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趙牧說的那人是我,那幾晚抱我回房的怎麼可能是白玉堂?他恨我都來不及,有什麼理由來關心我?
算了,還是回去睡覺吧,說不定明天就能見到那隻大白鼠呢,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
腳不知怎麼滑了一下,手抓了個空,正從樹上往下爬的我,忽然身體失重了,我暗叫一聲苦
估計要摔個**開花了!
可是我錯了,身體接觸的不是硬邦邦的地面,卻是溫暖的雙臂。側過臉一看,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我,瘦削的下巴襯得薄薄的嘴唇更加有型。
果然是他,這個大笨蛋,每晚跟蹤我,卻不出來跟我見面,他在玩捉迷藏嗎?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他的下巴,嘴裡咕噥道:“難道去韓國整容了?”
哪知白玉堂身子一僵,手一鬆,媽呀,真後悔去摸他下巴,**一陣麻,繼而一陣疼痛,這下真的開花了!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笑,我惱怒地轉頭,卻現白玉堂正欲蹲下來扶我,一臉的緊張。
難道,剛才笑的不是他?難道是那個趙變態?
揉著**,我站起來四處張望,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
“別看了,當他不存在!”白玉堂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衣服,那上面沾滿了樹葉塵土。
現這次回來,他好像變細心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傷應該已經痊癒了。
“你笑什麼?”他居然有點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沒笑什麼啊,呵呵。”
他嘴角抽了抽,想笑又不好意思,終於忍不住,將臉別過一邊去。
我推了他一把:“喂,想笑就笑啦,別憋出內傷!”
他回過頭來,嘴唇輕輕咬著,眼裡閃過醉人的光。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你現在就要去睡覺嗎?瞌睡蟲?”
“呃,既然有白兄作陪,我今晚可以睡得晚一點。”其實我是在擔心趙牧會對包拯不利。
不過我的這個小心思似乎沒有瞞過白玉堂的眼睛,他笑道:“放心吧,有我們陷空島五鼠在,就是蟑螂也飛不進來!”
哈,蟑螂,張牧聽到這話,臉一定氣綠了!
“其他幾位呢?”我四下張望,卻被白玉堂拉回來,“要是你能看見,我們還算是五鼠嗎?”
又鄙視我?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是我認識的白玉堂啊,剛才的他像個大姑娘,哈哈。
“喂,我們不能一直站在這裡吧!”我指指上面,“帶我到最上面去!”
這棵樹太高了,而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