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反應。我最心軟,看不得別人痛哭,若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就完蛋了,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嬉皮笑臉的年輕人搖搖頭,自以為很煽情的唱起了一首很古老的流行歌曲。
“說吧,什麼條件?”紫袍老者顯然經常被他敲詐,無力的垂下肩,花白的鬍鬚也黯然無光。
“五行聚靈丹三顆!”俊美的紫袍青年舉起了三根手指,在老者面前搖晃著,每搖一下,老者的臉色便難看一分。
“你怎麼不去搶!”老者怒怒一聲,震得空曠的大殿回聲不斷。
“呵呵,若是能搶得到,早就去搶了。我最最最親愛的大老長,你知道的,四個長老中,只有我還在月級苦苦掙扎,若是有了三顆聚靈丹,肯定能升入日級,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說不定這次的修真遺址中還有無數仙丹,到時教主賞賜給我的,我再分給你,怎麼樣?”俊美的青年胡亂開著空頭支票,反正有沒有仙丹還不知道,先把老者手中的靈藥騙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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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對他的無賴行徑很無奈,老臉通紅的怒道:“一顆,愛要不要!”
“呵呵,行!一顆就一顆,虧就虧點吧,誰讓我和你關係最好呢!”得了便宜還賣乖,看到老者臉上氣的發顫,他才知趣的閉上嘴,接過一顆得氣撲鼻的金色藥丸,飛快的消失在黑暗裡。
“唉,真是倒黴,每次陷害那個吃人渾蛋的嫡系,總被這無賴發現,這是第幾次被他勒索了?”紫袍老者顯然記不清了,搖搖頭也消失在黑暗裡。
青葉幫前些天招納了野勾國的一些忍者,把他們安置在總部的別院,供他們吃喝玩樂。幫主葉永順招納這些忍者,緣於葉家長老的命令,並沒有通知葉家家主。這批忍者的頭目就是大佐,手下的忍者多是甲賀、伊賀家族的普通成員,他們直接聽命於大佐。
東南效區的事情,葉永順得知後,立刻向長老報告,雖然損失的不是自己的親信,那也是葉家的人,心裡還有有幾分惋惜的。令他痛惜的是,自己也派去了十幾個親信,外加三十幾名忍者,忍者死了不心疼,可自己的嫡系……
他掛了電話,正在心疼,突然火光一閃,喊殺四起,葉永順第一個念頭就是――敵襲!總部被襲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比較有經驗,先不急著出去,先躲到有秘道的暗室裡再說。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好,只是剛剛到達星級下位,和他一樣聰明的,就是他的兒子葉志成,他帶著金絲眼鏡,從外面跑進來,睡袍上還帶著鮮血。
“成兒,外面的情況如何?”葉永順見他沒有受傷,才問起外邊的情況。
“血神教的,不清楚有多少人,像瘋了一樣,見人就殺!先關上石門,我們開啟監視器!”葉志成更能適應這種環境,一點也不慌亂,只是臉色非常難看,顯然不太樂觀。
“果然向葉家報復了,可我們青葉幫只是旁系,為什麼拿我樣開刀!唉,這下子該怎麼向長老交待,麻煩了,最近一直不順,若再被他們清洗,家族的高手還敢進天堂嗎?”葉永順唉聲嘆氣,把石室的監視器開啟,一時被屠殺的場面驚得如若木雞。
血神教的兩個神使張路、趙苦,都是火系術士,雖然只是星級中位,可長期處於血腥的殺戮,慣於使用快速的小術法殺敵,遇到敵人就使出火箭般的術法,像子彈一樣飛舞,射到普通的武士身上,立刻像火焰一樣燃燒。若是遇到有氣場的武者(六級以上),還能逃避被焚燒的厄運,可是殺人機器般的血神將像螞蟻一樣湧了上來,揮舞著殺人利器,把阻擋人命收割。
由於血神教的是偷襲,只損失了二十幾名血神將,就把還爬在女人肚皮上的青葉幫眾消滅怠盡,餘下的三十幾個葉家傷員,逃進忍者的別院。
“八嘎,你們是什麼人?”野勾國的忍者並不想幫助青葉幫,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出手,只在旁邊嬉鬧著觀看黑袍神將殺人,看他們像死神一樣收割生命,直到他們不分青紅的向忍者出手時,他們才慌了神,忙著抽刀應戰。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張路、趙苦指揮著六十多個血神將,謹慎的沒有衝在最前面,因為他們感覺這些忍者裡面,有自己惹不起的高手。
血神將就算沒有他們的命令,也會繼續殺戮,手中的冷兵器像死神鐮刀一樣,飛快的在血肉中進進出出,就算只剩一口氣,也要把兵器捅進忍者的肚皮。
“八嘎,這群人瘋了,我們快點退!大佐先生,從後門離開!”伊賀蹕身上被砍了三刀,最深的一刀砍在他的背上,深可見骨,疼得他鬼叫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