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帶著吳嗔的靈魂,離開了這座吳嗔已經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天牢,其目的地則是不遠處的辰星帝國國都上樑古城。
在蒲善的控制下吳嗔的視眼越顯寬闊,眼中的景物也越變越小,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吳嗔感覺就像是在夢中。
在經歷了一段高空飛行後,吳嗔的視眼慢慢下移,當透過雲端望去一座雄偉的城市赫然躍入眼球。
上樑古城,辰星帝國的國都,整個大陸最繁華最奢靡人口最多的城市。
從空中望去整個上樑城成八角形,其中的房屋水路道路佈置,儼然是按照道家的八卦陣佈置。其中皇城更是佔了整個城市的中心,以及乾,坤,坎,離,震,艮,巽,兌八大主位,至於一旁的天干地支之上則相對應的安排各種設施。
隨著視眼的拉緊,高大的楊樹林出現在吳嗔的眼前,望著眼前這片覆蓋了方圓十里地的楊樹林,隱約之間吳嗔感到一絲熟悉,但無論吳嗔這麼想也不想出到底哪裡熟悉了?
來不及多做回想,因為在蒲善的帶動下,高大雄偉的城門已經進入視眼。
城牆之上是一隊隊穿戴整齊的甲士,銀白色的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陰森的寒光。
儘管隔得很遠又有蒲扇的保護,但不知為何吳嗔心底卻泛起一陣陣噁心之感,至於眼前的景色也慢慢地變得血紅起來,從原先的小點到最後的整個視眼都被鮮紅色覆蓋。
“可惜,沒讓帶你看到街市。上樑古城不愧是大陸最繁華的地方,此地血氣之盛已經遠遠超出我的預料,如果再繼續下去便會傷到你的靈魂,那就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回去了!”
望著那離自己不到十米的城門而不得入,吳嗔沒有嘆息沒有不滿,有的只是一股不捨,因為吳嗔堅信遲早有一天自己會回來,會回到這座城市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甚至於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
第六章 離別
小寒夜,一年中氣溫最冷的幾天之一。
臨近年關,過年的氣氛也慢慢的濃了起來,為了不再出現有人被凍死的情況,天牢內外都架起了火盆,與此同時在犯人伙食的問題上也做了文章。
蒲善和吳嗔各自捧著一壺燙好的酒水,靜靜地坐在火盆旁,一旁的小桌上則擺放著今晚的伙食,引人注意的是那張壓在臺面中間的火紅色燙金文碟。
“吳嗔,我要走了,你的事我多少知道點。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自己保重!來,嚐嚐,這就是我一直唸叨的百味純。”蒲善從石凳旁拿出一個酒葫蘆遞給吳嗔,在這離別的關口縱然是兩個大男人也不知道該聊點什麼,到最後還是蒲善先開了口。
一個多月來的,蒲扇和吳嗔兩個本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人,卻在這昏天暗地的天牢中同甘共苦,並逐步建立起了深厚的友情。
練功時,蒲善為師,吳嗔為徒;喝酒聊天時,蒲善為兄,吳嗔為弟;探討問題時,吳嗔為主,蒲善為輔……
不提吳嗔給予蒲善的幫助,單單是蒲善不惜餘力的講解,就令吳嗔在修煉一途上少走了不少彎路。更重要的是蒲善那宛如浩海般的學識,在探討問題的時候往往能夠給吳嗔帶來新的思路。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這半壺百味純,是同那張火紅色燙金文碟一併送來的。按照慣例在收了文碟之後犯人就應該離開天牢,但應蒲善的要求方才留下吃這一餐,也算是為這一個多月來的相交相識畫一個句號。
“這半壺酒,我就此給你!別看這酒葫蘆不大,但裡面卻新增了一點點的空晶石,如今裡面剩下的百味純足夠你喝到來年這個時候。”蒲善沒有將吳嗔遞過來的酒葫蘆接手,而是反手推給吳嗔。
“這怎麼行,你花費那麼大的氣力釀製這酒,用於修煉我豈能奪人所好。”透過一個多月的瞭解學習,吳嗔清楚地知道像是百味純這般的珍品,縱然是蒲善這般超脫世外的修士,也不可能大量擁有,更不要說將這酒水送與他人。
“你我是朋友,是兄弟。你主修的是重生一道,這百味純留在你身邊比留在我這更有用,再說你如今修煉逐漸步入佳境,這天牢的伙食豈能滿足你的需要!”
“既然你如此說,我便收下,待來日我出了這囚籠,必將天下好酒一併送到兄弟面前!”近日關於太子峰即將登基的訊息越傳越盛,縱然身處天牢之中吳嗔由豈能不知道。
按照正常的推理來算,太子峰一旦上位朝堂必定,到時候身在常年身陷牢中的嗔元太子也將徹底地失去了威脅。屆時太子峰將嗔元太子放出來,隨便封個爵位,不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