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美人,全都是白雪風一系的族人,方失神成了家主之後,便命令他們在此赤裸服侍。
誰個不聽家主命令,罪連至親,禍及三代。
方失神不殺他們,但卻不表示這位家主已變得仁慈可親。
當上“白浪島”白家家主的方失神,地位尊崇至極,他的一雙手只殺成名高手,不屑去殺一些無名小卒,更何況只是奴婢僕人。
要他們在自己面前擺出不同淫賤姿態,盡情侮辱,方可發洩他對白雪風一系的怒意。
除了侮辱,大家都以為方失神在消減心頭壓力,儘量忘記多日來笑莫問為他帶來的威脅。
事實並非如此,方失神清楚知悉自己在幹些甚麼。消減壓力,盡情侮辱,一切都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是在“掩飾”。
掩飾甚麼?
當然是對那突然而來,神秘莫測的高手產生的恐懼。
恐懼這種感覺很奇怪,當你以為已忘記它,它卻會偷偷出現,你愈是努力去忘記,它卻一生一世也苦苦痴纏,教你如何也擺脫不了。
方失神被恐懼苦纏,所以他要藉著一種狂態行為來掩飾和忘記它,讓自己鎮定下來,方可冷靜面對。
赤裸美女雖然滿是悽戚,卻又不敢擅自停下淫亂動作,恐怕惹得方失神惱怒,大禍便生。
口中不停傳出啼呀淫語,左右搖擺力圖作出不同的誘惑姿態,盡情施展渾身解數以討方失神歡心。
突然,淫語浪聲瞬間寂靜,二十多個赤裸美女讓出一條通道來,方失神放眼望去,只見白髮如霜的愛侶赤裸裸坐在浴池內的另一端。
白度魔女把長髮束起,幾絡髮絲垂了下來,遮住她的半邊臉,愈發顯得她美得神秘,美得活脫脫似不食人間煙火。
“怎麼了,是否有生以來未曾嘗過這般舒暢痛快,我想你從前不會有如此極樂色慾享受吧?”
方失神輕撫身旁裸女,肆意挑逗她最敏感地帶,惹得那裸女禁不住春情勃發而叫嚷。心裡暗自咒罵,但生理反應卻是由不得她自己,實在恨不能有人一刀把方失神分屍。
其它在旁的裸女,不知是否方失神愛聽淫聲,皆互相撫摸,不住喘息淫叫,努力為家主製造滿足娛樂。
手在撫摸裸女,眼神卻落在白髮魔女身上,喃喃的道:“我一直都愛坐萬人之上的位置,今天得償所願,當然要一試未有嘗過的痛快。”
白髮魔女沒有理會方失神的回答,徑自掏水潑向露出水面的嬌軀,漫不經心道:“你在‘白家墓地’內碰上了誰?那臉上留下的劍傷,有點熟悉但又不盡相同,看來只有你能為我作出解釋。”
鬆開雙手,那裸女仍不住在啼呀呻吟,只因方失神還留有一股內勁在裸女數處敏感穴位之內,教她欲仙欲死。
一步步走近白髮魔女,每踏一步便說出一個字:“我也好想知悉那人是誰,答案應該由你來揭開!”
話說完,方失神剛好停在白髮魔女面前,兩人皆可感到對方鼻息透氣,肌膚已緊貼一起。
想到臉上劍傷,方失神便會興起一股莫名憤怒,這實在是太過分的侮辱、羞恥!
雙手擁者赤裸的白髮澆女瘋狂地吻,吻遍全身,愛侶並沒有掙扎,任由方失神餓狼式的擁吻,在纖纖恫體上每寸香肌舔著、啜著,帶來一陣又一陣的荒唐愉快。
唇舌輕薄,白髮魔女全身香膚滑不留手,與方失神的英偉體軀相互纏擦,心旌搖曳,箇中銷魂,難以筆墨形容。
白髮魔女掌心透出微暖溫馨,十指在方失神體軀間翩翩舞翻,愈覺細緻靈動,萬般受用。
情慾難耐如潮湧,春情快意已是一觸即發,方失神把白髮魔女按在池邊,血脈蕡張,翻身上馬。
白髮魔女淫聲狂叫破碎虛空,把那二十多位美女呻吟聲都壓了下來,春欲狂談盡情發洩,感覺上玉軀與方失神混成一體,難分難離。
陷身慾海犯濤的方失神衝刺,仍能分出心神向白髮魔女道:“你最好快點告訴我,神秘人是誰,免得我像個傻瓜般,以為自己清楚‘白浪島’一切,其實卻被蒙在豉裡。”
愈想愈是憤怒,動作猛然加劇,把壓在身下的白髮魔女弄得不停搖頭嘶叫,任意操控。
自從挫敗了莫問後,方失神心境起了劇烈變化,不覺得自己再比不上白髮魔女,甚至已經超越了她。
以往每一回媾合,都是由白髮魔女主動,方失神只是為她提供情慾上需要的性奴。
如今方失神要白髮魘女感覺到,惟有他才是真正控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