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大業大的顧景熙比起來,他確實不算什麼,只是在他心目中,夏小白一直都是像蓮花一樣純潔的女孩子,可今天,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而接下來,等待夏小白的亦是一場殘酷的遊戲。。。
她幾乎是被顧景熙拽進的房間裡,‘嘭’的一聲將門關緊之後,她被他一手甩到了牆壁上。
他用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將她抬高,與他對視,他眼裡盡是冰冷如劍的光芒。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麼?你難道忘了,現在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他唇角浮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眼裡盡是嫌棄與厭惡還有深深的鄙夷。
“好!我就好心再提醒你一次,你夏小白不過是我花了一百萬,買下來的女人而已,在這一個星期裡面,你的身心全部都屬於我,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你都要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聽明白了麼?”
對,他說的都沒有錯,她就是個靠賣自己**,來換取錢財的女人,在他眼底,她低賤而可笑。
既然拿了他的錢,就該聽他的話,將他服侍的妥妥的,舒舒服服的,做一個聽話懂事的女人。
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得到他的喜愛,她這接下來的七天,才會不那麼難受,而可惜的是,心裡都明白這一切,看向顧景熙的眼神,卻充滿了憎恨與不屈。
一句話脫口而出:“我和他清清白白,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齷齪!”
說完之後,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也後悔不已,但說出去的話,有如潑出去的水,斷然沒有再收回來的機會。
“你這女人!”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向她的臉,原本白皙如玉的俏臉上,頓顯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他雙眼微眯,眼裡盡是危險的光芒,高大強健的身軀,如一座大山般,壓過來,將她嬌小的身軀,籠罩在他的陰影下。
他就像一塊超大的,剛從冰窖裡搬出來的冰塊,絲絲寒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凍得人只想打哆嗦。
他幾乎咬牙切齒:“清白?難道要你和那什麼梁醫生上了床,滾了床單了,那才叫不清白了麼?和他在一起,就笑得那麼開心、甜蜜,嘴巴都合不攏了,和我在一起時,就繃著張臉,對我怒目相向,你以為你這樣做,我會認為你是故意的欲擒故縱?”
彎腰低頭,手指撫上她嘴角上那一抹殷紅,放到唇邊吸吮一口,樣子邪惡而嗜血,仿若一個來自中世紀的吸血鬼,冰冷、霸氣、邪惡、高貴。
這個男人,從小錦衣玉食,出生豪門,不知道人間疾苦,沒有沾染過地氣,總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
喜歡他的女人,基本上可以用卡車來裝載,年輕多金的高富帥,會有女人喜歡,一點也不奇怪。
也因為這樣,在他眼底,所有女人都該對他趨之若鶩,極盡所能的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他。
而她,卻公然向他露出憤怒,甚至是憎恨的眼神,他自然會怒不可遏。
臉上立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她本能的伸手握住被打的半邊臉頰,將頭垂下來。
她以為她先將頭低下來,他就會消火一點,可惜她錯了,現在無論怎樣做,在他眼底,她都是錯的,都是讓他不爽與火大的。
他用力的將她的下巴抬起來:“別裝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就企圖在我這矇混過關,博取同情!你越是這樣,越是讓我覺得噁心!”
她一邊臉白皙光滑,一邊臉因剛才他的那一巴掌而變得紅腫,水汪汪的大眼裡,盡是眼淚,像蒙了一層水霧。
長翹而濃密的睫毛上,凝聚著幾顆細小的水珠,輕微顫抖,如羽翼一般,牙齒緊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顧景熙喉嚨發緊,渾身燥熱。
同時,又有另一種無名火,蹭蹭往上升,讓他煩躁而抗拒。
低頭,粗魯的咬住她的唇,毫不憐香惜玉的一陣放肆啃咬。
“嗯。。。唔。。。”嘴上的刺痛,讓她本能的撥出聲來,伸手想要推開,可越是用力,他越是像強力膠一般,緊貼過來,緊緊的壓住她,將她抵在門上,不讓她有任何動作。
霸道而強勢的吻,如雨點般,直接砸下來,似要抽乾她胸腔裡的所有空氣,用力的狂吮,讓她渾身發軟,四肢無力,軟軟的,沿著牆壁,像要滑下去。
可他的大掌,摟住她的腰,將她鉗制固定住。前面是他滾燙的身體,後背是冰冷強硬的門。
這一次,比前兩次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