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在模糊中醒來,睜眼慾望,但盡是漆黑一片,心裡慌亂。更加令芳心大駭者,是身體不知怎麼,竟像似給自己原準備於床下之粗繩捆得動彈不得。
稍稍移動身體,一種奇怪感覺就在身前,怎麼自己身旁活像有個笨東西,自己胸前緊貼著什麼東西啊……,怎麼貼臉又是一陣一陣人氣,這……,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啊?
芳心醒來便大感不妙,冷汗直冒。
“芳心姑娘,是你麼?”糟糕,怎麼聲音貼面傳來,我……,不會是與那小壞蛋捆在一起吧。
“是……小白公子……?”芳心真的希望自己算計錯誤,那便謝天謝地。
“對啊,正是在下。”小白輕聲說。
天啊,怎麼結果會是如此這般?怎麼我的軟肉體軀與小壞蛋捆纏一起?怎麼我倆都中毒著了道兒?怎麼會弄成這樣?
一大堆疑惑、羞怯、無奈糾纏維分,不停扭動雙手,但卻又是扎柬得十分緊實,芳心纖纖嬌軀,又如何可能掙脫。
何況小白一心要盡情偷香,花了好大心思法子,來把二人緊緊綁紮在一起,臉貼臉、胸貼胸,手、腕交纏,絕對的如膠似漆,難捨難離。
芳心稍稍移動,乳房便在小白胸膛磨擦,她是黃花閨女,又那曾有過與異性貼身經驗、羞意委實從未有過,也不知如何是好,腦際全是空白一片。
“小姐醒來便好了,你……你為何要毒害本公子啊?現下又把我扎綁動彈不得,不……
不是要千刀萬剮嘛?小姐有何所求,只好立即答允便是。”
小白詐作一切矇在鼓裡,聲音帶點顫抖,完全向芳心屈服。
小白嘴巴就貼緊芳心耳旁,刻意吹氣向芳心耳窩,那裡最是痕癢難耐挑動得芳心臉紅耳赤,心跳的得的得狂躍不已。
“這……我……不知……。”芳心於兵法上是大智者,紙上談兵更戰無不勝,但親臨戰陣,又是另一番景象。何況碰上小白此等自小久慣於坊間打滾的鬼頭,又哪有反抗之力。
來來去去,方寸大亂,又是羞怯難耐,陣陣耳癢貼臉磨擦,胸體接觸緊貼,倒已把芳心的冷靜摧毀,完全不能組織出半句話來。
更且小白在暈倒前,芳心明明白白的對他說是自己下毒,算是如何機靈足智,也未能想出什麼來回話解說。
“呀,本公子大致想通了。必定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小白刻意的訝然驚呼,吹一口大氣直入芳心耳窩,弄得這俏佳人立時再也忍受不住,呀的一聲喚叫了情慾高潮的難耐聲音。
這一聲比天搖地動更是震撼,這肇日子來,小白跟著假太子四處偷窺,在暗裡聽過無數種種少婦、淫婦、處於、貴婦、佳人,各式各樣的床上呻吟叫聲,但與芳心這一聲相比,完全是不能相題並論。
這一聲忍耐了良久良久,身體各敏感部位被癢得極之難耐,加以又是處子之身,毫無經驗的發乎自然而生的春情叫聲,完全粉碎了小白先前點滴怒意,他。只為這一叫聲,已願意割下頭顱,任由處置。
茫茫然回味又口味,多麼清純的春情勃發意動叫喚聲,是老天爺的恩賜啊。
但願被纏在一起的時候,永永遠遠,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永不分離。
小白迷醉了。
“公子,你……怎麼了?”可是,相對來說,芳心卻是極欲及早脫身。
酒醉還需醒,給芳心一句說話,又是軟語帶點哀求情致,不醒還需要醒來。
“是,是。”小白鬍亂答道。
“公子昔才說的話,是否已明白玄機所在呀?”亂了心神的芳心、實在好需要小白為她解除困惑。
小白只好開始他一手統辦完成的謊話:“小姐是否在‘童養媳府’內,有些甚麼對頭,又或是冤家仇口,會否他們加害呢?”
“呀!”芳心像被一言驚醒似的。“是婉兒和芬湘她倆。”
原來公孫莫敵的三十童養媳中,自小便因性子不合,三十人早分成兩派明爭暗鬥。先前的十八人以芳心為首,其餘十二佳麗奉婉兒、芬湘為領頭。在不斷的兵法、禮、樂、書、畫、棋陣中,都鬥得不亦樂乎。
爭鬥的背後,也因為芳心超然脫俗的美貌,配上已青出於藍的兵法,更是惹人嫉忌。
芳心不被壓倒或除去,最上等的婚約,便是芳心所有,芳心有了高貴名份,跟著她的其餘童養媳,也就更有機會由芳心撮合,先盡挑選一級上等夫君,那另一方,就只好被逼下嫁比凡夫俗子好不了多少的官人。
芳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