屍埋在火坑上,形同人間煉獄,如何可以平息這場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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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小血海解困
中土強人混戰,掀起連綿戰火,大地已成一片狼藉景象,無一人能倖免於這次殺戮漩渦。
天恨當上“神國”的“神皇”後第一次帶兵出戰,遇上強悍難纏的“農兵”,還未直接交鋒便損失過千鋒將,屍體全堆在火坑上焚燃。
神教教徒沒有任何戰術策略,有的只是一顆不怕死的雄心壯志,視敵軍如大地的惡魔拼死誅滅。
一條“人梯”被斬毀,另一條“人梯”便又立即搭起,無畏無懼,教強悍的“農兵”為之軍心動搖。
衝啊!繼續向前衝,求勝壯志絕對可衝破一切障礙,被敵軍斬掉右手,換過左手提刀再斬,雙手被斬便以齒噬咬,無所不用其極。
城池外血流成河之際,城門忽然開啟,一個全身被鐵鏈纏鎖的二十多歲婦女高叫走出,她叫“救命啊!救命啊!”
正殺得眼紅,衝鋒陷陣的神教教徒全為突然闖出的婦女嚇呆了,一個普通婦女竟可停止殺戰?
一聲呼嘯,城池上忽射下一枚冷箭,插在婦女的小腿上,令她無法再走動,只能繼續痛叫。
“米花——-。”神教教徒中一個健壯的強兵目睹婦女受傷倒地,欲要搶前撲救,可是冷箭又如蝗飛射過來,全插中婦女的背門。
“米花,走啊上不要停下來!”鼓勵的嚎叫聲傳至米花耳邊,她已無法支援,倒地奄奄一息。
“米花啊!不要死!不要死啊!”縱使喊得再聲嘶力竭亦無法把遠走的魂魄呼喚回來,這個壯兵的妻子——米花——已倒死血泊中。
“好卑鄙的殺計啊!”
“他們竟抓來咱們的親人。”
“惡魔!全是惡魔!殺掉,必須要全部殺掉!”
神教教徒正要再衝殺而上,城門於此時又再開啟,一個五歲不足的小孩,頸部纏著繩索走出來,又是其中一名神教教徒的親兒。
他哭哭啼啼的搖晃著瘦小身軀,隱約中聽到他在爹啊爹的叫喚著,可惜的是,他的爹可能已先一步葬身火坑內,走不多遠,城內計程車兵將繩索使勁拉扯,他的頭顱便與身體分了家。
刀鋒冷道:“來啊!還要再過來嗎?只要你們有一個敢再越過火坑,我便放一個你們的親人出來殺!”
天恨怒道:“無恥的傢伙,竟然捉了我們‘神國’的婦孺作威脅。”
刀鋒冷道:“戰爭本來就是醜陋,最終所要的就只是一力勝利,無止境的殺戮會造成死傷無數,這個方法可以幫我們儘快解決這場戰爭。”
天恨道:“殺!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刀鋒冷道:“只怕你計程車兵不如你所想,我殺一個他們的親人不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