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心月眨著大眼睛搖頭道:“可我是你女兒,娘是你妻子,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啊!”苦海見拗不過江心月,心頭暗歎道:“還真像玉兒的脾氣。”嘴上卻岔開話題問道:“孩子,你把你母親如何被抓的經過詳細道來,貧僧也好為你謀劃謀劃。”
公孫婷忽然想到什麼,忙上前拉住江心月道:“小月妹妹,可否借你的‘雪蛛’一用?”江心月撅嘴道:“蛛兒在我娘身上,婷姐姐要它何用?”公孫婷滿心失望地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永清體內餘毒未清,若不想辦法根除,遲早會全身潰爛而死。”
“永清是誰啊?”江心月被搞糊塗了,於是問道。江永清心知公孫婷心疼自己,於是解釋道:“是這樣的小月,我現在已改名叫江永清了,只是這其中原委,卻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大家且到屋裡慢慢說如何?”
羅什瞅著空擋,上前朝苦海施禮道:“上次有勞大師指路,小僧尚未感謝。此番又來叨擾,還請行個方便。”苦海還禮道:“阿彌陀佛!佛曰,相見既是有緣。尊者無需多禮。”江心月這才想起尚未介紹西門乘風,於是道:“爹,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天山飛虎’西門前輩。若非他老人家出手相救,女兒恐怕就見不到您了。”
苦海忙施禮道:“早聞西門施主大名,今日有幸一見,幸甚至哉。”西門乘風哈哈一笑道:“早聽小月唸叨,她有位武功蓋世的父親。今日一見,大師果然氣度非凡。”
柴馨打量著西門乘風道:“原來您就是‘乾坤四奇’之一的西門乘風?晚輩真是幸運,才見過‘滄海游龍’,現如今又見到‘天山飛虎’。這一東一西,兩大當世奇人,相去可遠著呢!”
西門乘風捋著白髮問道:“怎麼!那酸秀才也來汴京了?”江永清回話道:“晚輩等有幸見到東方前輩,卻也是兩個多月前的事情了。”西門乘風聞言笑道:“無寶不出山,出山必有寶。看來酸秀才已經嗅到腥味了。”
公孫婷心焦江永清的毒傷,又問道:“小月妹妹,如果沒有‘雪蛛’,可還有法子控制毒性蔓延?”江心月道:“這‘參王神露’雖然不能解毒,但對中和多種毒性卻很有效。只是不知羊……不對,永清哥中了何毒?”
“那太好了,你快給永清服用‘參王神露’吧!”公孫婷迫不及待地道。江心月見她一心只為江永清的毒傷,眼珠子一轉,便覺出兩人關係非同一般,於是挑逗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嗯!已經揹著我私定終生了?”
公孫婷玉面一紅,忙害臊地垂下了頭。江永清也頗感尷尬,忙解釋道:“小月,我們沒你說得那麼不堪。”花弄影解圍道:“小月姐姐,你不要生氣啊!永清哥和婷姐姐還是清白的。”江心月見兩人扭扭捏捏,手足無措,忽然“噗嗤”一笑,由懷中掏出‘參王神露’,說道:“行了,我替你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拿去吧!”
所有人都為江心月的大方而欣慰,卻唯獨羅什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一抹失落。羅什彷彿明白了什麼,卻又只能裝作不知。
公孫婷接過‘參王神露’,連忙道了聲謝,隨即遞給江永清道:“快服下吧!就算不能清除餘毒,但至少可以等到咱們救出江宮主,拿到‘雪蛛’再說。”江永清接過‘參王神露’,轉而遞給苦海道:“師父,您傷勢未愈,又兼精氣耗損,服下此藥,恢復起來就快了。”
江心月一聽這話,急忙搶過‘參王神露’,跟著揭開瓶塞,遞到苦海嘴邊道:“爹,您受傷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快服下神露,不然萬一打不過熊天霸,娘豈非沒得救了。”
苦海見女兒救母心切,也不好推搪,於是取過玉瓶,抿了一小口神露,便遞給了徒弟。江永清也服了一口,便把神露還給江心月道:“謝謝師妹。”花弄影忙道:“錯了,錯了,你應該叫小月姐姐師表妹才對。”
江永清恍然道:“對啊!小月你是師父的徒弟,姑姑的女兒,我是應該叫你師表妹才對。”江心月聽得糊里糊塗,忙問道:“什麼跟什麼啊!我明明是爹的女兒,孃的心肝,怎麼成你姑姑的女兒了?”
公孫婷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大家廳堂說吧!”眾人也無異議,於是紛紛止了話頭,隨公孫婷來到花廳。路上,花弄影偷偷拉住江心月,低聲問道:“小月姐姐,你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江心月奇怪道:“我有變嗎?”花弄影撅嘴道:“你沒以前活潑了。”江心月聞言一愣,隨即淡淡道:“也許是經過這次劫難的緣故,我長大了吧!”
眾人來到花廳,相互推讓著依次落座。公孫婷又叫張常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