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盡。
和樓靖的相處益發無拘後,夏安安閒來總喜歡借用樓靖那與通訊器分離開來的身份識別卡,開啟那間‘私人餐廳’的門,就就那麼靜靜的坐在裡頭,坐在小窗邊,曬著暌違已久的陽光,漫不經心的看著全息屏上的文字。
她以前從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熱愛著安逸,大概人都是如此吧,只有在失去了以後才會意識到當時的難能可貴。
背後那道幾乎把她洞穿的目光令夏安安回過了神,不想去探究那道目光出自於何人,她只是很好奇,一個人到底是如何在心裡有著其他人的情況下,又將身體交予另一個人的?把身和心自主的分離開來,難道不會感到奇怪,不會感到……難以接受嗎?即便是她那個風流追逐‘真愛’的母親,愛著一個人的時候,起碼在那個人無法忍受主動離開以前,身和心都是完完全全屬於那個人的。
“大戰在即,還在胡思亂想什麼?”女人略帶茫然的眼,明顯深思遊離的狀態使得站在她面前的樓靖言語間染上了不滿。
夏安安抬起頭,雙眼恢復到原本的清明,搖了搖頭,未答。
沒有追問,或者說本就沒有指望夏安安回答,樓靖抬手習慣性的捏了捏女人的後頸,說:“保護好自己,平安回來。”他這樣對著夏安安說完,也不等夏安安回應便鬆開了手,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昂首面對眾人,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