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緊緊的擁抱著公主,交纏一起,公主的香唇已熱吻小白,渾身絕世風情,盡在一剎那間投向吐散,毫無半分保留,柔軟得蝕骨銷魂。
“每天起來,只有完成了公主笑臉的一幅畫,小白才能輕鬆開始新的一天,感受可暢快哩!”小白輕撫豔色笑臉,愛不釋手的偷取溫馨香滑。
公主仍禁不住的笑意遍體,道:“壞傢伙,奴家早已是你小白指掌上的寵愛,還要這樣製造教人流下甜淚的畫像,想我愛足你三生三世麼?”
小白的五指每次在夢香俏臉滑撫,總是陶醉不已,輕輕在公主耳畔吐出麻癢軟句道:
“愛情不再滋潤,便會凋謝,夢香雖香,但欠缺柔情清風,怎能飄香四散?看啊!公主燦爛笑容,四周鮮花也頓然配合情景,構成美不勝收的歡悅圖畫哩。”
花兒吐豔,圍著偌大的“夢香笑臉”吐芬芳,那一大群聽盡公主九十九天傾訴悶話的喜鵲,在畫上翮翩飛翔,晨曦的光芒暖人心窩,今天,是耶律夢香十九個年頭中最快樂的時刻,這份浪漫,將永永遠遠深刻腦海。
愛情是甚麼?小白輕輕地道:“愛情是永恆的回憶!”
夢香在夢裡,沐浴於甜絲絲的快樂溫柔夢中,卻被驚醒。一陣陣噁心的感覺令她不得不失態,掩著肚腹按撫,小白看得目瞪口呆,卻是忽然失笑。
小白竟雙手捧起公主的臉蛋,露出古怪神情道:“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
公主扮起輕怒嗔道:“說甚麼鬼話?別胡思亂想。”
小白笑道:“好,我不想,聽個明白好了。”低下頭把耳貼在夢香肚腹,小白真的小心聆聽肚內的微細聲調。
公主一手扯著愛郎耳朵道:“搞甚麼鬼主意啊!只是偶然有一些噁心感覺而已,不一定是……是有喜的啊?”
小白也不答話,抱著公主在草原輕快飛舞:“小乖乖來了,帶著鼻涕、口水來給爹孃打屁股,呀,改個甚麼名字好啊?是男還是女呢?十兩懂得照顧麼?好頭痛、好頭痛。”
公主也失笑道:“看你啊!是頭脹發高燒啊?我倆還沒成親哩,這孩子只是我耶律夢香所有,他只喚我孃親,你嘛,就教他說一句“白龜蛋”便是!”
小白把臉貼向豔容上調皮道:“小白是白龜蛋,快出世的孩子豈不成了白龜仔,公主不就是白龜婆了麼?呵……龜婆要生龜蛋了,呵……讓我先把龜婆的香氣舔走,待龜蛋出來時再舔回給他,教他也像孃親般渾身芬芳清香啊!”
小白老實不客氣的把夢香壓在草地上,舌頭竟就不停舔著公主,從臉上到胸前,再游下臂上、肚腹,教公主麻癢難耐,高呼投降求饒。
“哇……好癢啊,停……哇,不得了,好溼、好溼,哇!求求你呀,快停呀!”公主實在忍受不住,那不羈的小白竟把頭兒也鎖入她的衣衫內,矇住頭在瘋狂吻咬狂舔。
小白把頭兒拿出來笑間:“快說!耶律夢香要為小白誕下小小白,為小白和小小白洗白白。”
公主詐作聽不懂,雙手緊按著衣衫道:“甚麼?啊……都聽不進耳哩。”
小白笑道:“太好了,白龜蛋有教公主回覆記憶的法子。”小白竟突拉掉公主褲頭,整個頭兒便塞入公主下體亂舔亂咬,癢得公主尖聲哀求瘋笑,立即便要投降。
“是……哇!哈……不得了,為小白誕下小小白,哇!不要再來,哈……為小白、小小白洗白白,哇……完了,完了,快停,求求白龜蛋。”公主全身酥軟,只好任由小白擺弄,任由這男人支配,任拋偷香逗玩。由了,只要把溫柔完全奉獻,由這男人任意妄為,這份情愛便從浪漫昇華,欲愛合而為一,無盡享受遍體透骨,很舒泰、很好、很妙。
夢香很想告訴喜鵲,這男人好了不起,非但溶化了對異性不屑一顧的公主,還教自己為他死心塌地。
現在,她只有一個夢想,要輔助小自成為皇帝,一手建立自己國家,完成天降大任。
了不起的男人,絕對應該擁有了不起的大業。
還有七天便能踏足那經一甲子才能進入的“死蔭幽谷”,憑小白與自己能力,必能捷足先登,尋得寶藏“萬壽無疆”,憑藉無盡財寶、靈藥、神兵,小白定能招賢納士,建立一隊精銳無敵鐵甲軍,從而建城立國,與四國四族瓜分天下。
正聚精會神拿著鐵錘打造嬰兒床的小白,口角不斷淺現微笑,興奮之情溢於臉上。
生性重情重愛的小白,得悉公主珠胎暗結,怎不狂喜,立即動手為這未出世的小生命先造暖床,這未來爹爹也真高興得有點兒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