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露草,打過本君座前童子,而今還欲再打,本君亦不記得何曾借過你這麼大的膽子。”說著就抱著我入內殿。
我掙了掙,火夕卻抱我越緊。我僅僅只是想糾正,那凝露草不是火夕養的,而是我養的。那廝純粹是想吞掉我辛勤的勞動果實!
火夕身後,畫瀲失了平日裡的端莊,帶著哭腔吼道:“為了這麼一個不知死活的童子,你竟打我!”
火夕腳下頓了頓,道:“這裡是本君的焱釆宮,而非是仙子的珞梧宮。往後沒有本君同意,不得踏進這園子半步。”
“火夕,可我是你未過門的仙妻!”
一扇門闔上,將那聲音阻擋在了門外。
火夕繼續若無其事地翻書。外頭畫瀲的聲音鬧了一會兒也知趣地安靜了下去。約摸是離開了焱釆宮。
見我不吭聲,火夕翻了一會兒書便又勿自停了下來,問我:“你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想了想,道:“這次不關我的事,是你主動跑出來要打她的。”
“嗯。”
我道:“這樣,我算你便宜點,你欠我一巴掌和凝露草之恩,還清了。還有……”
“還有什麼?”
我鼓起勇氣道:“你不能不講理,那凝露草分明是我養的。”
火夕放下手裡的書,忽然湊近,手指碰了碰我的麵皮,道:“我的東西,沒有哪個敢動。”他這溫溫沉沉的語氣,似在威脅我一般。
可眼下不是我想動他的東西而是他欲動我的。誠然,他那唯一的未婚妻我雖想動,卻也被他搶先一步給動了。
(二)
我悶了悶,委屈道:“凝露草是我的……”
“流錦我餓了。”火夕將書搭在自己麵皮上,冷不防嘆了這麼一句。
我立馬奔去廚房拿了三碟糕點。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硯臺重新裝滿水,再將凝露草放進去,放狠話道:“這是我在焱釆宮僅剩的業餘愛好了。你若敢搶我的草,我便扒光你的鳥毛。”
所謂馭人之道,在魔界時父尊有親自教過我,大抵就是當下我這般對火夕的樣子。放狠話前要先給甜頭,他若不肯吃甜頭,便讓他吃苦頭。
火夕輕輕笑了兩聲,道:“恐你是沒這個能耐。”
我被這廝小瞧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這讓我十分丟面子。然先前見他打畫瀲,那叫一個狠絕乾脆。我默默縮了縮脖子,甕聲道:“那你怎麼才不搶我的草。”
火夕閒適地拈著糕點往嘴裡送,道:“往後,儘量閉著畫瀲一些。若出焱釆宮就得隨我一道。莫要讓她再有機會打你。”
我連忙應道:“成交成交,我儘量避著她不打她。”
火夕重複道:“我是說莫要讓她再打你。”
我拍拍胸脯道:“放心放心,要打也不會打得很慘烈。我打她與她被打之間,你選一個。”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