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時期,要寫、要記的歷史內容很多,我們為了宣揚一種正義和公平,就應該選擇一些有益的歷史事件記錄下來,這就是記錄與整理的關係,這就好比是一個生靈寫文章,無論他想怎樣處於公心,但文章寫成以後,都代表著他自身的一種思想潮流,而那種純粹的、原原本本地記錄性的歷史,原則上來講是不存在的。”
……
研討會整整開了一天,關於宇宙空間的歷史整理的問題最後集中在了四個方面:
一是關於宇宙空間的起源和這次整理宇宙空間的截止時間問題,這個問題是整理宇宙空間歷史的關鍵性問題,如果這兩個基本問題回答不清楚,整理宇宙空間的歷史就只能是一句玩笑話,而按照宇宙空間的平衡定律,有生就一定會有滅,那麼宇宙空間到底是怎樣從無到有的呢?回答好這樣一個基本性的問題,變成了眼前的當務之急;
二是關於宇宙空間的歷史沿革問題,也一定要有一個清晰脈絡,就如同給生靈們講一個故事一樣,時間、地點、人物、事情的經過、事情的結果等重要素,一點也不能缺少,否則雖然是整理歷史,卻會變成與生靈們打啞謎,這樣也就失去了整理宇宙空間的意義了;
三是用一根什麼樣的主線來連線整部的宇宙歷史,這也就是寫一篇文章的中心思想,小到一篇文章,大到一部歷史,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中心思想作為主線,那麼文章就會散了架,變成一盤散沙,這樣的整理出來的文章或歷史,對後來的生靈就很難有值得學習和借鑑的價值;
四是整理宇宙空間的歷史是完全用一種簡單陳述的語氣,還是在整理中加入整理者的一些觀點和思考,這看起來只是一個文風的問題,其實卻是關係到整部宇宙空間歷史整理的實際價值的大事。
參加完天朝歷史部召開的研討會以後,宇宙王也開始感到事情的複雜性,晚上,宇宙王叫侍女告訴後廚特意做了一些好吃的飯菜,讓新任傳旨官請來了鼠虎祖先和祖帝爺,想好好向二位老前輩請教一番。
酒過三巡之後,討論開始進入了正題:
祖帝爺:“皇兒,你手裡的那本密集,就是為父的親自記錄下來的一段天朝的歷史,其實天朝的歷史,也就代表了宇宙空間的歷史,這些年來,我就是以此作為參考,來理清和化解自己在執政期間所遇到的許多解不開的疑團的,所以,老夫以為整理宇宙空間的歷史,還是應該多突出一些實用性,如果只知道記了一大堆的‘流水帳’,看起來也就沒有多大的價值了,如果一部書沒有了讀者,也就成了一堆廢紙了,這就同我們平時寫文章是一樣的道理,是用心去寫,還是隨意去寫;是帶著問題去寫,還是記下一本‘流水帳’;是讓後來生靈學史明理,還是隻是把歷史書籍作為一種憑證堆在書房裡,這些基本的問題如果不搞清楚,歷史部官員們的思想就很難統一起來呀!”
鼠虎祖先:“你這個老傢伙,不要淨佔老朽的便宜,說好了宗聖是老朽的兒子,你還一口一個皇兒地叫著,也不感到臉紅?”
祖帝爺:“您……”
鼠虎祖先:“你什麼你?本來嗎!下面老朽也來談談自己的看法,宇宙空間被發現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天朝還沒有一本宇宙空間的歷史呢?說到底是沒有生靈敢寫宇宙空間歷史,不是他們不會寫,要說文人墨客也是多如牛毛,你要他們胡編濫造都不成問題的,老朽看關建還是不敢寫,就像這次玉以前的玉皇大帝們要整理宇宙空間的歷史,這些官員都曾經是那個時期的玉皇大帝,可是他們為什麼還是遲遲不敢動筆寫呢?老朽以為他們不是不會寫而是不敢亂寫。”
宇宙王:“鼠虎祖先,您能不能把話說得再清楚一些,晚輩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呀?這些前輩們到底是怕什麼?”
鼠虎祖先:“怕什麼?怕你唄,不要說他們,就是老朽也經常被你嚇得直冒冷汗,還莫說他們,依老朽看這部宇宙空間歷史的主編非你莫屬,你既然是主編,當然就應該為整理宇宙空間歷史把方向、拿意見了,眾官員的意見你當然得聽,但是意見就得以你的為準了。”
宇宙王:“鼠虎祖先,晚輩還有一個最撓頭的問題想向您請教,按照宇宙空間裡的平衡定建,宇宙空間裡的任何事物都是有生就會有滅的,那宇宙空間既然已經存在了,那它到底是什麼時候誕生的呢?”
鼠虎祖先:“你小子盡問一些老朽不知道的問題來問,你問老朽,那你讓老能朽去問誰呢?”
宇宙王:“可是為什麼生靈們都要叫您祖先呢?”
鼠虎祖先連喝了三杯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