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都不敢閉目,只能瞪眼凝視,四喜的七孔溢血、裂腦狂呼慘狀,每一圈看一陣子,其間以慘嚎相扣,當一圈轉後再目睹四喜,已開始被噬去雙目眼珠。再過一圈,四喜鼻子沒有了,那“噬鼠”從爛鼻裡突撲前又咬向老大姑臉龐,嚇得她不期然閉目驚呼。
閉目的結果,是病魔手起刀落,剖開了她的肚腹,便把袋中十頭噬鼠一起放進肚內,腸穿肚爛的被噬個不亦樂乎,那驚天震地的悽慘狂嚎過後,老大姑在垂死前仍斷斷續續發出尖叫掙扎的哀求呼聲。
“臭病魔賤狂徒,要殺便殺,咱們才不怕你的虐殺把戲!”竟敢叱喝瘋痴病魔的,不是別人上見是那風韻猶存的老少奶。
病魔笑道:“我的經驗告訴我,虐殺到了被虐者出言怒罵,便是想求痛快一死的表示,也即是這位豔媚老少奶,已忍受不了想象中未知的悽慘痛苦,哈……愈罵愈怕,愈叫愈急,好,給你一個叫罵個痛快的機會!”
指斷鐵鎖,把老少奶全身衣衫扯脫,骨肉均勻、動人心魄的赤裸惹得病魔盛怒道:
“你要惹怒我麼?臭婆娘,後悔已來不及了,好好享受死亡前極度恐懼的煎熬,給我最慘痛的狂叫啊!”
腫脹滿怖毒瘡的病子孫根無情地向老少奶進攻,如火燒熔肌膚的終極赤痛,教她發出已不屬人類應有的狂呼喊叫。
寒煙翠看得好清楚,因為下一個便可能是自己,她感受到老少奶的悲慘劇痛,恐懼已令她完全崩潰,腦海中幻現出一個人,唯一有能力又甘心為她犧牲,與病魔齊名的人,他,苦來由,只有他才能救自己。在極苦劫難中,她好想那個笨頭笨腦的道醫,原來女兒家實在需要適時的、強大的保護,她終於體會透徹,可惜,已經太遲了。
病魔淫虐完了,把一面銅鏡橫在老少奶臉前,她睜大眼窺看,好啊!臉容沒腐爛毀掉,五官無損,只是臉頰有點痛癢,那傢伙不殺自己,是鍾情我麼?
一條蟲把妄想幻滅,一條從右臉頰內鑽出的蟲,繼而是鼻子、口、耳、頭甚至全身,都是蟲,千蟲在鑽,是病魔的病毒蟲,要她看著身子各部分被蟲腐蝕。
病魔對肓甲道:“釣我皮肉的小兄弟,你有機會操全身是蟲、下體潰爛的老少奶,是你畢生難忘的一役啊!呵……”
盲甲被逼強姦老少奶,自然又被病毒感染,跟著是盲乙,他又接到個有趣的新奇命令。
病魔道:“哈……盲甲奸得好有勁哩,看你又如何,不!不是奸十兩或寒大小姐,她倆留給我快樂,你嘛,奸盲甲!哈……”
慘絕人寰的虐殺,終於把四喜、老大姑、老少奶、盲甲、盲乙都玩死了,老小姐經不起一幕又一幕的劇烈噁心震盪,想象力也許太豐富,頭頸裂開了,已瘋瘋痴痴。
餘下的盲丙、盲丁仍死命支援下去,因為病魔說不打算先幹掉他倆,因為他要一起奸掉兩位俏麗可人兒十兩及寒煙翠,病魔需要觀眾,希望有人為他瘋狂怕掌頌讚。
十兩與寒煙翠同被逼彎身僕前在砧板上,興致無窮的病魔悠閒又細心,為寒大小姐解除身上衣履,他凝視著那圓渾得像香枕的美臂,輕輕撫按道:“俏少女的皮肉真有彈性,看啊!拍她一怕,臀肉的震盪活像水流晃動,如詩似晝。如瀑布長長秀髮,滑柔生香,每當我的五指觸及股溝,她便全身抖顫,自然驚縮著,這便是處子之身的獨有反應。”
十兩突地呼叫道:“要奸,便先虐殺我好了,要是我沒給那病痛阻撓,早已把苦來由喚回來,他又哪容你傷害寒大小姐,都是我不好。你殺了我後,可能已滿足夠了,那寒大小姐便不用再受傷害。”
病魔又被挑起盛怒,斥喝道:“要奸便誰也逃不掉,十兩你要先享受麼?好!先奸你一會兒,再奸寒小姐一會兒,輪著奸個不停,奸得你倆全身是蟲,再把蟲餵食回對方,哈……好痛快啊!十兩,我來了!”
五指曲勁,抓破十兩衣衫,晶瑩香背盡現惡魔跟前,苦盡慘痛來了,十兩在滴淚,她在想他,他,伍窮,回來再見,已是滿身屍蟲、腐爛不堪的十兩。怎麼不給那笨伍窮一個機會,為何不開始這段相思,他對自己實在很好啊!
在瀕死之前的人,都會後悔,十兩當然也不例外。十兩在想念伍窮、記掛小白,寒煙翠在想那苦來由,她倆都好後悔沒有開始那段感情。
樓內充滿盲丙與盲丁的興奮呼喝笑聲、拍掌聲、高喊聲,樓內樓外,就只有廳中五人,沒有其它人來援救,沒有任何突變,沒有人性的虐殺強姦就要開始了。
病魔,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