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草蘆黑棧’八千殺人部下,也甘心臣服小白麾下,任由差遣指揮。”
胡說八道:“哈……我這老匹夫手下無兵沒將,只好為小白成皇為帝拋頭顱、灑熱血,衝鋒陷陣,身先士卒也罷!”
深得眾人支援,小白感動得難以自制,一躍至金銀財寶堆上,拔劍振呼:“好!既然天意要我小白為皇,我又豈能逃避,今後與各位兄弟一同攻城掠地,建立新國皇朝,待我登基為帝,便分封各位大哥每人一城,四大城主護我小白,哈……有意思。”
“把他媽的大奶奶皇帝都一個一個轟走,拆掉爛龍座當柴燒,統一天下,惟我小白獨尊,我這不知所謂挑那媽媽伍窮,當個定天王便是,哈……沒異議,沒異議!”伍窮說得興起,活像明天已是登基大日子,手舞足蹈,狂態畢現。
小白道:“現下先別談這些,‘神藥’救人為先,寒煙翠、情詩、夢香公主,都有救了。”
小白取錦盒至情詩、寒煙翠前,開啟蓋子,陣陣馥郁薰香撲面而來,教傷重的二人立時精神為之一振。
能擺脫傷困,重掌生命火光,當然歡暢莫名,但小白卻呆呆望著錦盒,一臉愁苦,久久不能自已。
小白道:“是蒼天弄人還是什麼?每人一顆治病的‘神藥’,偏偏只有兩顆,咱們卻共有三人垂危,哈……蒼天啊,你又在考驗小白了!”
原來錦盒之內,只有兩顆“神藥”,夢香公主、情詩、寒煙翠三人中,只能救其二,餘下的一人便必須犧牲。
頓然間歡樂氣氛一掃而空,四周盡是沉默死寂。怎可能捨棄一人?怎可能只剩下兩顆“神藥”?
“‘神藥’是小白取得的,當然應該先用來救他的夢香公主與情詩姑娘;苦來由,你使用你餘下的五指與那小東西來為我續命,在餘下日子再好好想辦法醫我痊癒吧!”
說得輕鬆的寒煙翠,竟毫不猶豫放棄生存希望,她,是因為已感受到情愛之重要,切膚之痛,落在他人處,不如一力由自己承擔。說是偉大,是因為情愛實在偉大!
小白凝視著情詩,沒說什麼,也實在不知可說什麼!
情詩卻是一臉天真的走向小白,笑道:“相公從來是個信守諾言的大丈夫,對麼?”
小白輕輕點頭。
情詩從衣衫內,取出那條夢香公主的手帕,悄然道:“相公說過,只要小妾能想出公主藏在內,贈送給相公的第二份禮物,相公會為小妾達成一個願望。”
取出火摺子,在手帕之下舞動,熱力使手帕起了變化,漸漸便顯出一些淡黃色的線條來。
情詩道:“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公主禮物的含意,但相公說公主的禮物必須用智慧來感覺,小妾見識淺薄,惟有往請教寒小姐,問她‘舞夷族’有什麼秘密傳情達意的方法,她便教了我以火之熱力,來焙供出以“無色墨’寫在布塊上暗藏字句的方法。”
手帕經火力供熱,便漸漸浮現出美麗動人的影象,是夢香公主豔絕天下的嬌媚芳容,細緻精巧,筆法簡單,已是靈動如生,綽約多姿,看得情詩也為之驚歎。
小白凝視手帕上活靈活現的夢香豔容道:“當我再回中土,公主可能已成毒狂,全身脹破爆裂,往昔豔色不再。因此,便在手帕上留下花容月貌,讓我終生不忘,永不磨滅!”
情詩嘆道:“豔絕天下無雙,教人為她粉身碎骨卻死而不悔,老天爺呵,任我情詩如何夜夜苦思,也想象不出如此蝕骨銘心的嫵媚啊!姐姐,妹妹便把相公交給你照料,來生再續末了緣吧!”
說罷,情詩拔出匕首,便往心胸刺去,欲了結性命,留下一顆“神藥”救夢香公主。
小白疾爪如電,及時握住了情詩的手,匕首鋒尖,便在胸前一寸停住,爭持不下。
情詩微笑道:“小妾已破了藏於手帕內公主芳容之謎,相公可不能反悔,不達成小妾尋死的願望啊!”
小白的手在顫抖,當然,內心的震動更是起伏不定,忐忑不安。他當然要阻止情詩尋死,但如何解決疑難死結,卻又是一籌莫展。
小白援緩道:“你已是我笑家中人,相公不能眼巴巴看著你別我而去,別傻吧!”
情詩道:“相公說過,絕不食言的啊!”
小白道:“傻小妾,那你便上了當妾侍夫人的第一課……丈夫說謊是等閒事,否則,又如何同時應付三妻四妾呢?”
小白五指欲奪情詩手中匕首,但情詩突然反手割向小白手,再踏步迎前,匕首與整個人挺上攻向小白。
以匕首當劍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