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在你所有的意識之間。此時的九玄不甚滿意,不由得很是惱火,於是便看啥啥都不順眼。“羽璃,你、你白天的時候你跑哪去了?下午我回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在?”

“我、我出去買點東西……”羽璃委屈,拿起身後的一個籮筐,裡面是之前她一直在數的東西。可籮筐還沒拿到九玄眼前,九玄已經忍不住嚷著:“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奴婢,主子有危險,你卻自己出去玩了?!”再想到爹爹如今生死未卜,更是心煩意亂,所有不好的情緒乾脆一股腦兒湧上心頭:“真是愈加的放肆!呵,平日裡都是我太慣你,才讓你有如今這般的膽大妄為,你……”

“小姐,”羽璃跪了下去,一個勁兒地搖頭,扶著九玄的床沿,“不是的……小姐別發怒。來了月事,最忌諱生氣的,小姐、小姐注意身體啊……”

九玄聽得心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太過分了,這才看清了羽璃剛才拿著的東西,原來竟是蜜柑。每次來了葵水,都最喜歡吃蜜柑,羽璃從來都能在自己來葵水的頭一天,恰到好處地預備上好些新鮮的蜜柑;另外,也會格外注意自己夜間睡得是不是暖和。九玄看著眼前的蜜柑,心裡十分懊悔,可發洩的快感讓她不想中斷。

或許,就因為家人總是拆不散的,所以自己才會心安理得地對她任性妄為,卻不想對她說一句好話、一聲抱歉。

真的很心煩,很心煩。

“羽璃,收拾東西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回天山。”九玄懨懨地說道,眼睛再次閉上,彷彿多看這世界半刻,都會多上半分痛苦。“你去通知旺財吧,若願意跟回去,就讓他今晚早些休息。”說罷,轉個身面向裡睡了。羽璃靜默了好一會兒,才嘆著氣輕輕離去。

睡了兩三個時辰,九玄已經自然醒,便再睡不著了。一旁的小床上,羽璃正睡得香甜,可穿得太單薄,身體都蜷縮成一團兒,應該是有些冷。回頭看著自己被人加了兩床褥子的溫暖被窩,十分窩心,悄悄拾起一條褥子,為她蓋好,便離開房間透透氣。

天色有些暗,還有濃濃霧氣瀰漫,看時間應該是大荒五更天了,對少昊來講,就是該作為太陽昇起的時候了。無精打采地踏著草叢上的溼氣,在詩情谷的一處花園裡漫無目的地走著。花園裡沒有人,而此時的少昊也沒多少醒著的人,因為從大荒東邊升起的一刻,三足鳥要從扶桑騰空,醒著會被吸收大量靈力。而九玄卻不怕——因為擁有無窮的靈力,卻今生都註定無法使用,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被吸收去一些喂喂鳥。

花園中有一道高高的扶梯,扶梯的上端接著一架高聳得看不到鎖鏈頂端的鞦韆。九玄很早就注意到它了,只是平日這裡不讓詩情谷的客人出入,她也沒機會接近。記得天山上也有這樣一架鞦韆,她幾歲時候的身高就能坐上去,百歲時直直站在鞦韆上,腦袋就快捱到頂了。可那鞦韆是爹爹親手搭建的,兒時,爹爹就常常陪她盪鞦韆玩。

九玄考慮了一下自己流著葵水的小腹,咬咬牙還是向扶梯上爬去,爬了半刻才到頂,當她氣喘吁吁地準備抓向代表了對童年的回憶和嚮往的愛の鞦韆時,赫然發現鞦韆上已經坐著一人,正是花子俊。

九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覺……可閉上眼使勁搖搖腦袋,再睜眼,花子俊還在她的愛之秋千上安然地坐著。九玄低頭看了看身下,扶梯頂端高不見底,要裝死跳下去屬實太過冒險。九玄想了想,於是突然對花子俊露出一個明媚笑容:“嘿,早呀,你也來這夢遊……”

說完就要淡定地爬下去,卻被花子俊拽住,並回以她同樣明媚的微笑:“既然是夢遊夢到一處來了,何不將這夢順其自然地做下去?”

“呵呵呵呵不用了吧,怪難為情的……”說著還想往回路退,花子俊突然手上用力,把她一把撈到自己身旁坐定。

眨眨眼,九玄腦中迅速思索著:接下來,他會帶來哪些讓自己月經不調的驚喜,以及該如何應對……

正思緒翩飛,他卻用及其溫柔的聲音緩緩道:“噓,馬上就是日出。看前面。”

將信將疑地順著他專注的目光扭頭看向遠方,同時又迅速思考著,在太陽上,日出應該是個什麼概念……想著看日出的時候,他會用幾種方式把自己推下鞦韆;想著如果被推下去有多少存活機率;想著存活的話多半要養傷一段時日;想著他是不是想借口把自己留在少昊;想著他把她留在少昊,究竟是賣給娶不到媳婦的村夫,還是留在他自己的詩情谷;想著在詩情谷的話,究竟是賣身不賣藝還是賣藝又賣身……

當整個大荒的景色都如同山水畫般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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