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安安的眼。
情緒沉澱後;夏安安不禁在心中自嘲的想;這麼久了;她以為自己應該有所改變;甚至不斷嘗試著改變;卻其實她還是那個只有自己便存活艱難的夏安安。
樓靖從距離沙灘不遠的礁石後繞了出來,手裡託著頭盔,淌過不淺的海水走上岸。位於礁石後的他;其實很早就發現夏安安似乎在找他;不過他有事在做;就沒有立刻現身。
樓靖緩步走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點點的縮短,原本對方臉上不甚清晰的表情也漸漸明朗了起來。相似的淡漠與沉靜,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
夏安安很快便發現,樓靖託在手中的頭盔另有乾坤。整整一頭盔的扇貝、牡蠣以及梭子蟹,樓靖剛才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樓靖把手裡的頭盔往夏安安懷裡一推,側頭問:“知道該怎麼做?”
夏安安立刻伸手接住,垂眼看著頭盔邊緣一隻猶在抽搐的梭子蟹,低聲答:“是。”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樓靖用鼻腔回了一聲嗯,屈身撿起地上夏安安的頭盔,又撿了根長樹枝;轉身復又向海邊走去。
挖那個沙坑的用途,夏安安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託著沉甸甸的頭盔在沙坑邊跪下,夏安安先挑出裡頭的梭子蟹放在之前鋪沙坑餘裕下來的闊葉上,再把剩下的扇貝和牡蠣一股腦的倒進沙坑裡。
浸泡扇貝和牡蠣;讓其吐盡內裡的泥沙;這也就是沙坑的用途了。
夏安安出生在一個海濱小城,雖然之後因為她母親的關係頻繁搬遷,但在那個小城卻也零零散散住了有七八年。對於處理海鮮的方法;她是不陌生的;只是震撼於樓靖的心細如塵。
或許有人會覺得,按照兩人現下的處境,還在食物的潔淨上花心思,未免太過吹毛求疵。關於這一點,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