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怨無悔,因為在這裡,我們學會了放下自己的身份與本來的姓氏,懂得了相親相愛。
於是直到吃完,我們一老一小默默點上煙,我甚至還新買了一包煙,接著散步似的走回師傅家裡,燒水洗腳,把雞給餵了,然後趕進籠子,最後鎖上院子門,再回到水缸邊上給祖師爺上了香,和師傅一塊回到樓上,各自關上房門,關上燈,我和師傅一句話都沒說過。
第二天我刻意睡了個大懶覺,直到中午才醒來。因為我不想要再見到師傅那一臉惆悵但是卻特別溫暖的表情。我就想睡晚一點,最好是睡到師姐到來,這樣我們就能有新的話可說了。而直到師傅叫我吃午飯,我們倆默默瓜分了一盤苦瓜炒雞蛋後,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師傅叫我去開門,我說我不去。因為我不知道門後面站的到底是董孝波還是師姐,甚至有可能是上門推銷保健品的傢伙。師傅瞪了我一眼,說了句什麼心理素質後,他站起來開啟門,是師姐來了。她還穿著前幾天離開的時候那身衣服,牛仔褲都弄髒了,看樣子這回她已然被折磨得不輕。
師姐開門後,直接走到院子裡,四處打量,我知道,她是在找董孝波。遺憾的是我覺得這才是師姐到這裡來的唯一原因。師傅對師姐說,小董沒來,要不我們等等吧,如果他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