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清和慕容衝只能被迫在一個單間裡勉強呆上一夜。
“怎麼,有話說?”我發現自從進了房間後,朱妙妙就一直盯著我看,似乎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似的。
她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起步子來,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難道問我話還需要前思後想不成?這個豪爽的女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
“你跟沈清之間沒發生什麼吧?”朱妙妙終於站定,而且背對著光把自己的臉很好地埋在了陰影深處。
“我”一時之間,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好,如果說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這件事該如何說好呢,必竟朱妙妙曾經語重心長的警告過我!
看到我猶豫不決,支支吾吾的表情,朱妙妙輕輕上前向我邁近了一步,睜大眼睛把我打量了一遍後,一字一句的說道:“看來,你果然沒有在意我那天的話,還是與他在一起了!”
“朱姐姐,你之所以阻止我們在一起,可是擔心沈清身上的忘憂盅,現在,我想告訴你,那盅已經發作了!他,已經不記得我了,不記得我們曾經的一切,現在,我在他心裡,只是一個可以利用之人,是他現在需要找的人!僅此而已!”
“你果然讓他的忘憂盅發作了,看來,我還小看了你,真有本事!”朱妙妙臉上明顯閃現出一絲不快。
我有必要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她嗎?朱妙妙似乎一直以來都很關心沈清,正如她之前所說的。她把他當弟弟一樣看待,在這件事上,我不應該隱瞞,照實說吧,如果她討厭我,也是正常的!
我吞吞吐吐的把那天在無極峰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朱妙妙,當然,至於易寒寒的雙生病魔,我倒是沒有說明,因為,那必定是別人的私事。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朱妙妙神態自若,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駁然大怒,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一言不發,等我把一切言明後,才從椅子上站起來,輕輕嘆了口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躲也躲不過,這就是命!可是,據我觀察,他對你的情愫似乎絲毫不減呀!”朱妙妙突然轉身說道。
“不知道朱姐姐為何會有此一說。我是覺得,他這個人始終令人難以捉摸,有的時候,他會站在你這一邊,但有的時候,他又會與你保持對立,總之,我不能一眼將他看透,他始終都把自己藏得很深,其心思總讓人看不透,也猜不準!”
一直以來。沈清的種種行為無不透著古怪,我自己始終不明白他的立場是站在哪一邊的?如果說是日月神教吧,他當初為何要把我帶入神教隱藏身份,讓我有機會去救黑風塞眾人和慕容衝?
若說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話,可他為何屢次阻止我們前行?此次還信誓旦旦的要把我捉拿回去交差?
還記得第一次看到沈清時,我剛剛穿越到這幅乞丐打扮的身軀上,因為一個翡翠玉盤,他被我拌倒了,被官差捉住了,可是,他的身手這麼好,輕功也不錯,會如此簡單的被我拌倒,再被官差捉住?
而且,身為慕容府的少爺為何要偷一個普通的翡翠玉盤?我們兩個被官差捉住後,怎麼會被關到囚龍居,而不是官府普通的牢房?
記得我在日月神教的秘室裡,曾經,試探性的問過他,得到的答案就是,日月神教的秘室就是囚龍居,那麼,那天那些官差打扮的人就不是衙門的人,而是日月神教的?
一時之間,有太多的疑問,擾得我心緒繁雜,其中重中之重,就是沈清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到我心緒不寧的模樣,朱妙妙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頭,低低說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據我對沈清的瞭解來看,他絕對不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也絕對不會去做傷害你的事情,也許,陰險的並不是他,而是。那個背後控制他的人!”
“你說什麼?控制!我不明白!”我昂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朱妙妙,大聲說道。
“小點聲音!雖然他們晚上吃的東西里,我加了點料,讓他們此刻都無法偷聽到我們說話,可是,你還是小聲一點,謹防隔牆有耳!”朱妙妙神秘莫測的看向我,低低說道。
她雖然言行舉止無不透露出大大咧咧的作風,可是,辦起事來卻尤為精明,因而,她所說的不無道理,我們此刻談的都是一些秘密,也許,這些秘密正是揭開整件事情真相必不可少的線索。
“朱姐姐,請說,我會安安靜靜的聽!”
“盅,我就不多說了,世間早已流傳開了,而且沈清的忘憂盅你也是親眼目睹過的,我現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