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一副士為知己者死的語氣。
“自家兄弟,應該的!”祖仁杰笑笑。
轉過頭,祖仁杰再次詢問邵雯雯:“姑奶奶,回答我方才的問題,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沒什麼耐心!”
邵雯雯說道:“我跟張宇沒什麼。我也沒告訴她任何關於瘟君門徒的事情。倒是柳城冕。身為瘟君門徒卻給張宇下跪,壞了師尊的名頭,我覺得你們應該去找柳城冕的麻煩,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姑奶奶,你儘可放心,柳爺那邊我已經伺候好了!”祖仁杰的面色突然變得扭曲起來。
“你們怎麼他了?”邵雯雯好奇道。
祖仁杰大笑道:“柳城冕爛泥扶不上牆面,師尊對他十分失望,已經授權我們父子清理門戶了!”
“是你……”邵雯雯看了一眼祖慶豐。
祖慶豐也不隱瞞。笑著說道:“沒錯,是我……是我提供的資訊和畫面,讓酆都知道了柳城冕的無能和軟弱。”
邵雯雯笑笑:“也罷,柳城冕死不足惜!”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兔死狐悲的感覺嗎?”祖仁杰冷笑:“一代新人換救人,師尊從不收養廢物,事實證明,你們這些所謂的天資過人的弟子,都是廢物。師尊想要完成自己的宏圖偉業,就只有依靠我們這種梟雄……”
“慶豐,聯絡張宇。告訴他,他的女人在我們手上!”祖仁杰突然霸氣的豐富。
“啊?大少。真的要聯絡張宇?”祖慶豐有些猶豫。幾次和張宇交手,他次次吃虧,心底深處對他已經產生了一些敬畏。
“怕什麼,師尊已經賜下法器,就算他是金丹煉氣士也難逃我的毒手!”祖仁杰一臉的自信。
祖慶豐說道:“那小子可不好對付!”
“無法生擒就直接打死!”祖仁杰從懷裡拿出一顆碧綠色的珠子,得意的把玩著:“師尊早就料到了張宇的身份,為了對付他,特意賜下瘟珠,他死定了!”
祖慶豐見識過瘟豬的威力,此前九黎山一名築基高階境界的煉氣士,一個回合之下,就被瘟珠化作膿水,死得連渣都沒了。
組人家得意的收起瘟豬,收緊了她身上的絲網,讓她徹底的失去了力氣,帶著她下樓塞進汽車,駛向了郊外。
半路上,祖慶豐依照祖仁杰的命令,電話聯絡了張宇,告知邵雯雯在他們手上,想要救人就來南郊墳地。
邵雯雯走後,張宇心裡本就不舒服,他也離開地下堡壘在市區散心,接到電話後,他心頭一緊,暗叫不妙。
這一刻,他似乎才發現,邵雯雯在他心裡已經佔據了一席之地。
祖慶豐在電話中告訴他,只准他獨自前去,否則就撒票。
張宇藝高膽大,也沒只會別人,單刀赴會。
半個小時候,張宇來到祖慶豐所說的荒郊墳地。
邵雯雯老遠就看到了張宇,感動得稀里嘩啦,淚水一個勁的往外流。
感動之餘,邵雯雯猛然喊道:“小宇,你快跑,這是一個圈套!”
“賤人,住嘴!”祖仁杰一巴掌抽過去,呵斥道。
張宇聽到邵雯雯的提醒後,並沒有逃跑,祖慶豐能主動聯絡他,原本就意味著這是一個針對他的圈套。
只是圈套又如何,為了邵雯雯,龍潭虎穴他也闖定了。
很快,祖仁杰又說話了:“張宇,你的女人在我手上,繼續往前走,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張宇沒言語,按照祖仁杰的要求往前走了幾步。
這時候,張宇才看清楚了祖仁杰三人。邵雯雯身上被一層綠油油的絲網覆蓋,動都動不了,神情十分痛苦。祖仁杰手裡攥著一顆綠色的珠子,祖慶豐手裡握著一把通體血色的手槍,看起來像是追魂槍的升級作品。
“張宇,束手就擒吧!”祖仁杰惡狠狠的說道。
張宇淡淡的說道:“祖仁杰,你好大的膽子,你敢招惹我,你別忘了,以前你怎麼在我面前求饒的!”
“呵呵!”祖仁杰輕笑一聲:“那又如何?人總是會變的,如今我祖仁杰也是瘟君門徒,身份不比你差!”
張宇神色一凜,看來自己的身份還是暴露了。
不過對於祖仁杰的身份,他還是有些意外,這貨居然也成了瘟君門徒。祖家父子還真的不容小覷。
“張宇,識相點就投降吧,師尊他老人家說了。只要你肯轉投瘟君門下。一切都好說!”祖仁杰笑著說道。
張宇沒有吭聲。只是一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