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些變態的蝙蝠都是棺材裡的那個死人養的,誰會那麼變態養這種害人的東西?”我忿忿的說道,我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疼。
“就是,難不成他死了還要兩個畜生作伴呀?可按照我們中原的風俗也應該殺了殉葬呀,怎麼還養起來了?”猴子看來也看糊塗了。
反而是大壯看到牆上的壁畫,臉上開始顯出奇怪的表情,那表情我無法描述出來,又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哦,想起來了,我第一次見到大壯他的臉上就是這種表情,那是一種無法言表的迷茫。
“我明白了,”我對猴子說道,“蝙蝠是用來守護墓穴的,難怪洞子裡那麼兇險,而在墓穴裡面卻什麼動靜都沒有。”
猴子也同意我的說法。
“可第三幅壁畫就讓人不太能夠理解了。死去的人怎麼能睜著眼坐起來,而且還向蝙蝠招手呢?太不可思議了。”我說道。
壁畫 (2)
難道這個死去的人能夠復活?我驚恐的向猴子,發現他也正以同樣的眼神看著我,看來我們兩個心有靈犀一點通,想到一處去了。傳說中的東西怎麼可能呢?但在這樣怪異的山洞中什麼樣的事都會發生,外面的變態蝙蝠不就是很好的證明嗎?
小心駛得萬年船,看來還是不要去招惹那石棺裡的怪物為好。現在的問題是趕緊尋找有沒有通往山洞外面的出路。三個人又開始了仔細的尋找。我們把整個主室找了一個遍。石室的地上和牆壁全是嚴絲合縫的石塊,根本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出路。我不甘心的用軍刀在每一塊的石板上仔細敲擊也沒有收穫。失望之下我們又來到隔壁的耳室。
耳室和我們發現骷髏的那間是一個樣子的,四四方方的空曠無比。只是這裡比另一間潮溼了許多,在屋子的正中間有一個水池而已。猴子甚至都跳了下去,水池還比較深,沒到了他的胸口,下面什麼也沒有,只是厚厚的沙子。我們徹底失望了。
我們癱坐在地上,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沒有了,看來今天我們不是死在這裡,就是出去死在蝙蝠的嘴裡。無論那一種結果都讓人不寒而慄,先前見過的那具骷髏也許就是我們的最後歸宿。幾百年後,也許會有其他的人進來,發現在地上躺了四具白骨。
我們拿出水和乾糧來吃,算算我們進來山洞也有兩天了。我的揹包早就被撕碎了,猴子包裡裡的水和食物早就仍了,換成了金子。現在只有大壯的包裡還有補給,但三個人分,看來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看了看無精打采的兩個人,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把這裡都找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出路,看來只剩最後的希望了。”
他們都好奇的望著我,猴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說…..”
“對,我們只能冒險去開啟石棺來看看了。”我打斷猴子的話。
“可是,萬一裡面出來一個怪物怎麼辦?壁畫上畫的清清楚楚的。”猴子說道。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我問猴子。猴子的嘴閉上了。
我轉頭望向大壯,他仍是面目表情,只是緩緩地點了一下頭,看來只能賭一把了。我們把目光都投向了那具神秘的石棺,裡面究竟是什麼呢?
三個人小心翼翼地圍了上去,我和猴子拿著軍刀,而大壯著已經是鳥槍換大炮用上了剛得來的短劍。
大石棺是普通的青石鑿成,厚重的石棺蓋嚴絲合縫。在石棺上雕滿了各種奇怪的線條,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在一側的棺壁上隱隱有幾行字,拂去上面的灰塵,兩行字清晰的顯露出來。
“卡瑪瑞拉族的頭領將在純淨的血液中輪迴”
“卡瑪瑞拉是什麼意思?中國有這樣的民族嗎?”猴子不解地問道。
壁畫 (3)
“沒聽說過,中國幾千年的歷史其實就是不同的民族不斷的融合消失再產生的過程。有很多的民族都消亡了,又有誰記得呢。而且看這墓穴的寒酸樣,估計也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種族。卡瑪瑞拉好像是西方的發音,應該是西方遷徙過來的。在中國古代多次出現西方的種族。比如什麼羅馬兵團的後裔至今生活在北方。北大的一個教授也說過樓蘭人是一隻歐洲人的種族。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了。反倒是這純淨的血液怎麼理解。”我回答道。
“這還不好理解,所謂的純淨的血液肯定就是沒有什麼艾滋呀,乙肝呀病毒的血唄。”猴子自以為是的回答道。
續命索
我不理睬猴子的胡謅,一時也想不到答案,只得作罷。看著棺壁上的文字一時摸