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來由急得忙擋身在前道:“好妹子,怎麼不繼續罰打我啊!是我運了勁兒滿足不了你麼?好……我真該死,這回再也不敢運勁了,你狠狠的打個痛快吧!”
“真的麼了好啊!好啊!”少女竟開心得拍起掌來,咬牙切齒運起狠勁,復如鐵棒重重轟下,竟比先前勁力強了五倍以上,明顯是收藏了真正內力,待笨龜蛋入局才狠狠一復報仇痛打。
“啪”的一聲,一道深陷血痕從額頂直下,穿過兩眉間刮過鼻樑、唇口、下顎,血絲微微滲出,哇的一聲慘嚎狂叫,痛得活該的道淫蟲死去活來,直倒在地上滾來滾去,掩臉叫苦,全身急劇抽搐,淒厲呼痛之聲響徹雲霄。
橫笛潑辣的少女高興得狂笑大叫,笑容更是燦爛,人也更顯俏美,捧腹道:“還沒罰完哩,笨龜蛋,來吧!咱們再玩一百回合啊!”
話方說完,十尺長鞭已揮出、復往苦來由的頸項,少女急提氣奔走,就把苦來由在地上拉動拖行。
“千萬別運勁啊,否則要你再挨我一百鞭哩!”少女急走中連忙提示,苦慘道醫迷入色相,怎敢違抗,任由她在沙石地上拖行急奔,背項衣衫盡扯甩散碎,肉骨磨傷,雖末致血肉模糊,但尖石也在背項上刮出無數長長血痕,更染得血紅赤路。
苦來由不停叫痛,少女便拖奔得更加起勁,狂態盛現,笑態淋漓,向上仰望的苦來由,瞥見美不勝收燦爛笑容,竟就完全忘卻身上苦痛,痴痴呆醉,眼目全被笑態攻陷。
轟的一聲頭頂狠狠撞上大石,苦來由暈頭轉向,目眩神昏,刻意教痴色狂慘受頭頂苦楚,那少女掩嘴更是笑得猖狂,並且拍打樹幹發洩心中樂透快意,笑容清麗見狂,又是更迷人愛死。
金星四冒的苦來由,好一會兒才定神看得清楚,教他死心塌地痴迷的少女身旁,竟多了兩個八字鹹溼大鬍子,同是賊頭鼠目、雙眉斜斜低垂、凝視著道醫,露出古怪表情來。一個肥大一個高瘦,相貌當真平凡土氣。
“我倒一早便算死苦來由鬥不過咱們翠兒哩,甚麼天下五大高手之一,出色個屁,看啊!就頭破血流倒在身前。”肥頭兒恥笑道。
“也許是他一早吃錯東西拉屎拉得手軟腳軟吧,一定是了,否則怎會如此窩囊不中用。”高瘦頭兒也來一番偉論訕笑道。
肥頭兒不忿接道:“可不止吃錯東西呢,如此混帳,該是早已或殘或廢,說不定早患絕症死疾,根本廢人一個。”
高瘦頭兒也不示弱鬥嘴道:“啊!道醫苦來由要死了,死得好慘啊!相信是風流病死哩,走啊,走啊,不必理會這臭皮曩了!”
二人一唱一和,說完便拉拖著少女離去,小白等三人追上來,看得二人如此無聊,自說自話,倒也不明所以。
“胡說八、胡說道,你倆又在胡說八道啊!”彈射而起的苦來由,一身是傷,血泊泊而下,怒視著兩人。
肥頭兒與高瘦頭兒見苦來由傷不了多少,也就停下身子,與他對峙。原來二者便是在“神國”,被神長大老轟逐出“神教”的武林高人胡說八、胡說道兄弟。
“要殺我苦來由,憑你倆便成了嗎?”苦來由挺腰笑道,顯是向二人挑戟。
“當然不成啊!但有我翠兒寒煙翠,還怕治不了你這頭包心淫蟲麼?”嬌俏愛虐玩人的少女,竟然就是“神國”之首,神長大老獨女寒煙翠。江湖中傳聞此姝被父逐出“神教”,也不知為了甚麼原因,從此便在“神國”搗亂破壞,弄得一塌糊塗。
“哈……那麼大家也不把咱們看在眼裡了,真他媽的狗眼一人,臭口爛牙鳥舌頭,你等孃親定然是從屁股臭孔同生出你們來,如此笨實腦袋,不知所謂哩!”說出一大堆如此髒話,不用說也是烏口粗語的伍窮了。
“原來三位與苦來由聯成一線,同闖“死蔭幽谷”欲奪“萬壽無疆”,那隻好在此先毀去三位雙足,那便行不了哥哥,倒免卻浪費腳力哩。”胡說八又在胡扯他的大道理。
胡說道立即接道:“更可從此留在此風景秀麗叢林生活,二男一女結成“家”,日日夜夜三人同床快活玩樂。”
胡說八嘻笑道:“生個孩兒三不像又像三人,兩個爹一個娘,三雙手六隻腿子照顧,幸福啊!幸福啊!哈……”
“殺斬你娘奶奶的熊狗口笨臭瘦肥豬雜種米田共!”敗刀疾斬,刀勁撲臉盡現殺意,胡說八、胡說道身後突飛射出兩團人影,舞出一輪刀光,合力擋去刀招,挫住刀勢。
身影甫落,原來胡說八道兄弟身後一直藏著兩個五尺短身小子,同是二十不足少年,一個手持十字形古怪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