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奉主人命令決殺,為國家、為曾被對方殺死的同胞,殺性狂蠻、如瘋似癲的,誓殺眼前賤人。
料不到“天法國”會落敗,亦想不到“天法國”落敗後伍窮居然會笑,這算是甚麼意思?
笑甚麼?好笑嗎?你笑得十分難看,是我戰勝你戰敗,笑的好應該是我,你沒有資格笑。
伍窮的心思愈來愈是縝密,比從前更難以捉摸,呼延龍二不明白伍窮為何笑,他只能以笑來掩飾自己的滿肚疑惑。
沒有問,呼延龍二隻說了一句好合理的說話:“‘天法國’的兵器不如我國,我們勝出乃是理所當然。”
合情合理的說話,戰場上,兵器是殺人和自保的必需品,它的強弱關係著戰士性命,兵器強當然佔優,故此每一國都極是注重兵器鑄造,以便在戰場上輕易壓倒敵人。
呼延龍二說話語氣響亮,只因道理握在手中,便振振有詞,目的不過是要挫折伍窮的狂焰氣勢。
惟是伍窮沒有因呼延龍二的說話而收斂笑聲,相反笑得更狂更傲,令呼延龍二甚是疑惑,這傢伙瘋了麼?為啥故弄玄虛,原來傳說中的梟雄伍窮,好生胡混!
伍窮像聽見世上最好笑的謬論,笑聲良久方止,第一句說話已教心高氣傲的呼延龍二聽了心中生氣:“你以為兵器勝過了我國便必然戰勝,哈!笑話,天大的笑話!告訴你,你的戰兵已死。”
甚麼?站在“惡煞戰兵”三步之遙的“五國”士兵居然死了,他何時被殺?如何被殺?
為何連呼延龍二也看不出他被殺?
凝目細看,那位“五國”鋒將依然不動如山,站於“天風校場”上,雙目有神,表情傲慢得很,非但沒有死去,更且發出一陣陣恥笑聲,顯然在心中正笑罵這笨伍窮。
伍窮為啥會說他已經死了?
呼延龍二不屑地道:“聽聞伍窮愛說廢話,本統領還以為是坊間流言,不可盡信,想不到原來在龍座上的皇帝,竟真的會如此語無倫次,哈……,對了,對了,‘天法國’也就好應該由咱們‘五國’吞併、主宰啊!”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呼延龍二身為“五國”大統領率兵攻打“天法國”,他當然要好清楚對手實力,如今一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對於別人的冷嘲熱諷,伍窮早已見怪不怪,呼延龍二的說話根本聽不進伍窮耳內,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眼神堅定地向自己的“惡煞戰兵”道:“看來你不太明白我說話的意思,以你如此幼稚無知卻為‘五國’領兵,看來最終必然一敗塗地,客死異鄉!”
如此侮辱,呼延龍二不禁怒火中燒,伍窮既然說他背後有一番大道理,他也樂意聽聽,再來個徹底恥笑,呼延龍二淡淡道:“閣下既然有過人見解,本座願聞其詳。”
伍窮當仁不讓,乾笑了一聲,道:“你要請教我麼,我便給你一條人生大道理,驕兵必敗,我想你熟讀兵書已經早有所聞,不用我再多作解釋,看你手下勝出之後,竟然囂張跋扈,自以為是,殺劫已來還懵然不知,你說可不可笑。”
那一番道理,呼延龍二又怎會接納,要是自己接納,才智豈不是在伍窮之下,呼延龍二不甘示弱道:“如你所說,戰勝者應該是閣下的‘惡煞戰兵’,但事實放在眼前,又教人如何信服,看來伍窮只是用一大堆至理來為自己建設國家,滅國也是必然的事。”
言畢,伍窮又是一陣狂笑,接著嚷道:“‘惡煞戰兵’你的對手是否已經死了?”簡單的一句問話,卻換來好不簡單答案。
“惡煞戰兵”道:“對,死了!大王。”把手中大刀棄於地上,雙目發出深山大澤裡野獸般的寒芒,一步一步直迫“五國”士兵,有若飢餓下發狂的兇獸,要把獵物連骨吞入肚裡。
“五國”士兵被盯得全身冷汗涔涔而下,如墜冰窖之中,大聲呼喝,把心底的無形恐懼驅出體外。兩手緊握特長刀柄的大刀,如狂衝前,一刀往形如兇獸的“惡煞戰兵”劈斬。
簡單的揮殺,“惡煞戰兵”竟不退不避,任由大刀插入軀體,痛楚令他狂叫,恍似夜梟哀號,厲鬼長嗥。
痛楚可以令人清醒,方可令人瘋狂,看來“惡煞戰兵”屬於後者,一刀入身,便轟出十多拳,每拳均以對方頭顱為目標。
那是代價,殺我便要付出沉重代價。
瘋狂的攻擊,令“五國”士兵拼命掙扎,手中大刀胡亂向敵人狂刺,可是刺得愈多,身上及頭顱所中的拳頭亦暴增。
理論上,一個赤手空拳的人跟一個拿刀的人比拚,輸的好應該是赤手空拳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