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盤後的剎那光華,只是一個瞬間,已好過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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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紅姑也不與我動怒,只是淡然一笑道:“也許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就不那麼想了,畢竟權勢對於每個人而言,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有多少人為了它不擇手段,親情也好,愛情也罷,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權勢的誘惑,古往今來,有多少皇家子嗣為了爭奪這天下,而手足相殘的?”
“我承認權勢對人們有著致命的誘惑,但絕對不是生命的全部,所以,我敢跟你打賭,我若真的解除了封印,也不會變得六親不認。目中無人的,因為我根本就不稀罕這天下!”
“哼,也許你還不知道如今外面的情況吧!我不怕實話告訴你,現在距離當初把你從流沙鎮的深淵處解救出來已經三月有餘!這天下的形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是吧!她到底在說什麼?三個月,怎麼感覺像是昨天,難不成我在這片竹林裡呆了三個多月了?也就是說,我在這裡足足昏睡了三個多月?
“你的意思是說,我已經昏睡了三個多月,現在才清醒過來?”
蕭紅姑平靜的回答道:“不錯,僅僅一眨眼的功夫,三個月已過,只是一個不經意的轉身,便已過去一生!時間流逝得太快,太快了!我們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耗費在無休止的等待上,我們要抓緊時間,找準時機去完成我們的使命和任務!”
我疑惑的看向她,不解的詢問道:“你說,外面形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什麼意思?”
“你猜猜看,現在的形勢對誰有利?誰將最有可能奪得這天下?”
我一挑眉挑釁道:“不是你嗎?之前總在我面前滔滔不絕的談論這天下,除了你,還會有別人?”
“我們蕭氏一族奪得天下是必然的,只不過,還沒到時候,你的封印不是還沒解嗎?你不是很聰明的嗎?猜猜看,誰的形勢最有利?”
我淡然一笑道:“這還用問,自然是——楚——呤——玉!”
蕭紅姑驚訝的笑道:“這麼③üww。сōm快就錆到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不是大皇子楚呤皓呢?”
“這很簡單呀!之前的形勢一目瞭然,大皇子勢不可擋,誰不知道他野心勃勃,實力不可小視!可是,你居然用這種口氣來問我,那麼也就表明形勢發生了變化,這天下,如果暫時還沒有被我們奪下的話,除了大皇子楚呤皓之外,當然就數楚呤玉最得勢了,不是嗎?”
“算你蒙對了,可是中間的過程,你絕對意想不到!”蕭紅姑故弄玄虛的嘆道。
“讓我仔細想想,當初落入流沙鎮的那個深淵中後,我似乎把金衣首領段飛一併拉了下去,如果他真的一同落到了深淵中,而又沒有被你成功解救出來的話,那麼勢必凶多吉少嘍!
既然群龍無首,那麼,剩下的教徒們自然不是楚呤玉及沈清的對手。不管是身手還是智謀,他們絕對略遜一籌,更何況還有小寒塞的人在那兒幫忙,我相信憑藉楚呤玉的為人及胸懷,他一定可以說服那些教徒歸順於他,哪怕有極少數不服的,沈清也一定有辦法制服他們。
如此一來,他們就會從被動變成主動,由階下囚變成了首領!依楚呤玉的為人,相信這一仗一定會沒有烽煙,不管是回鶻還是大楚人民,都不願意接受戰爭的洗禮,所以,他很有可能不費一兵一卒的說服回鶻,簽下和平條約,雙方主動停戰!”
蕭紅姑眼底亮光一閃,嘆道:“想不到,你還真是三皇子的知已,猜得不錯,只是有一步棋,你卻未曾料到!”
“一步棋?是什麼?”這中間難道另有玄機。
“回鶻的小王子!”
“什麼?小王子?他們認識回鶻的小王子嗎?”
“不僅認識,你們還相當的熟,想想看,他是誰?”
相當的熟?我這一路上有遇到過番邦的人嗎?啊,對了,那個幾乎快難產而死不明身份的番邦女子,我們還為她接生,最後誕下了小玉兒,難道他就是回鶻的小王子?
我一抬眼。大聲說道:“是小玉兒,我們的小玉兒!”
“不錯,那個難產而死的番邦女子就是當今回鶻的王妃,當初因為與回鶻太子發生了口角,於是,心高氣傲的她硬是挺著肚子偷偷負氣出走!當太子蘇塔吉發現時,她已不見了蹤跡,於是,惱怒的太子便派出了回鶻第一勇士神馬大將軍呼延寒去追趕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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