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控制一切,激發起澎濟殺力。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少女,在盛怒下,可憑赤手空拳屠殺比她強壯十倍的臭男人。
由此可推想盛怒下的天夭有多可怕,殺力會如何瘋狂。
白虛空是戰狂,他渴望與每個強者決殺,他要成為天下第一,所以便需要決戰來證明。
他一直在想,有何方法可以令天夭拼盡全力跟他一戰,剛巧碰上胡混,他便想到這殘酷方法。
只要兩人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天夭便不得不殺自己,要殺自己即要拼盡全力,誓死決殺。
白虛空如意算盤打得好響,天夭正如他所料,因愛徒的慘死,狂怒暴現,可是白虛空顯然是太低佔天夭了。
天夭是何許人,能夠奪得小白帝位,自然不能小覷。白虛空的挑釁教他怒不可遏,心底那種痛,如一股麻繩不住被搓絞似的,從此失去數十年來的唯一徒弟,真的氣得七竅生煙。
話說回頭天夭始終是天夭,如何憤慨也不至失去理性,眼前的敵人絕對是個難纏對手,加上剛被小白盡殲二萬大軍,衝動的代價太大,那就好應該先平靜下來,在最適當時候才爆發狙殺敵人。
敵人雖一臉變態瘋相,可是他的舉手投足卻似渾若天成,武功絕不下於小師侄小白。
天夭放下胡混屍首,轉身向後頭的莫問道:“料不到上天待你倆真好,若非巧合碰上這瘋子,朕已斬殺你倆了。”
莫問跟夢兒都沒有回話,從嘴角溢位的鮮血正好證實了天夭狂言,二人曾跟天夭大戰一場,當然討不到半點便宜。
原來剛才小白奇兵突擊,合眾高手之力轟破“狂龍壩”,洪水的衝力超乎想像,一眾高手亦被水流衝散,各自順流至不同方向。
夢兒隨洪水而下,碰上迎面而來的天夭,雖是拼死的殺,但夢兒的武功豈是天夭對手,多番險死在對方手下。
莫問從小島傷心歸來,正好碰上夢兒和天夭二人大戰,當下上前助陣,二人聯手攻殺天夭,才勉強抵擋得住。
兄弟雖分離已久,武功亦各走極端,可是攜手聯戰,只因武學始終同屬一脈相承,配合得天衣無縫,天夭一時也難以擊殺。
三人酣戰,鬥個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就在三人鬥得難分難解時,胡混的慘叫聲劃破長室傳入天夭耳裡,令天夭心頭激震,連忙趕來看個究竟。
沒有人會比天夭更清楚胡混的聲音,兩人於“天牢”內朝夕相對共渡了四十個寒暑,師徒之情深厚,天夭雖不滿這不肖徒,但始終對他甚是愛護。
可惜仍是來遲一步,胡混死在白虛空手中,更且死相恐怖,完全在天夭意料之外。
白虛空笑著對大懶蟲道:“臭小子,咱們又見面了。”
莫問甫見白虛空心中已覺奇怪,不禁問道:“今日能再見前輩,看來神功已大有所成,是突飛猛進了。”
白虛空向前踏上一步,笑道:“若非當日你這小子帶走‘神工’,令老夫焦急如焚,加倍發勁努力鑽研‘燃燒歲月’,也許絕不可能接連突破,如今神功都瞭然掌握啊!”
莫問道:“哈……那麼說前輩能夠神功大成,亦算是拜在下所賜了。”
原來自莫問離去以後,白虛空每天都心急如焚,好想早日練成神功,不用再自困地底牢獄。
多年以來,白虛空不顧一切的苦練神功,由於未有任何壓力,向來也是好仔細的去琢磨每一細節,從不急趕。
也許就是因為沒有壓力,至使神功遲遲未獲突破進展。
莫問離去以後,白虛空這老兒想著想著,莫問要是真的碰上鑄煉神兵的出色一流工匠,把“神工”化成神兵,在武林上揚名立萬,豈不輕易登上天下第一寶座?
莫問又何須提及他這一個老頭兒呢?
如此一來豈不自白把一切相贈?白虛空絕對是個只渴望求名不求利的無聊傢伙他要天下人都敬重自己,都羨慕他。心情不住震動,按捺不住,竟因此產生無比壓力,神功一練再練下終於突破又再突破,好快便脫胎換骨,“燃燒歲月”神功獲得再上一層樓。
莫問突然走到天夭身旁道:“夭夭大師公,為了解決一些私人恩怨,看來暫且不能再跟夢兒聯手殺你。不過就算再戰下去,大懶蟲亦明白咱們敵不過你,師公始終是中土天下第一人。”
“天下第一人”五字甫出口,天夭便感到一股陰寒殺氣逼來,猶如在森林中給野獸目光盯著一樣。
沉默不語,天夭一時間也難以弄清莫問在搞些甚麼玄虛,但顯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