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老少奶道:“對啊!小姐,你也不要玩得忘了形把他殺掉,小心太爺怪罪哩。”
“哼,對啊!怕怪罪便不要玩,倒在一旁看好戲吧,讓本姑娘帶大家玩個痛快好了。”
身後的寒煙翠敗後仍不甘心,故意出言頂撞相激,把老小姐的怒火又燃燒起來。
老小姐道:“這裡有十根釣魚線鉤,一會兒人手一枝,垂下釣肉鉤骨,誰扯鉤出最重骨肉,又或逼得病痛忍受不了說出其師藏匿處,便是贏家,有膽的便拿一隻尾指作賭注,勝出的不用切掉,如何?”
如此荒唐賭局,竟實時博得大夥兒高聲拍掌叫好,除了老少奶與老大姑,七個痴醉虐殺的瘋狂少男少女,都加入了賭局。寒煙翠對老小姐絕無好感,惟她的虐玩競賽實在頗有新意,心底不禁有點稱許。
老小姐道:“為防這頭病痛傢伙用毒,我早已帶來道醫苦來由泡製的解毒藥一大碗,這病痛的毒力不及其師十分一,解毒藥已足夠應付了,大家可以盡力而為,鉤他的一大塊骨肉玩個痛快。”
有了保險,盲甲首先揮動釣竿,手腕勁透疾射,八爪鉤竟射向病痛雙目,可憐已筋疲力竭、內傷極重的井底病痛已無力閃避,只好頭額急向後移,竭力閃開,但盲甲又豈是泛泛之輩,三指挑引傳勁,八爪鉤恰好翻上掠劃,鉤住了兩個鼻孔,硬生生把鼻子連皮帶骨扯掉半個,手段兇殘血腥,但換來的竟是一陣激烈掌聲,盲氏三人都嘻哈大讚。
“那病痛定然痛得無以復加了!”老大姑道。
老少奶笑道:“沒有了鼻子,相貌變得更醜更苦,怪惹笑滑稽啊!呵……”
盲乙也不怠慢,旋飛釣鉤成五層圈索,直卷攻向幷下病痛。再不抵擋,只有落得慘死,病痛強忍身上苦傷,蹬地彈向一邊牆角,釣鉤落空著地,但卻更是急勁彈射,直嵌入胸口肋骨,盲乙高興地使力拉扯,猶幸病痛指彈絲索,卸去勁力,才避免肋骨扯鉤脫,但胸口一大片肉塊便脫離了身軀,血流如泉,加劇了不少痛楚。
盲丙忽地搶前,傾倒下十七、八頭臭氣熏天的肥大死老鼠直落井底,笑道:“病痛老朋友,給你美味佳餚先飽肚,才有力氣陪咱們多玩一百回合啊!”
垂死的病痛並沒放棄生存,他的確需要食物來提升力量,保持狀態,一口又一口的大啖咬掉老鼠頭,連毛帶骨,一起嚼入肚,頃刻間使吃掉了十頭八隻,真像餓慌了的窮哥兒。
老小姐按捺不住,釣鉤又直飛而下,內力變幻出招,釣鉤不斷相互碰撞井壁兩旁,先聲奪人也不斷借彈力增強加快攻勢,病痛稍回力氣,乘釣鉤攻至,便彈射上七尺,怎料正好中了老小姐計,八爪利鉤便順勢而上,鉤向胯下,窺準要扯掉病痛的子孫根。
利鉤幸不辱命,直嵌入胯下內,老小姐開心得瘋狂嘶叫,待扯回釣鉤一看,頭兒向前,雙目瞪得大大,要清楚看看這醜病痛的那話兒有多長多粗大。
來了,金睛火目細看,失望極了,驚悸不已。失望,是釣鉤上只扯甩了病痛股溝的一塊皮肉,驚悸,是雙目快要失明。
“哇!”慘痛至極的喊叫,全身猛然抖動,老小姐的右目眼珠已爆成一灘血水,猶幸身手不賴,及時移臉保住了左目,左頰只穿破了一個血洞。
盛怒的老小姐從左頰緩緩抽出一條細小的……骨,是死老鼠的助骨,繼而雙指再狠狠挖入盲眼,抽出另一條老鼠骨。
“哈……醜妖怪愈來愈醜,眼睛吃老鼠骨頭,呵……毒老頭兒,你的眼力好準啊!”
有著大好機會,寒煙翠怎會放過機會大加揶揄,更繞著受重傷的老小姐糾纏盤轉,一圈走完又轉方向圍走,弄得老小姐心情更煩更躁,恨不得一刀殺了臭丫頭。
可惜老小姐已有心無力,因為劇痛已自言眼傷口傳來,整個臉龐不停腫脹,老小姐哪敢託大,立刻喝下解毒藥,走在一旁運功驅毒,從此閉口不語。
年少的四喜笑得合不攏嘴,更頑皮得不停在扮作先前老小姐受創模樣,又是掩目又是倒地,學得維肖維妙,倒也抵死異常。
“哇!”四喜掩住左目笑道:“幸好還保住一目,否則從此再見不到上鉤的是非根了,老小姐如此喜愛男人的是非根,一定是好想擁有他的呵護啊,唉唷!我的是非根怎麼不見了,我不依,我不依,我老小姐要是非根,要好大好大的是非根。哈……”
寒煙翠也向井底笑道:“好哥哥,我也要你的肥大是非根,不要老鼠骨啊,快給我啊!嘻……”
又是一條索命的釣索筆直射向慘被虐玩的病痛,待射至病痛身前,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