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不可能讓父親奪去自己心愛男人的性命。
血海覷準良機,見白虛空被制服一刻,立即作出最適當配合,“神工”陡然搶攻,把對方手腳筋盡皆挑斷。
白髮魔女竟串通血海殘殺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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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入魔鬼兵團
刑場,是殺人的血腥地方。
不會有人喜愛刑場。就算是執行刑法者,除非閣下是個變態畸人,否則定然也討厭刑場。
行刑官是個苦差,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犯人被正法、處斬。內心已極度難受,那些失去頭顱但仍有知覺的身體,倒在地上不住抖動,弄得鮮血四濺,最是噁心。
當然,那個不受控的頭顱更是麻煩,離開脖子後便咚咚的四處亂滾,最後總是他媽的睜目怒視,一副死不嗅目模樣。
殺得人太多,行刑者都會問,我也有罪麼?
大人們有官差、兵衛保護,只是那些劊子手又如何?是他們親手斬殺犯人的,一雙手像是如何也洗不清血腥惡臭。
努力的洗刷,拼命的要擺脫血腥,只可惜身旁妻兒總是告訴自己。那又腥又臭的異味,已滲入膚髮。
有一些人特別愛到刑場去,只要留意每逢有人處死的日子,必然堆滿人群,也就可以肯定了。
並非職責所在,把觀看行刑作為一種娛樂節目,也許心情既刺激又好奇。自然特別有興趣。
尤以行刑法則有變為甚。
甚麼炮烙、五馬分屍、凌遲……,愈是殘忍、奇特,圍觀者便愈是眾多,只因為箇中精彩更具。
今天的“劍京城”刑場裡,吸引了更多的人群、更多的旁觀者。堆滿在刑場之外,議論紛紛,人聲此起彼落,原來應該萬分肅穆的刑場,如今竟變得如鬧市一般熱鬧。
只因這一天要處斬的。並不是甚麼犯下彌天大罪。姦殺孺弱婦人的大囚犯。而是數個小偷罷了。
原來應只判下囚禁的罪名,如今竟然被判了死刑……
就是因為這點,今天來觀賞處斬的民眾也就比平常的特別多。更且判下死刑的,和今天主持處斬的,乃是同一人,一個身份異常特殊,尊貴的大人物,小白的親信——朱不三。
不知怎地,朱不三近日常常參與所有“劍京城”中的大小事務,就是連“長街”中黃老伯與陳大四的爭吵亦要干涉,行事途徑跟往時的他似乎大有分別。
更且,他近日的性子變得異常兇殘,不論甚麼瑣碎的罪案,他都一概判處死刑,更要由自己親自狠下殺手。
今天,五個只犯下小罪的少年人。沒精打采的跪在刑場之上,任由烈日暴曬,長髮披散,臉容樵悴得嚇人。
也許實在難以面對死亡,行刑一天又一天接近,他們卻難以接受,怎也睡不了。
忽地身後響起一連串鑼鼓聲,前來的,正是今天的行刑官——朱不三。
殺氣騰騰的步至,誓要把眼前的犯人如仇人一般斬殺,毫不留情,也不容求情。
今天的刑場之上,找不到原來應有的創子手,也找不到那重約五十多斤刀鋒銳利,只要輕輕觸及脖子,頭顱便當下分家的大刀。
可是今天用來行刑的,亞不是任何利器,而是一雙手,朱不二朱大人的一雙手。
維持大局的數十衛兵,把五個犯人圍了起來,困在其中。
處身人圈之內的朱不三,沒有多餘的說話,囗中就只吐出一個字:“殺!”
殺命已下,犯罪者的生命已再不可能保住。
掌風掠過,首當其衝的一個犯人頭顱應聲爆破。
鮮血、腦漿、碎骨、爛肉濺上了一名衛兵的臉上,好醜、好臭,嗯心的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一人的死狀如此可怖,殺人的手段如此兇殘,騰下的四名犯罪者,無不被嚇的目定口呆,心裡發毛。
驚呆間,只聽見刑場外驀地傳來了女人的叫聲,一大群女人來此目的,竟然是來找朱不三。
眼前的大群女人大模大樣的踏進刑場去,衛兵亦沒有作出阻擱,看來身份必然的不平凡。
個個一身輕紗薄衣的打扮,滿是風流女子的氣息,又怎可能是身份不平凡的人?
這群女人,全都是有夫之婦,可是每一人的丈夫也被官府判處了死刑,判罪的,正是朱不三。
不論大小罪案,皆搶著來審判,更且不理任何因由,所有罪犯均一視同仁,判處死刑。
把罪犯處死後,同時更奪來其妻子,任意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