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展昭,就應該拿出你的誠意來!”
丁兆惠聞言,怒目道:“少來教訓我,你沒有資格,我對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不像你只會給他惹麻煩!”
不知道是她地脾氣變暴躁了,還是本來就如此,我有點後悔拉她過來了。
我撫額道:“丁小姐,你以為對一個人好,就是吃飯給他付錢,然後形影不離地跟著他?你可考慮過他的感受,他是個男人啊,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男人需要一個理解他支援他,在適當地時候給他空間的女人,不是一個跟屁蟲,也不是富婆,更不是怨婦。”
丁兆惠臉色更難看了,嘴唇抖了抖,半天才譏誚道:“我可沒有你那麼經驗豐富,對男人瞭如指掌。”
“是,丁小姐冰清玉潔,年輕貌美,又武藝高強,可是男人要的不止這些,尤其是展昭,圍在他身邊的美女多了,武藝嘛,他自己有,他需要地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能和他過日子的人,丁小姐可會燒菜做飯?可會繡花縫針?倘若展昭娶了你,難道還要再找一個會燒飯會繡花的妾?”
“住口!”丁兆惠咬牙道,“他敢娶妾,我定不饒他!”頓了頓,又不屑道:“你說得這些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家丫鬟多的是!”
我嘆了口氣:“對,你們家有錢,你們丁家好有錢,難道你要展昭吃軟飯?他像一個吃軟飯的人嗎?”
丁兆惠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我又繼續說:“所以嘛,你今天跟他這樣對峙,他肯定很不爽,你何苦來呢?你看上展昭,難道不是看上他地俊逸瀟灑,風骨傲然,難道你想找一個整天只會黏在女人**後面點頭哈腰的哈巴狗?”
丁兆惠皺了皺眉,對我這個哈巴狗頗為不解,我也懶得解釋,繼續道:“你看,這麼多人在圍觀,就算你不顧及自己地面子,也要顧及展昭的面子吧,男人地面子可是第一要緊的,丁小姐如此聰慧,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丁兆惠看了四周一眼,沒有說話,眼皮卻低下了,似乎有些懊惱。
“所以,就請你今天先回吧,等展昭氣消了,再找他也不遲,倘若你覺得我說地話在理,,一個月後再來開封府,你我公平競爭,如何?否則,以你現在這種水平,實在是沒有資格跟我爭!”
後這句話雖然說得重了點,但我已經下了挑戰書,那丁兆惠也是算個女中豪傑,怎甘心輸給我,她哼了一聲,道:“我絕不會放手,你休想跟我搶!”說完,一轉身躍入人群,轉眼就不見了!
唉,總算把這大小姐打發走了!我笑了笑,心裡泛過一絲苦澀。
若是我還有時日和你爭,我又豈能讓給你?但若是我走了,展昭豈不是孤獨一人,我可不希望他為我孤獨終老孑然一身,那樣的日子一定很苦很苦……對了,還有花殤,不知道展昭會比較喜歡哪一個?
唉,我又在瞎想什麼,我只不過不想讓那丁小姐絕望,至於他將來到底選誰,那真是我無法控制的事!
這個時候碼頭的人漸漸多了,船隻也三三兩兩的出來了!
回到展昭身邊,見展昭一臉的歉然,我笑道:“她暫時不會來打擾你了,不過等一個月後我走了,就說不準了!”
展昭一聽,臉色頓時變了,他拉起我,轉身就上了一條船。
水天一色,江山如畫,船在江上悠悠盪盪,我的心也沉沉浮浮。
展昭不知怎地一言不發,在船頭坐了好{炫&書&網久好{炫&書&網久。
起風了,江風涼如水,我從包袱裡找了一件披風,走到展昭身邊替他披上,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順勢握住我的手,嘴角微微一彎,笑得極為牽強。
我伸出手去,順了順他的眉,不悅道:“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我說,你這樣悶著我多難受,難道我不可以替你分擔一些嗎?”
展昭聽了,捉住我的手,將我拉到懷裡,下巴頂在我額頭上,柔聲道:“我有什麼不開心的,你不知道嗎?”
“因為丁家大小姐?”我故意道。
127 最後的路
昭用墨如點漆的眸子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除會去想別的女人!”
這本是十分肉麻的話,但從展昭嘴裡說出來,而且是極其嚴肅的語氣,極其正經的表情,差點沒讓我暈倒。啊,誰說他是大木頭,誰說他不解風情,他說起情話來比誰都特別,比誰都迷人,讓見慣大世面的我都幾乎幾乎要暈船了。
我著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呼吸著那特別的竹葉清香,心甘如飴。
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