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急退避開,剩下邪有褔和夢兒糾纏。
夢兒自從在東方邪自處練得“吸星神鑑”,早已學會把吸來的功力分散存於各大穴道之中,澎湃內力瞬間完全吸納。
邪有褔只覺內力愈洩愈快,全身內力奔飛失去,身子愈覺空虛。難以堵截之下,當內力被夢兒盡數吸去,便倒在地上再也不動。
其他門主已退後十多步,驀地颳起一陣陰寒怪風,眾門主頓覺大變遽生,夢兒飛身如鷲,帶動狂飆往眾門主勁勢撲下。
各人提起兵器面對,惟是司徒大一怕得要死,逕自收劍先退走,眾門主一時錯愕,就在一剎那間,右手均被扣著穴道。
盜趣寶、九紋龍內力一時急瀉飛逝,兩人雙膝一軟,倒在地上,蜷成一團,微微抽搐了兩下,便一動不動。
放棄了交戰的司徒大一,只顧拼命逃走,渾不覺身後已靜如止水,恍如鬼域。
“裡哪去想?”
天神般的夢兒降在司徒大一面前,一切都應該有個終結。
“英雄,饒命呀!”怕死的大一,竟跪在地上痛哭哀求。
“呀命饒,雄英大是該應!呀錯!呀錯!”
心亂如麻,好想去想出倒轉的意思來,但臉上已被轟了重拳,顴骨被轟得凹了下去,痛得司徒大一痛呼慘叫。
敗者,內力顯然對他沒多大作用,夢兒把司徒大一的功力盡數吸去,教他如死屍般倒下,也懶得再殺。
最後,只剩下東方心沉一個。
全身內力充沛,夢兒猛地坐了下來,依著東方邪白所傳的心法,先把存於各處穴道的內力,引進丹田之內。
夢兒身上不停冒出白煙,東方心沉見狀,猙獰笑道:“我的夢兒大俠呀!你不理我麼?”
夢兒運功入定,全身真氣引進丹田,如此要命時刻,東方心沉卻在刻意挑逗、玩弄。
此刻夢兒全身充滿內力,如不速速引入丹田便會互相排斥,他被迫不去理會騷擾。
東方心沉抬起本是在盜趣寶身上游走的短劍,嬌笑道:“夢兒大俠,我們來一次歷史重演。好嗎?”
在“東方死牢”內,夢兒為了忍辱偷生,就是如此被東方心沉玩弄,如今看來又逃不過命運安排下的重複受辱。
心沉走到夢見身前,幽幽嘆氣道:“你說過愛我,如今又不理我,我不依,我不依!”
說罷,匕首過處衣衫盡被割破,夢兒赤裸著上身,不住冒出豆大熱汗。
天殺的臭婊子,我笑夢兒調息完畢,定要你不得好死。心內怒火難耐,當下引得真氣四散亂竄,危 3ǔωω。cōm險!
一瞬間,恍如千蟲萬蟻咬噬一般,夢兒忙收斂心神,把散亂不堪的真氣再次凝聚。
東方心沉見夢兒任由她愚弄不作反擊,一手探入夢兒褲內,笑嘻嘻道:“我的小夢兒呀。你在哪裡呢?”
一手捉著要害子孫根,夢兒欲避無法,只好隨她任意宰割,只見東方心沉把子孫根左扭右擰,得意之色盡現臉上。
夢兒努力把真氣凝聚,心中只想快一步調息完畢,否則不知那臭婊子還有啥駭人的變態行徑。只要她心念一動,把夢兒子孫根割掉,那就殺他媽的千百次也無補於事了!
玩了一陣,東方心沉開始納悶起來,又嘆了口氣道:“放在那裡又怎能玩個痛快。”言下之意,不就是把“他”割掉!?
割掉了子孫根,這還了得?
當下,只好加快運功速度,惟是四位門主功力太過深厚,無儔內力又怎能一時間全部吸納、消化。
“小小夢兒,出來和姐姐玩呀!”
驚心動魄的一番話,教夢兒魂飛九天,匕首快要及身,“小夢兒”命懸一線。
“臭婊子!”話聲剛落,灼熱的一巴掌已把賤人摑得飛出三丈之外。
好個夢兒,就在兵臨城下的一刻,及時完功,否則“小夢兒”真的“小命”不保了。
夢兒怒如瘋虎,和身撲前把賤人按在地上,一手撕破胸前大片衣衫,雪白渾圓的乳房盡現眼前。
大口咬下,要發洩心中不忿,只見森森牙印印在那雙令人見了心動的乳房上,教人毛骨悚然。
一手再撕去下身長裙,正好來個就地正法。猝然一道陰寒真氣從丹田直衝向腦頂,全身如墮入冰窖。
痛呼慘叫的夢兒,全身扭曲痙攣,在地上瘋狂打滾,腦海登時想起一件可怖的事來——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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