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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不作閃避,只運勁硬擋,就是為了顯示他那無儔的護身罡氣,顯示他真正實力。我要你死,因為我比你強,你絕對不可能反抗。
“一遇風雲便化龍”的七分殺力並沒有為天夭帶來任何創傷,連小白也應付不了的敵人,絕對不可小覷,故及早預留三分守勢,以防萬一。
只以七分殺力攻向天夭,當然不可能有啥收穫,要殺便必須全力以赴,天夭嘻笑道:“怎麼了?只用七分殺力就渴求有奇蹟出現麼?跟老夫殺戰可不能省力,要竭盡所能啊!放心,老夫也必然同樣竭盡所能來虐殺你這無知昏君。”
“哈……,不知所為的低能小輩、不知所為的笨皇帝,今天便要駕崩了!”
嘻笑一陣,忽爾斂絕笑聲,雙目怒盯著伍窮,喝道:“伍窮,本座再多給你一次機會,盡十二成功力破斬出招,別留甚麼三分力防守,這是你最後機會。”
伍窮攻殺天夭,若十二成功力打出,敵人倒死當場當然最好,但只要天夭抵擋得住,再來個猛然反攻,未有留力防守的伍窮便必然徹底崩潰,敗死無疑。
願意拼死賭一次麼?
天夭的嘴角帶著掙猝笑意,如此的挑戰實在有趣。把那不知所為的伍窮大王玩弄於股掌間,實為人生樂事。
天夭道:“糟糕,怎麼你這蠢貨更不如小白,猶豫不決,哪裡像個大英雄大丈夫,難怪只分得天下一小部分,給小白壓住,唉!又是個膿包,該死!該死!”
狂傲說話打進“天法國”每個人心裡,似是一根根釘子狠狠刺下,來個毫不留情摧毀“天法國”國民尊嚴。
從前的“天法國”既貧苦又被外人佔領,百姓都抬不起頭來。自伍窮登基以後國力日強,已今非昔比,誰也不願意再任由侮辱,心中仇恨之火焚燃。
八條人影忽然飛射撲殺向前,伍窮身後的“窮兇極惡十兄弟”,當年有二人陣亡,剩下的八人展開攻殺,要天夭閉嘴。
八道青光來自眼前矗立的兵器,八種兵器分別是劍、槍、棍、戈、錘、拐、鉤和叉,全散射出閃爍森寒的光芒,各自提將起來,吆喝一聲,整齊有致,阻截在天夭跟前。
那八人分別是用劍的癲奴、使槍的狂奴、耍棍的痴奴、舞戈的瘋奴、手握大錘的驚奴、把拐擱在雙肩的怒奴、以鉤作武器的悲奴,及三叉插地的苦奴。
“八奴”齊攻殺來,雖不成陣勢,但八個人八種兵器,便有八種不同的攻敵招式,倏來忽往,時而從上刺來一劍,一時由左又打來一棍,天夭以一敵八,又要急於拆解惡招,不得不施展渾身解數。
癲奴所用的癲劍,人癲其劍也癲,癲劍是一把劍鋒柔軟的劍,見他仗劍疾刺出去,便啪喇啪喇地拂動劍鋒,這招正是他自創的一式“真癲假傻”,天夭見他持劍不停左右拍打,先挺臂將之硬擋,但豈料癲奴即收劍挺立。
棍奴的痴棍見癲奴收劍,即搶步上前橫開啟去,天夭急運勁於腳,嘆一聲擋去攻至腰間的棍招。
棍奴突然手一甩,痴棍便以巧力在天夭身上貼身旋轉,繞了一圈,但棍身渾圓,這一棍又有何殺著?
痴棍彷彿黏在天夭身上迥轉時,癲劍又再亮出劍鋒,天夭剛要用臂去擋,狂奴持狂槍殺至,長槍伸直,指插腦後,同時間瘋奴的瘋戈又從頭頂挫下。
天夭只覺四人好討厭,深吸一口氣,身體隨即脹起,要逼開眾人。癲劍、狂槍、痴棍、瘋戈見狀,同時抽回兵器退後並列,張口仰天狂笑,哈哈的笑個不停,真的如瘋、似癲、若狂、是痴。
天夭急急檢視、察看四周,著實找不出甚麼異樣來,可是四人仍在不住的笑,教人好生討厭,搞甚麼鬼花樣!?
四人退開,並不表示天夭可以閒著,只因驚奴的驚錘、怒奴的怒拐、悲奴的悲釣及苦奴的苦叉已攻來。
駕奴的駕錘真的使人大吃一驚,只見他提著逾百斤重的錘子,竟能一躍高飛,如天神般喝叫打下。
驚奴卻是虛晃一招便退了開去,仰天哈哈大笑,同樣的情況,怒拐、悲鉤和苦叉也相幾走過來作勢要攻天夭,但同是佯攻一式便退了開去,八人圍在一起縱聲大笑狂呼,端的是古里古怪。
天夭見他們笑得暢快,被恥辱玩弄的感覺愈來愈強烈,怒喝道:“怎麼殘缺了的人還開心嘻笑,奇怪!奇怪!”
奇怪的並非天夭,而是“窮兇極惡八兄弟”,各人明明有手有腳,哪裡是甚麼殘缺。
天夭臉上浮起冷笑,雙耳像兔耳似的聳動了一下,飛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