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青兒,有很多事情,現在還不好說,這也是我自己的猜測,你也不必要知道,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情,我寧願你永遠都不要捲入這些官場是非。這次,讓你受苦了!”
呵呵,不說我也知道。那襄陽王自然是想自己做皇帝,張堯佐費盡心思地除掉幾個皇子,無非是想讓自己的侄女的兒子登基,然後當他的傀儡皇帝,古來有野心的國丈不都是如此,只可惜,張美人雖然受寵,卻福短命薄,自然也不會留下什麼子嗣。張堯佐的如意算盤命中註定打錯了!
“嗯…………是不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想做皇帝?”
展昭劍眉一挑,有些詫異:“青兒……你是聽誰說的嗎?”
我立馬露出無比天真地笑容:“我猜的!”
展昭笑笑,也就不再多問了!跟他在一起說話就是舒服,如果換作小白,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怎麼又突然想起小白來了,真是奇怪!
“青兒,你還沒有跟我說你要去哪裡呢?”展昭微笑道。
原本說要去襄陽,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杭州,對啊,我在杭州穿越的,說不定,我在那裡可以找到楚牧呢,他,會不會穿越到靈隱寺去了呢?
“展大哥,我們去杭州吧!”
“好!”也不多問,他就滿口答應。一邊吩咐車伕將我們拉到碼頭。
到了碼頭,正好有一艘船停在那裡,卻不見船家,我和展昭四處張望,才看見一名頭戴斗笠的男子飛奔過來,某非也要防曬?今天的太陽光貌似不是很強烈嘛。
“二位客官,可是要僱船趕路?”這聲音,有些沙啞,卻有似曾相識之感。仔細看了看,似乎並不認得這船家。
船剛啟程,岸邊有人大叫道:“船家,稍等!”
抬眼一看,不正是剛才那位車伕嗎?難道,我們給錯了車錢?
再看船家,似乎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個急駛船已離岸數尺。
那車伕見狀,一躍而起。
好輕功!我話音未落,那人已落到船頭,展昭順勢將我拉到身後,身子擋在我和來人之間!
難道是殺手?
65 物是人非
未等來人開口,展昭朗聲道:“白五弟,你一路追來所為何事?”
白玉堂?車伕?
一路為我們趕著馬車的居然是白玉堂?
只見那人懶洋洋地掀掉斗笠,隨手將頭髮往後一掠,漆黑的長髮夾裹著白色的絲帶隨風飄起,說不出的俊逸瀟灑!可不就是白玉堂嗎?
臉上的暗黃幹皺的面板早已揭去,大約是剛才我們下車後他去卸妝了?
怪不得在江寧酒坊時不出來跟我們道別呢?我就知道這廝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展昭!讓展昭拿著三寶白白的走了,他怎會甘
可是,看這情形,展昭應該早就知道車伕是白玉堂所扮?那我和展昭在車裡的話他豈不是全聽見了?汗
“喂,小白鼠,你怎麼跟來了!”
他不看我,隨手解下身上的麻布長衫,露出裡面雪白的鍛面長袍,銀絲腰帶。
“有些人,當然不希望我跟上來,怕我壞了她的好事!”
好事二字加重了語氣,聽起來尤為刺耳,聲音中還故意帶著一絲幽怨。
我也懶得辯解,你認為是怎樣就是怎樣吧,反正就是不要你跟過來。
“既然你知道,為何跟來?”
見我如此理直氣壯,他也不生氣,也不理我,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樣子。
隨之輕輕一躍,跳到展昭身前。
不知道是船家技術太好,還是這廝輕功太高,船竟絲毫未有晃動。
“展昭,我也是朝廷欽犯,為何不把我一併帶回去?難道開封府對待朝廷欽犯也有貴賤之分?”
“五弟……”展昭柔聲說道:“三寶既已追回,包大人自然不會怪罪於你,至於毒害皇子一案。五弟並未參與其中,包大人定會向皇上說明……再說,你也知道,我和青兒並非要回開封府!”
是啊,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車上的談話他都聽見了的,這不是無理取鬧麼?
我斜了他一眼。他竟然沒有絲毫羞色,臉皮真夠厚的!
某人又不答話,側身而立,對著湖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樣子慵懶而灑脫。與我身邊峭然挺立的展昭。真是一動一靜,相映成趣,賞心悅目。
若不是去襄陽,我還真樂意一路上有這兩位大帥哥相陪。
“你們能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