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商量過了,可那畢竟是在學校,外面的事情,還需要大哥這邊處理。”
江遠不傻,當然不會現在把葉修給搬出來,心裡也清楚,就算自己不說,自己的大哥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龍公子,關於洪門的事情你們大可放心。我敢保證,只要我我江顯在江南的一天,別說是洪門,任何一方的勢力,都不可能動的了你們。”
龍在淵笑道:“江城主,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沒有要你幫我們解決衝突,我要的,是讓洪門,從江南消失。”
龍在淵此話一出,另外四個江南權壇的高層都是為之一震。
讓洪門從江南消失?你開什麼玩笑,這洪門雖然是黑。幫,可家大業大,而且每年對江南這邊的財政收入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他們有不能見光的生意,但同樣有正規的生意呀,那些正規的生意,當然是得到權壇保護的。
坐在江顯身邊的江南巡捕房長說道:“龍公子,我看這件事有點棘手。洪門在江南的根基太深,不是我們說剷除就可以剷除的。而且,江城主剛才也已經說過了,黑。道,自古以來就存在,是趕之不盡的,我們必須要有一股屬於黑。道的勢力去穩固那條路上的人,不能讓他們不停在我們江南鬧,否則,我們這些人的工作也不好做呀!”
此刻,葉修的臉色微變,問道:“那如果我一定要讓洪門從江南除名呢?”
葉修這一開口,龍在淵不再說話,江顯的心也在加速跳動,他知道,剷除洪門,不是龍在淵的意思,而是葉修這位太子爺的意思。
可江顯認出了葉修,並不代表跟他一起的幾個也知道。
巡捕房長輕笑一聲,說道:“小夥子,年輕膽大並不是一件壞事,可不知天高地厚,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可知道……”
巡捕房長這話,讓江顯的臉色是一陣的鐵青,立刻阻止道:“錢房長,說話主要點,你是巡捕房的房長,說出這樣的話,會被人誤會你在幫洪門說話的。”
“城主,我說的是事實。如果洪門真這麼容易剷除的話,那我們早就動手了。現在江南的黑。道十分穩定,我身為巡捕房的房長,為了整個江南的治安,並不建議對洪門下手。”
葉修看著這個錢房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錢學兵,掌管整個江南地區的治安。”
“那權利應該很大了,既然有這麼大的權利,對於那些騷擾普通市民的黑。道份子,你這個巡捕房的房長,是不是要做點事情?”
“年輕人,如果洪門真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可以找巡捕房,我們會盡一切力量保護你們的人生安全的。可我們巡捕房做事,有我們自己的方法,應該還輪不到你這個年輕人來教吧?”
錢學兵的態度,已經完全證明了他的立場,他是站在洪門那邊的。一個掌管著整個江南地區巡捕的存在,一但他幫著洪門,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葉修的雙眼中,已經透露出了殺機,但凡是擋自己路的,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都必須要剷除掉。
江遠的額頭上已經流出了冷汗,雙眼不停向他大哥江顯使眼色。
江顯怎會不知道錢學兵這樣說的後果,可就算他身為江南權壇的第一人,也無法去掌控所有人呀。再說了,這個錢房長也是有後臺的,他的後臺在京師,雖然也是葉山河的人,可跟江顯卻是對頭。
上位者,最主要的手段,就是衡量,而不是一味的剿殺,這就是葉山河跟葉修之間的區別,也可以說是兩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葉修是以殺止殺,以暴制暴,葉山河向來都是殺。人不見血!
“看樣子,我們這趟是白來了。江城主,我希望你把自己手裡的工作做好,不要因為任何的勢力,阻礙了你的前途。龍在淵,我們走。”
“且慢!”
江顯可不能讓葉修就這樣走了,不然,葉山河那邊得知了這件事,一定會責怪他辦事不利,身為江南權壇第一把手,連個巡捕房都管不住。
葉修剛起身,江顯這剛出手,那錢學兵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隨即,江顯,跟另外三個的電話,也在同一時間響起。
當江顯他們五個接了電話之後,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的極為難看。
“你說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錢學兵第一個暴怒了起來。
江顯將電話結束通話,雙眼看著葉修,這是一種不知道說什麼為好的眼神。
江遠問道:“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錢學兵說道:“江城主,江南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